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不行........”易忠海连连拒绝,
“柱子,你还能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候啊,找别人来照顾棒梗,那是资本家才会干的事儿,咱们是无产阶级,怎么能压榨劳动人民呢,”
“那........那怎么办啊,”
“哎,我就是愁这个事儿啊,小当现在才8岁,槐花才5岁,她们自己照顾自己都困难,更别说照顾棒梗了,”
说到这儿,易忠海又长长的叹了口气,
“算了,船到桥头自然直,柱子,来,喝酒........”
随即,两人一边聊天,一边喝酒,在易忠海的劝说下,很快就将两瓶白酒全喝完了,其中绝大多数都被傻柱喝了下去,
易忠海见傻柱竟然还没倒,心里暗骂,
‘这个柱子,怎么那么能喝,起码喝了一斤还多,竟然还没倒........’
就当易忠海准备再回去拿酒的时候,傻柱摇晃了两下,也趴到了桌子上,
易忠海一只手捂着脸,眼中闪烁着得逞的光芒,嘴角微微上扬,脸上带着一丝得意,眼眶甚至都有些微微泛红,
“终于........终于........终于成功了........”
随即,易忠海搀扶傻柱往里屋走去,顺便还把傻柱的衣服给扒了,
再扶秦淮茹的时候,秦淮茹像是说梦话一般的说了句,
“放开我,放开我,你们都是坏人,放开我........”
易忠海吓了一跳,等了一会儿,听到秦淮茹均匀的呼吸声,才放下心来,扶着秦淮茹到里屋,也把秦淮茹的衣服给扒了,放到傻柱身边,看了秦淮茹一眼,才把毯子盖到两人身上,
“柱子,淮茹,我真的是为你们好,你们以后会幸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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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4点左右,
易忠海就起来了,怕一大妈不醒,还特地制造出噪音,果然一大妈醒了,揉了揉眼睛,
“忠海,怎么起来这么早,天还没亮呢,”
易忠海揉着脑袋,装作酒后难受的样子,
“哎,喝多了,我都忘记怎么回来的了,我回来了还有你照顾我,可柱子没人照顾啊,要是在地上睡了,可会受凉的,”
“啊?!”一大妈还以为傻柱上床睡了,易忠海才回来呢,
“忠海,那咱们赶紧过去看看,别真的受凉了,”
易忠海就等一大妈这句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