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钧一发之际,张小帅怀中的双鱼玉佩突然迸发强光。管家惨叫着倒飞出去,胸前的巫蛊符咒被光芒灼得滋滋作响。他挣扎着爬起来,眼中第一次闪过恐惧:"不可能!双鱼玉佩的力量应该已经被镇国公压制了!"
张小帅自己也惊讶于玉佩的反应,他突然想起老寺卿临终前的话:"双鱼玉佩是开启'搬山计划'的钥匙,但只有真正心怀大义之人才能唤醒它的力量。"此刻玉佩在掌心发烫,仿佛有一团火焰在血脉中燃烧。
"老王,你们先撤!"张小帅将密旨残页塞进苏瑶手中,"带着这个去找终南山的隐修会!这里交给我!"
"不行!"苏瑶死死抓住他的衣袖,"我们说好同生共死!"
管家趁机再次发动攻击,这次他身上的蛊虫变得更大更凶猛,翅膀上的纹路组成了诡异的符咒图案。张小帅挥舞着玉佩,光芒所到之处,蛊虫纷纷爆裂。但管家却越战越勇,他的身体开始膨胀,皮肤裂开,露出里面密密麻麻的蛊虫组成的骨架。
"去死吧!"管家化作一团蛊虫风暴扑来。张小帅集中全部精神,将玉佩的力量注入传国玉玺。刹那间,两种力量产生共鸣,整个护国寺被金色光芒笼罩。管家的蛊虫在光芒中发出刺耳的尖叫,他本人也痛苦地扭曲着,身上的巫蛊符咒开始剥落。
最终,随着一声震天动地的轰鸣,管家的身体轰然炸裂,无数蛊虫在光芒中化为灰烬。当光芒消散时,张小帅瘫倒在地,双鱼玉佩和传国玉玺都变得黯淡无光。苏瑶流着泪扑过来,将他紧紧抱住。
"我们成功了..."张小帅虚弱地说,"但镇国公不会善罢甘休。皇陵里的秘密,还等着我们去揭开。"
远处传来马蹄声,是靖王的追兵到了。苏瑶扶起张小帅,两人朝着后山的密道跑去。秋雨依旧在下,冲刷着护国寺的残垣断壁,也冲刷着这场惊心动魄的战斗留下的痕迹。但他们知道,这只是开始,更大的阴谋和挑战,还在前方等着他们。
小主,
佛殿困兽
佛殿内檀香混着血腥气,铜铸的弥勒佛像垂目俯瞰着人间厮杀。张小帅矮身躲过刀疤脸的横扫,短棍借着惯性回击对方手腕,却被对方反手扣住脉门。金属碰撞的火星溅在蒲团上,转瞬点燃枯黄的艾草,浓烟在梁柱间翻滚。
"交出密旨!"刀疤脸的弯刀抵住他喉结,刀背凸起的锯齿划破皮肤,"镇国公的耐心可比这把刀还薄。"张小帅余光瞥见苏瑶的软剑缠住锦衣卫指挥使的长剑,金线绣就的凤凰在血光中振翅欲飞。她的广袖已被划开三道口子,露出小臂上渗出的血珠。
老王的袈裟早被扯得破破烂烂,五名山贼的朴刀组成严密的刀网。当又一柄刀锋擦着耳际掠过,这位昔日的暗卫统领突然旋身侧踢,膝盖重重顶在山贼腰腹。对方闷哼着倒飞出去,撞翻供桌,铜香炉"当啷"落地,惊得梁上的蝙蝠扑簌簌乱飞。
"小心!"张小帅突然暴喝。刀疤脸闻声回头的瞬间,他猛地咬住对方持刀的手腕。铁锈味在口中蔓延,刀疤脸吃痛松手,弯刀坠地的声响淹没在此起彼伏的兵器碰撞声里。张小帅顺势抓起蒲团上燃烧的艾草,狠狠砸向对方面门。
浓烟中传来惨叫声。张小帅摸索着后退,后背却撞上冰凉的佛像基座。抬头望去,彩绘剥落的莲花座上,一尊千手观音像的掌心正托着盏长明灯,火苗在气流中摇曳不定。他突然想起老寺卿临终前攥着他的手,指甲深深掐进肉里:"佛眼...佛眼藏..."
