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3章 御前对峙

大明锦小旗 汪不了a 7621 字 3个月前

甬道尽头的棺椁突然震动,棺盖自动滑开。里面没有尸骨,只有个嵌着星核的青铜药箱,箱底刻着太医令的血书:“龙影实为宁王党羽所化,借熔炉之名屠双生子,吾以命相护,待双鱼合璧之日,便是真相大白之时。”

“龙影灭”三个字在血书里泛着红光。张小帅将双鱼佩合二为一,玉佩突然嵌入药箱锁扣,星核的能量顺着银镯涌入苏半夏体内——她的瞳孔里浮现出父亲最后的记忆:

暴雨夜的太医院,太医令将半块玉佩塞进女儿襁褓,另半块交给心腹送出宫。宁王的爪牙破门而入时,他正用凝香在密诏背面写下隐语,药箱里的星核突然爆发出强光,将他卷入时空裂隙。

“我爹没死!”苏半夏的银镯与星核共振,药箱的夹层弹出卷时空坐标,“他被困在嘉靖二十年的皇陵,这里的壁画是他画的,为了给我们留线索!”

龙影的嘶吼突然从甬道深处传来,黑雾凝聚成狰狞的龙形,正是壁画里要灭口的宁王党羽。它的利爪抓向药箱,却在接触到双鱼佩的瞬间发出惨叫——玉佩的金光与苏半夏银镯的血色徽记形成屏障,将黑雾层层剥离。

“是冒牌宁王的邪术!”张小帅举起药箱,星核的能量顺着星轨坐标逆流而上,“他怕我们找到真正的宁王血脉,才用龙影镇守皇陵!”

李夜白的电磁脉冲枪对准黑雾核心,战术手表显示那里藏着块紫色晶体碎片——与王承恩甩出的晶体同出一源。“打碎它!龙影是靠星核碎片维持形态的!”

苏半夏的九转金针突然连成银链,顺着星核能量的轨迹刺入黑雾。当最后一根针扎中晶体碎片时,龙影发出凄厉的哀嚎,黑雾散尽处,露出具穿着飞鱼服的枯骨,颈间挂着伪造的宁王印玺。

药箱在此时完全打开,里面的星核能量化作全息影像:真正的宁王并未成为熔炉人殉,而是被太医令送到民间,如今隐居在京郊的药庐,耳后的朱砂痣与张小帅的孪生哥哥一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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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鱼现,龙影灭。”张小帅握紧合璧的玉佩,终于读懂了隐语,“双生子相认,邪术自然破灭。”

苏半夏的银镯将父亲的时空坐标存入星核,药箱开始发出嗡鸣,准备开启时空裂隙。她看着甬道壁画上父亲的背影,突然明白所谓守护,从来不是死守秘密,是用生命铺路,让后来者能走到真相面前。

皇陵的石门在他们身后缓缓关闭时,朝阳正照在京郊的药庐顶。一个穿着粗布长衫的医者抬起头,耳后的朱砂痣在晨光里发亮,手里握着半块鱼纹玉佩——与张小帅掌心的双鱼佩,隔着二十年的时光遥遥相对。

密诏上的星轨坐标渐渐隐去,只留下太医令的图腾在晨光里闪烁。苏半夏握紧银镯,知道父亲的等待即将结束,而那些被掩盖的血脉真相,终将在双生子重逢的时刻,绽放出比星核更耀眼的光芒。

皇陵的青石板路覆着半尺厚的苔藓,守墓太监的青铜面具在火把映照下泛着冷光。他的手指抚过墓室两侧的朱漆棺椁,指甲缝里的朱砂与棺木上的缠枝纹浑然一体,听见脚步声时,缓缓转过身来——面具下的面容竟与当今宁王不差分毫,连左眉骨那颗痣的位置都分毫不差。

“你们终究还是来了。”守墓太监的声音像磨过砂纸,指尖在棺椁上敲出奇特的节奏,“二十年前那场天花,可不是天灾。”

李夜白的激光切割器突然嗡鸣,淡蓝色的光束对准棺盖缝隙:“别玩哑谜,这两具棺材里躺的是谁?”他的战术手表正疯狂报警,墓室里的甲醛浓度异常高,显然棺椁被人动过手脚。

“真正的宁王和皇帝...”守墓太监的笑声撞在穹顶,青铜面具突然裂开,露出里面的机械义脸,“早在那年冬天就化作枯骨了。”

激光束切开棺盖的瞬间,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腐烂的明黄龙袍下,两具幼童骸骨蜷缩着,骨架大小完全一致,胸口都嵌着半块双鱼玉佩——左边骸骨的玉佩缺了龙纹一角,右边的缺了鱼眼,与张小帅怀中的两块残片严丝合缝。

“双生子...”苏半夏的银镯突然发烫,扫描仪显示骸骨的齿釉质里残留着天花病毒,但病毒基因序列有明显的人工改造痕迹,“是被人下毒害死的!”

