方后来满脸诧异,直接打断他的话:
“做的绝?
且不说明心禅师,当众用真力秘功震慑百姓之事,
就光对城主府贵人不敬,还对抗抓捕官差……这不算错?”
“还有,明台禅师可敢在大邑皇宫外面静坐?
你当城主府不如大邑皇宫值得敬畏?静坐无异于挑衅!
就这事,你们北蝉寺有一个算一个,都得进牢里候着。”
方后来吓唬道,“城主的脾气,你们难道是今日第一次听说?若是那位贵人起了坏心思,蹿托起来城主大人,这后果......”
明台禅师额角冷汗下来了。
当初刚刚进城,确实一时心急,莽撞了些,也存着一点示威的心思。
没想到平川城主府的德性,出乎北蝉寺意料,摆明了毫无忌惮地阴险、贪财又跋扈!
一个外府总管,拿个烽燧令在那耀武扬威?
烽燧令是什么东西?大杀器啊,只出不收的,能一路杀进大邑都,这城主也不管管!
再说,我北蝉寺不过微微小过,他们一言不合,竟下这般毒手!
如今回想起来,那些师侄在牢中,确实够惨......,
平川城主府的人,真如外面所传,大抵都不正常!
眼前这方施主也不太正常,贪财的胆子,前所未见。
话说回来,不是祁家拉着自己回来,恐怕正如这方施主所言,被那不讲道理的女城主抓了,也大有可能!
“如此,便要感谢施主提醒了。”明台略放低了姿态。
“其实,也不必真来个什么认错……”方后来知道北蝉寺是不服气的,未必姿态就能放低了。
万一激怒了,后面大笔银子泡汤就弄巧成拙。
他劝道:“简单一点,以帮助城主府祈福万民,顺便以北蝉寺扰民之事致歉,再施斋赠药,不就完了吗?
重要的,要让城里百姓念着城主府的好,再让四门府衙的人看在眼里,你们不过是走个过场。
这事由我跟外府里美言几句,保证不来人过问。
其他你们自己把握把握,不就行了!”
外府都没人知道这事,自然无人过问,方后来自认为,说的没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