"想逃?"刀疤脸抹着脸上的血痕扑来,腰间突然甩出九节钢鞭。张小帅侧身翻滚,钢鞭抽在佛像脚踝,崩落大片斑驳的金漆。千钧一发之际,他摸到佛像底座的凹槽——形状竟与怀中的双鱼玉佩完美契合。
与此同时,苏瑶的软剑突然发出清鸣。金线凤凰像是活过来般腾空而起,缠住锦衣卫指挥使的脖颈。对方慌乱间挥剑斩断丝线,却露出胸前破绽。少女趁机欺身上前,剑尖抵住他喉间的动脉:"陆明远,二十年前慈宁宫走水,是不是你..."
话未说完,三支透骨钉破空而来。苏瑶旋身避开,软剑舞成银盾,将暗器尽数击飞。暗处传来阴恻恻的笑声,管家戴着白手套的手掌缓缓从阴影中探出,袖口滑落的刹那,露出腕间缠绕的赤红蛊虫。
老王那边情势愈发危急。一名山贼瞅准破绽,朴刀直取他后心。千钧一发之际,老人突然扯下袈裟,露出缠满炸药的身躯:"狗东西们,陪葬吧!"众人脸色骤变,却见他反手将引线塞进扑来的山贼口中,自己则猛地撞向殿门。
轰然巨响震得梁柱摇晃,木屑与砖石纷飞。张小帅趁机将双鱼玉佩嵌入佛像凹槽,整座佛殿突然开始震动。墙壁上的壁画扭曲变形,原本慈悲的菩萨像竟睁开猩红的双眼,手持的法器化作滴血的利刃。
"不好!是机关!"陆明远脸色煞白,"当年建造皇陵的工匠...都被做成了人俑封在墙里!"话音未落,地面裂开缝隙,无数白骨手臂破土而出,指节上还套着生锈的镣铐。刀疤脸的钢鞭狠狠抽向最近的骷髅,却见碎骨飞溅间,更多的白骨从尘埃中爬起。
苏瑶的软剑劈开拦路的骨手,金线却被腐蚀得千疮百孔。她瞥见张小帅正在佛像前全力转动玉佩,周围的机关愈发狂暴,便咬牙挥剑冲向他:"快走!这些不是活人能对付的!"
管家突然发出刺耳的尖笑,他脖颈的皮肤裂开,无数蛊虫涌出组成肉翅。"想逃?晚了!"他抬手一挥,蛊虫群化作黑潮扑向众人。陆明远趁机甩出流星锤,铁链缠住张小帅的腰肢,将他猛地拽向殿外:"小子,密道在..."
爆炸声再次响起,这次是从佛殿深处传来。整座建筑开始倾斜,梁柱断裂的轰鸣中,张小帅最后看到的,是苏瑶在蛊虫与白骨的包围中,将软剑深深刺入管家心口。金线凤凰在她身后展开双翅,火光照亮她决绝的面容,宛如浴火重生的战神。
当他被甩出殿门的瞬间,佛殿轰然坍塌。漫天尘埃中,陆明远的声音若隐若现:"皇陵...倒悬蟠龙...西南角第七根..."随后是一声闷哼,再也没了动静。
张小帅趴在碎石堆里,怀中的密旨残页已经湿透,分不清是雨水还是血水。远处传来杂乱的马蹄声,他挣扎着爬起来,朝着山涧方向踉跄而去。夜色渐浓,唯有怀中的双鱼玉佩还残留着余温,仿佛在提醒他:这场关乎江山社稷的博弈,才刚刚开始。
佛窟迷局:真假密旨的生死博弈
“接着!”苏瑶的声音穿透硝烟。张小帅本能地抬手,油纸包砸进掌心的瞬间,熟悉的粗糙触感让他瞳孔骤缩——这是用西域狼毫在桑皮纸上摹写的密旨残页,边缘刻意做旧的焦痕,连墨迹晕染的纹路都与真品分毫不差。
刀疤脸的九节钢鞭擦着耳畔掠过,张小帅猛地后仰,后脑勺重重磕在佛像底座。千钧一发之际,他将假密旨高举过头顶,油纸在火光中猎猎作响:“想要密旨,就来藏经阁!”声浪裹挟着佛殿坍塌的轰鸣,惊得梁间蝙蝠四散飞逃。
小主,
锦衣卫指挥使陆明远的长剑陡然转向,剑锋堪堪停在苏瑶咽喉三寸处。他眯起眼睛盯着那团明黄色纸影,绣春刀上滴落的血珠在青砖上洇出诡异的花:“张小帅,你以为这点雕虫小技就能骗过我?”
