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瞬，她手指微勾。

柳如烟毫无所觉，但她身上那枚古朴的戒指则消失不见。

下一瞬，戒指出现在了白秋霜手中。

戒指内，赵壬的灵身忽有感应，但很快又意识到了什么。

“万法圣地的试探？”

“呵呵……进入千灵界之前，本体可是特地给我做了伪装，我就不信你能看穿！”

很快，赵壬的灵身被强行拽出戒指，来到一处空间中。

这处空间灰黑交织，空幻朦胧。

“幻境？”

正当祂四处打量时，一道声音传来。

“不错，看来那弟子所言非虚，你确实是涅盘境的残魂，如今恢复到了合一初期的层次。”

“只不过，你的出身，是不是该和我们交代下？”

赵壬闻言，表现出坦然之色，淡淡道：“我之来历，自然清白！”

“不然我也不会放任那小丫头将我带入你们万法圣地。”

“我可以发下誓言，之前我和你们万法圣地并无冲突，如有虚言，当魂飞魄散！”

明面上，赵壬和万法圣地确实没有什么冲突。

就算是暗地里，也只是偷了一个妖界而已。

而且对方还不知道。

虽然直接镇压了青诚子，但他区区一个虚神，完全没有资格代表万法圣地！

“呵呵，清白？”

白秋霜见对方愿意发下誓言，心里顿时信了几分。

高等级修士的誓言，还是很有保障力的。

“既然如此，你的剑法从何习来？”

“这分明是我某位故人的传承！”

“速速交代！否则让你魂飞魄散！”

赵壬闻言，心里却起了嘀咕。

“什么鬼？”

“纰漏出在这里了？”

“等等……我记得凝霜仙子，好像说自己并没有什么至交好友啊？”

“这什么玩意，是在诈我？”

心念直转间，赵壬有些犹豫，但还是放胆一试。

他朗声笑道：“这门传承，是我从一个小辈手里抢来的！”

“人已经被我杀了！”

“只不过没想到运气居然这么背，遇到了你！”

“要杀要剐，悉听尊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