守墓太监的机械臂突然展开,袖口弹出的锁链缠住张小帅的手腕。“当今圣上和宁王,都是我们用幼童替身换来的。”他的义眼投射出二十年前的影像:太医院的密室里,两个容貌相似的民间孩童被换上龙袍,真正的皇子骸骨被连夜送入皇陵,“你以为的皇室血脉,不过是我们手里的提线木偶。”

李夜白的切割器转向锁链,光束却被守墓太监的青铜面具挡住。面具内侧的符文突然亮起,与棺椁上的缠枝纹产生共鸣,墓室的地面裂开,露出下层的密室——里面摆满了一模一样的青铜面具,每个面具下都藏着张与皇室成员相似的脸。

“这是‘影卫’的养成舱。”张小帅认出其中一个面具上的疤痕,与暗卫统领飞鱼服补子的缺角完全吻合,“你们不仅换了皇帝和宁王,还在朝堂里安插了无数替身!”

幼童骸骨胸前的双鱼玉佩突然浮空,与张小帅怀中的残片拼合成完整的龙鱼图腾。图腾的金光穿透守墓太监的机械义体,照出他胸腔里的芯片——上面刻着的编号,与王承恩战甲的二进制代码同属一个序列。

“王承恩也是影卫...”苏半夏的银镯扫描到芯片里的记忆碎片:二十年前,正是这个守墓太监将伪造的皇室族谱交给王承恩,又亲手毒杀了真正的双生子,“你才是幕后主使!”

守墓太监的机械义体突然自爆,青铜面具在火光中炸裂,露出张布满疤痕的脸——那是太医令档案里记载的“叛逃药童”,当年因偷学禁术被逐出太医院,转头就投靠了宁王党羽。

“太晚了...”他的半截机械臂指向墓室穹顶,那里的星轨图正在发光,“终焉熔炉的核心就藏在皇陵地基下,替身皇帝已经启动了程序,你们谁也跑不掉!”

两具幼童骸骨突然发出微光,腐烂的龙袍下渗出淡金色的液体,在地面汇成星轨。张小帅将完整的双鱼玉佩按在星轨中心,墓室的墙壁突然变得透明,露出下方旋转的星核——那正是终焉熔炉的能量源,表面的纹路与幼童骸骨的肋骨形状完全一致。

“他们在指引我们!”苏半夏的银镯与星核共振,九转金针自动组成阵法,“双生子的骨血能中和星核能量!”

李夜白的切割器改造成能量导管,将骸骨渗出的金色液体引入星核。当最后一滴液体融入时,星核的旋转突然放缓,表面浮现出真正宁王和皇帝的虚影——两个梳着总角的孩童手拉手站在云端,对着张小帅他们深深鞠躬,随即化作漫天光点。

守墓太监的残躯在光点中消散,临终前发出不甘的嘶吼:“影卫无处不在...你们赢不了的...”

墓室的震动渐渐平息,两具骸骨化作洁白的玉粉,与双鱼玉佩融为一体。张小帅握紧重获完整的玉佩,突然明白这场血脉迷局的终极真相:真正的皇室血脉从未断绝,他们用骸骨指引方向,用骨血封印灾难,就像那些被掩盖的真相,纵然深埋地下,终有重见天日的时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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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半夏的银镯收录了星核最后的能量,里面浮现出太医令的影像:他站在幼童棺椁前,将双鱼玉佩嵌进骸骨胸口,“待玉合璧,星核止,吾儿切记,守护血脉者,从非身份,是本心。”

众人走出皇陵时,朝阳正穿透云层。张小帅看着手中的双鱼玉佩,突然将它抛向空中——玉佩在阳光下炸开,化作无数光点融入京城的每个角落,像在宣告:所谓皇室,从来不是靠替身维系的空壳,是靠无数人用生命守护的正义与良知。

李夜白的战术手表恢复了平静,苏半夏的银镯泛着温润的光。他们知道,影卫的余党或许还在暗处,但只要守护真相的决心还在,只要像双生子这样的血脉之光不曾熄灭,这场关乎江山与人心的较量,就永远不算结束。

皇陵的石门缓缓关闭,将所有阴谋与枯骨封存。而门外的世界,正迎来崭新的晨光。

皇陵深处的轰鸣震得甬道簌簌掉灰,丹炉崩塌的碎片撞在青铜门上,发出钟鸣般的巨响。苏半夏的银镯突然脱离手腕,悬浮在密诏上方,两者的共振在半空撕开道光幕——年轻的太医令抱着襁褓,鬓角还沾着药粉,背景里两个穿龙袍的少年正隔着案几争吵,一个耳后有朱砂痣,一个额间嵌着米粒大的疤。

“那是双生子!”张小帅攥紧的双鱼玉佩突然发烫,与光幕里少年腰间的玉佩完全重合,“有痣的是真正的皇帝,有疤的是宁王!”