老王的袈裟已被鲜血浸透,他突然扯下腰间的铜铃用力摇晃。清脆的铃声中,暗藏的机关被触发,佛像底座裂开缝隙,露出通往地下的石阶。“快走!”老仆的声音带着嘶哑,“藏经阁暗室有地道!”
张小帅转身跃下台阶,油纸包在怀中发烫。身后传来兵器相撞的锐响,苏瑶的软剑缠住陆明远的长剑,金线凤凰在血光中忽明忽暗:“陆大人,二十年前慈宁宫走水案,您袖中的火折子可还留着?”话音未落,三支透骨钉破空而来,她旋身避开,广袖翻飞间甩出烟雾弹。
地下甬道弥漫着腐木气息,张小帅摸着潮湿的石壁狂奔。密道墙壁上的壁画在摇曳的火光中扭曲,画中先帝将双鱼玉佩嵌入山形凹槽的场景仿佛活了过来。当他终于撞开藏经阁暗室的石门,月光透过气窗洒落,照亮满地狼藉的经卷。
“在这里!”苏瑶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少女的发髻已散,软剑上凝结的血珠滴落在残破的《金刚经》上。她伸手扯下墙上的唐卡,露出暗格里的青铜机关:“这是慧明大师临终前告诉我的,转动星象仪...”
话未说完,藏经阁的木门轰然炸裂。刀疤脸带着十余名山贼冲了进来,九节钢鞭扫过经架,古籍如雪花纷飞。张小帅将假密旨狠狠抛向空中,趁众人目光被吸引的刹那,猛地转动星象仪中央的玉枢。
整座藏经阁开始倾斜,地面裂开缝隙,露出下方深不见底的暗河。陆明远的流星锤突然缠住苏瑶的脚踝,将她倒提起来:“说!真密旨藏在哪里?”少女却突然笑了,鲜血顺着嘴角滑落:“你以为...我们会把命门放在身边?”
千钧一发之际,老王从阴影中跃出,手中短刃直取陆明远后心。锦衣卫指挥使侧身避开,却见张小帅已经将双鱼玉佩嵌入机关凹槽。青铜星象仪发出嗡鸣,墙壁上的二十八宿图开始逆向旋转,暗藏的弩箭从四面八方射出。
“不好!是九转迷魂阵!”陆明远脸色骤变,挥剑斩断射来的箭矢。刀疤脸的钢鞭卷住苏瑶的软剑用力一扯,金线绷断的瞬间,少女借力翻身上前,指尖暗藏的毒针直刺对方咽喉。山贼首领仓皇后仰,却被地上的经卷绊倒,后脑勺重重撞在烛台上。
佛殿方向传来震天动地的轰鸣,整座护国寺开始坍塌。张小帅抓住苏瑶的手腕,将她拽向开启的暗河通道。陆明远的怒吼从身后传来:“就算逃到天涯海角,镇国公也会把你们碎尸万段!”话音未落,头顶的横梁轰然坠落,将追兵的身影淹没在尘埃中。
暗河的水流冰冷刺骨,两人顺着湍急的水道漂出山脚。当他们狼狈地爬上岸时,黎明的第一缕阳光刺破云层,映照着远处已成废墟的护国寺。苏瑶从衣襟里摸出真正的密旨残页,上面先帝的朱批在阳光下泛着暗红:“搬山者,非移昆仑之体,乃...”
“接下来怎么办?”她望着手中的残页,发丝还在往下滴水。张小帅握紧双鱼玉佩,玉质温润的触感让他想起老寺卿临终前的叮嘱。远处传来马蹄声,他将假密旨撕成碎片抛向空中:“去终南山,隐修会或许知道,这‘搬山计划’的真正秘密。”
晨雾中,两个身影渐渐消失在山道间。而此刻的京城,镇国公府的密室里,陆明远跪在满地狼藉中,捧着残缺的假密旨,听着主子阴沉的笑声在石壁间回荡:“有趣,真是有趣...传令下去,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另外,启动皇陵地宫的第二道防线...”
藏经阁生死劫
秋雨顺着飞檐滴落,在回廊青石板上敲出密集的水花。张小帅踩着满地积水狂奔,身后追兵的脚步声混着金属碰撞声越来越近。他猛地撞开藏经阁雕花木门,反手抽出门闩死死抵住,粗重的喘息在堆满经卷的阁楼里回荡。
撞门声震得门框嗡嗡作响,张小帅顾不上擦拭脸上的雨水,利落地爬上雕花阁楼。佛龛里的鎏金菩萨像低垂眉眼,他伸手摸索佛像背后,暗格应声而开。怀中的真密旨带着体温,他小心翼翼地将其塞了进去,又抓起几本残破经卷随意盖在上面。
就在他准备跳下阁楼的瞬间,后腰突然传来刺骨的疼痛。低头看去,一截泛着幽绿光芒的弯刀已经穿透木板,刀刃上诡异的巫蛊符咒正顺着伤口蔓延,冰冷的毒性如蛇一般迅速爬向心脏。张小帅闷哼一声,身体不受控制地向前倾倒,额头重重磕在佛龛上。
"张小帅,你以为藏在这里就安全了?"管家阴冷的声音从楼下传来,伴随着令人牙酸的金属摩擦声。张小帅强撑着转过身,只见管家正顺着木梯缓缓而上,金丝眼镜后的眼睛闪烁着嗜血的光芒。他扯开衣领,胸口密密麻麻的巫蛊符咒泛着诡异的绿光,皮肤下隐约可见蛊虫蠕动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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阁楼的窗户突然被劲风撞开,雨水裹挟着寒意扑面而来。张小帅瞥见窗棂上悬挂的铜铃,心中一动。他强忍着剧痛,抓起案上的镇纸朝着铜铃砸去。清脆的铃声在雨声中格外突兀,藏经阁的梁柱突然发出吱呀声响,墙壁上尘封的壁画开始扭曲变形。
"不好!是机关!"管家脸色骤变,手中弯刀却丝毫不停,"就算你启动机关,今天也别想活着离开!"他猛地纵身跃起,弯刀直取张小帅咽喉。千钧一发之际,张小帅侧身翻滚,顺手扯下墙上的经幡缠住对方手腕。
两人在狭窄的阁楼里缠斗,经卷被掀得漫天飞舞。张小帅感觉毒性已经蔓延到胸口,眼前开始出现重影。他摸到腰间的双鱼玉佩,玉石温润的触感让他短暂恢复清明。想起老寺卿临终前的话,他咬破舌尖,将鲜血滴在玉佩上。
双鱼玉佩突然迸发强光,管家惨叫着后退,胸前的巫蛊符咒被光芒灼得滋滋作响。张小帅趁机冲向阁楼另一侧的暗门,却发现门闩已经被腐蚀得摇摇欲坠。身后传来蛊虫振翅的嗡鸣,回头望去,管家的身体开始膨胀,无数细小的蛊虫从他七窍钻出,在空中聚成狰狞的人脸。
"当年没能烧死先太子,今天一定要让你们血债血偿!"管家的声音已经变得扭曲,完全不似人声。他抬手一挥,蛊虫群如黑色潮水般扑来。张小帅抄起案上的铜香炉,将剩余的香灰奋力洒出。蛊虫遇到香灰纷纷发出凄厉的尖叫,化作黑色的灰烬。
就在这时,藏经阁的地面突然裂开缝隙。张小帅脚下一空,顺着倾斜的地板向下滑去。他伸手抓住梁柱,瞥见管家也在蛊虫的簇拥下追来。千钧一发之际,他摸到怀中苏瑶给的假密旨,咬牙将其抛向空中。
"想要密旨,就来抓我啊!"张小帅大喊一声,松开手坠入下方的暗室。蛊虫群果然被假密旨吸引,管家咒骂着追了过去。暗室里弥漫着潮湿的霉味,张小帅摸索着墙壁,发现了一条狭窄的地道。
地道尽头传来潺潺水声,张小帅跌跌撞撞地跑了出去,发现自己置身于寺院后的山涧。雨水冲刷着伤口,毒性却依然在体内肆虐。他扶着石壁艰难前行,突然听到熟悉的声音:"小帅!"