光幕中的太医令突然转身,目光穿透时空落在苏半夏脸上,襁褓里的女婴正吮着手指,银镯在她腕间闪着微光。“记住,”他的声音混着丹炉的嗡鸣,“当双鱼合璧,真相将颠覆整个王朝——他们不是双生子,是镜像体。”

“镜像体?”李夜白的战术手表突然弹出古籍记载,屏幕上的星图显示二十年前曾有颗双生星划过紫微垣,“星象学里的镜像体,指同时空诞生的两个意识体,共享同一命格,却注定互相吞噬。”

时空裂隙在光幕旁缓缓张开,露出另一侧的景象:嘉靖帝的龙榻前,两个白发老者正用银针刺向皇帝的百会穴,他们飞鱼服补子上的蟒纹缺角,与守墓太监的青铜面具纹路如出一辙。

“是影卫的元老!”苏半夏的银镯突然报警,扫描仪显示裂隙中的能量场正在扭曲,“他们在给替身皇帝注入真正的龙气,想让镜像体彻底融合!”

皇陵深处的丹炉残骸突然震颤,星核能量顺着裂隙喷涌而出。张小帅的双鱼玉佩与李夜白找到的另一半终于拼合,完整的龙鱼图腾在能量流中旋转,照出所有被掩盖的画面:

二十年前的太医院,镜像体在药浴中诞生,太医令发现他们共享心跳频率;影卫用毒酒毒杀真正的皇室血脉,将镜像体换上龙袍;宁王的镜像体在十八岁那年觉醒,开始吞噬皇帝镜像体的意识,这才引发“朕弟非吾弟”的密诏。

“所以先帝要保护的,是真正的血脉残影。”苏半夏的银镯刺入时空裂隙,从另一侧拖回半卷病历——上面记载着镜像体的致命弱点:共享的心跳频率会在双鱼合璧时逆转,产生足以撕裂时空的能量。

裂隙突然扩大,影卫元老的机械义肢从对面伸来,抓向悬浮的星核。张小帅的佩刀劈出的瞬间,双鱼玉佩爆发出金光,镜像体争吵的光幕与现实重叠,有痣的少年突然扑向有疤的少年,两人在能量流中渐渐透明,化作两缕青烟钻进玉佩。

“他们在互相抵消!”李夜白将电磁脉冲枪调至最大功率,“镜像体的吞噬被双鱼玉佩逆转了!”

丹炉的最后声轰鸣中,时空裂隙开始收缩。太医令的光幕彻底消散前,他将半块药箱碎片抛进裂隙,苏半夏的银镯精准接住——碎片上的星轨与皇陵墓道的壁画组成完整的阵图,标注着镜像体的能量源头:皇陵地宫的星核井。

“更大的危机还在后面。”张小帅望着裂隙闭合处残留的星尘,双鱼玉佩的纹路里渗出淡金色的血,“镜像体消失后,真正的皇室血脉会回来,可影卫藏在暗处的镜像体军团,恐怕已经激活了。”

苏半夏的银镯突然映出京城的景象:九门提督的副将正在调换城防图,他耳后有颗极淡的痣;太仆寺卿给战马喂的饲料里掺着星陨铁粉末,他额间的疤痕被刘海遮住——至少有二十个镜像体已渗透进军政要职。

李夜白的战术手表响起急促的警报,屏幕上的星轨图显示西北方有颗暗星正在逼近:“是影卫的星舰,他们不仅造了镜像体,还在利用星核能量制造星际武器。”

皇陵的石门在身后缓缓关闭,星核井的方向传来隐约的龙吟。张小帅握紧合璧的双鱼玉佩,上面的龙鱼图腾正与他的心跳产生共鸣。他知道这场始于密诏的追查,不过是掀开了冰山一角,真正的较量才刚刚开始——

镜像体的阴谋被揭穿,皇室血脉的真相即将大白,但影卫布下的天罗地网,早已笼罩整个王朝。时空裂隙残留的能量还在空气中震颤,像在提醒他们:颠覆王朝的或许不是真相,是隐藏在星辰轨迹里的,更古老、更庞大的野心。

苏半夏将药箱碎片塞进袖中,银镯的微光映着她坚定的侧脸。父亲影像里的嘱托还在耳畔回响,她突然明白,所谓守护,从来不是守住某个真相,是在更大的风暴来临前,准备好迎接所有颠覆的勇气。

三人走出皇陵时,暮色正将京城染成墨色。远处的钟楼敲了七下,守城的士兵换岗的身影在城墙上移动,其中一个的剪影,竟与镜像体少年惊人地相似。

双鱼玉佩在张小帅掌心轻轻发烫,仿佛在说:好戏,才刚刚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