苏瑶的身影出现在雨幕中,软剑上还滴着血。她冲到张小帅身边,看到他后腰的伤口,脸色瞬间变得惨白:"是巫蛊之毒...你撑住!"说着从怀中掏出一个瓷瓶,倒出几粒丹药喂他服下。
远处传来追兵的呼喊声,苏瑶扶起张小帅:"走,老王已经找到了地道出口。真密旨...还在藏经阁?"张小帅点点头,靠在她肩头:"藏在佛像背后的暗格...管家暂时还没发现。"
两人在雨中渐行渐远,而此刻的藏经阁里,管家正在疯狂翻找密旨。他一脚踢翻佛龛,却只找到几本残破的经卷。看着手中的假密旨,他气得将其撕成碎片:"张小帅,就算你逃到天涯海角,我也要把你碎尸万段!"
夜色渐浓,护国寺在风雨中显得格外阴森。藏经阁的暗格里,真密旨静静躺着,等待着下一次命运的开启。而张小帅和苏瑶,带着满身伤痕,却也带着新的希望,继续踏上寻找真相的征程。
霹雳惊陵
"小杂种,以为能骗得过我?"管家狞笑,沾满蛊毒的弯刀在张小帅眼前划出阴冷的弧线。剧痛如毒蛇噬咬着神经,巫蛊符咒的幽绿光芒顺着伤口爬向心口,他眼前的藏经阁开始扭曲成诡异的漩涡。
弯刀抽离的瞬间,张小帅踉跄着向前倾倒。千钧一发之际,老王撞开雕花窗棂跃入,破碎的木片混着雨水飞溅。老暗卫布满皱纹的脸上溅着血渍,怀中紧紧抱着最后一枚裹着油布的霹雳弹,火折子已经攥在指间。
"走!去皇陵!密旨...还有后半截..."老王的嘶吼混着阁楼梁柱的呻吟。他猛地将霹雳弹掷向蜂拥而入的山贼,震耳欲聋的爆炸声中,燃烧的经卷如漫天火蝶。张小帅感觉有人拽住他的胳膊,苏瑶的软剑在身后舞出银亮的弧线,金线凤凰在血火中凄厉长鸣。
三人跌跌撞撞冲进密道,潮湿的石壁上渗出暗红水渍。张小帅靠在苏瑶肩头,意识在毒雾中沉浮。恍惚间听见老王粗重的喘息:"当年...先帝临终前...在皇陵暗格藏了密旨残卷..."话音未落,密道突然剧烈震动,管家阴冷的笑声从四面八方传来:"想逃?这里每块砖石都浸着蛊毒!"
苏瑶的指尖突然触到石壁凹陷,暗门应声而开。扑面而来的腐臭味让她胃袋翻涌——眼前竟是间堆满白骨的墓室,墙壁上镶嵌着数以百计的琉璃灯,火苗在无风自动,映出墙上斑驳的壁画:先帝手持双鱼玉佩,将半卷密旨放入蟠龙口中。
"是这里!"老王突然扑向壁画,枯瘦的手指抠进蟠龙眼眶。机关启动的轰鸣声中,地面裂开缝隙,露出青铜铸就的旋梯。然而就在此时,无数蛊虫从砖石缝隙钻出,管家的身影在虫群中若隐若现:"把双鱼玉佩交出来!"
小主,
张小帅感觉毒性已经蔓延到心脏,每一次呼吸都像吞进碎玻璃。他摸出怀中玉佩,玉质表面突然浮现出血色纹路。当玉佩嵌入蟠龙口中的刹那,整座墓室开始逆向旋转,壁画上的先帝竟缓缓睁开眼睛,朱批字迹在空中流转:"搬山非移形,乃..."
"不好!是九转迷魂阵!"管家脸色骤变,蛊虫群却依然疯狂扑来。苏瑶的软剑舞成光盾,金线却在蛊毒侵蚀下寸寸断裂。老王突然扯开衣襟,露出缠满炸药的身躯:"我来断后!你们去地宫!"
爆炸声震得山摇地动,张小帅被苏瑶拽着滚下旋梯。青铜台阶上刻满星图,每走一步都有暗箭从墙壁射出。当他们终于跌进地宫时,眼前的景象让两人瞳孔骤缩——巨大的倒悬蟠龙嘴里衔着半卷密旨,龙身缠绕的锁链上,竟串着数百具穿着官服的骸骨。
"这些是...当年修建皇陵的工匠?"苏瑶的声音带着颤抖。她伸手去取密旨,蟠龙的眼珠突然发出红光,锁链开始剧烈晃动。张小帅强撑着毒性发作的身体,将双鱼玉佩对准龙睛。刹那间,整座地宫亮起刺目金光,先帝的声音在穹顶回荡:"镇国公谋逆已久,真正的搬山之术,是..."
话音未落,地宫顶部轰然炸裂。管家带着蛊虫大军从天而降,他的身体已经完全异变成怪物,皮肤下密密麻麻的蛊虫组成人脸,每张脸都在发出凄厉惨叫。"把密旨交出来!"怪物的声音如同千鬼夜哭,"当年我能烧死先太子,今天就能让你们陪葬!"
张小帅与苏瑶背靠背站定,双鱼玉佩和密旨残页在掌心发烫。就在蛊虫群扑来的瞬间,他突然将两张密旨拼合。耀眼的光芒中,先帝的身影在空中浮现,手中长剑直指管家:"逆贼,你以为炼蛊就能逆天改命?"
剧烈的爆炸声响彻皇陵,整座山体开始震颤。张小帅感觉苏瑶的手紧紧攥着自己,密旨上的朱批终于完整显现:"搬山之术,乃聚天下民心,铸无形之墙。"当最后一道光芒消散时,他看到管家在金光中灰飞烟灭,而远处的京城方向,靖王的大军正朝着皇陵疾驰而来。
"我们...做到了..."张小帅虚弱地靠在苏瑶肩头。少女的泪水滴在他染血的衣襟上:"不,我们还要让真相大白于天下。"她抬头望向地宫出口,晨光正从裂缝中洒落,照亮蟠龙骸骨上先帝留下的最后字迹:"民心所向,山河永固。"
皇陵外,秋雨不知何时停了。两个身影相互搀扶着走出废墟,怀中的密旨残页在阳光下泛着金光。他们知道,这场关乎江山社稷的生死博弈,才刚刚开始。而老王用生命换来的真相,终将如破晓的晨光,刺破笼罩在朝堂之上的重重迷雾。
残页灼心
爆炸声震碎了藏经阁的琉璃瓦,碎瓷般的残片混着燃烧的经卷漫天飞舞。张小帅在气浪中被推出窗外,后背重重撞上廊柱,喉间腥甜翻涌。坠落的瞬间,他看到老王枯瘦的身影在火光中张开双臂,怀中的霹雳弹迸发出刺目白光,将蜂拥而上的山贼与管家一同吞噬。
"接着!"苏瑶的声音带着哭腔刺破轰鸣。她飞身跃起,绣着金线的广袖卷住张小帅的腰肢,落地时两人滚进湿漉漉的草丛。血腥味混着雨水灌进鼻腔,张小帅挣扎着抬头,只见藏经阁已成一片火海,梁柱坍塌的巨响中,管家浑身焦黑地爬出废墟,脸上的蛊虫符咒在火光中扭曲成狰狞的鬼脸。
"给我搜!活要见人,死要见尸!"管家的嘶吼震得幸存的瓦片簌簌掉落。他扯开破烂的衣领,胸口的蛊虫疯狂蠕动,竟在皮肤上拼出"密旨"二字。数十名山贼举着火把冲进废墟,燃烧的经卷灰烬如黑雪般落在他们肩上。
苏瑶的软剑无声出鞘,金线凤凰在夜色中泛着冷光。她正要起身,却被张小帅拽住手腕:"别去,他们人太多。"少年抹去嘴角血迹,怀中的双鱼玉佩烫得惊人——方才爆炸瞬间,他分明看见老王在火光中比出"皇陵"的手势。
"老王的意思...皇陵还有线索。"张小帅贴着苏瑶耳畔低语。少女的身体微微颤抖,她想起三日前老王教她辨认西域蛊毒时的模样,苍老的手指在羊皮纸上画出复杂的纹路:"记住,遇到巫蛊之术,要用..."
远处传来马蹄声,靖王的玄甲军举着明黄灯笼将寺院围得水泄不通。张小帅拉着苏瑶滚进排水渠,腐臭的污水浸透衣衫。头顶传来管家阴冷的笑声:"靖王殿下,张小帅偷走了传国玉玺和密旨,意图谋反!"
"是吗?"靖王的声音带着笑意,却让人心底发寒,"本王倒要看看,这两个蝼蚁能掀起什么风浪。给我掘地三尺!"
污水呛得张小帅剧烈咳嗽,巫蛊毒素在体内游走,每一寸皮肤都像被火蚁啃噬。苏瑶撕下裙摆缠住他流血的伤口,金线凤凰的尾羽在黑暗中划出微弱的光:"忍一忍,我在终南山学过解毒术。"她的指尖触到他后腰的蛊毒印记,突然浑身一震——那些符咒竟在随着心跳闪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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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他们从三里外的竹林爬出时,黎明的第一缕晨光刺破云层。苏瑶将张小帅安置在破庙角落,从香囊里取出银针:"蛊虫已经侵入心脉,我要..."话未说完,庙外传来杂乱的脚步声。
"在这里!"刀疤脸的九节钢鞭扫断门框。张小帅挣扎着摸向腰间,却发现短棍早已在爆炸中遗失。苏瑶的软剑迎上钢鞭,金线在晨雾中绽开火花。突然,她手腕翻转,剑尖直取对方咽喉,却在触及皮肤时猛地转向,挑飞了他怀中的竹筒。
竹筒滚落至张小帅手边,他一眼看清筒身刻着的北斗七星——正是老寺卿临终前反复描摹的图案。当刀疤脸的钢鞭再次袭来时,他果断将竹筒砸向地面。瓷片飞溅间,半张泛黄的地图露出一角,上面用朱砂标着:皇陵地宫,蟠龙倒悬。
"拦住他们!"管家的怒吼从远处传来。张小帅拽着苏瑶冲进后山,地图在风中猎猎作响。山涧的溪水冰冷刺骨,却浇不灭他掌心的灼热。当双鱼玉佩突然发出微光,他看见地图背面若隐若现的字迹:"得民心者,得天下。"
夜幕降临时,两人躲在皇陵外围的乱葬岗。苏瑶用枯枝在地上画出地宫结构:"相传先帝下葬时,用七十二道机关封住真正的墓室。但这地图上..."她的指尖停在蟠龙图案处,"倒悬的龙嘴,会不会就是..."
话未说完,破空声骤然响起。三支透骨钉擦着苏瑶耳畔飞过,钉入身后的墓碑。管家的身影从阴影中浮现,他的脸已经完全被蛊虫覆盖,说话时无数虫口开合:"聪明的丫头,不过你们没机会验证了。"他抬手一挥,数百只蛊虫组成黑色浪潮扑来。
张小帅将双鱼玉佩按在地图蟠龙处,突然想起老王教他的口诀。当古老的咒语从喉间溢出,整座乱葬岗开始震动。墓碑下传来锁链拖拽声,皇陵方向亮起幽蓝的光。管家的蛊虫群在光芒中发出凄厉的尖叫,他本人也痛苦地扭曲着:"不可能...你们怎么会知道..."
"因为有人用命教会了我们。"苏瑶的软剑刺入管家心口,金线凤凰终于发出振聋发聩的长鸣。当蛊虫化作灰烬,张小帅看到皇陵地宫的入口在月光下缓缓开启,倒悬的蟠龙嘴里,半卷密旨泛着朱砂的红。
他伸手触碰密旨的瞬间,先帝的声音在脑海中回荡:"搬山非移土石,乃聚人心。"而在京城的镇国公府,靖王恭敬地将染血的密旨残页放在檀木桌上,对面的老者抚摸着腰间的螭纹玉佩,眼中闪过阴鸷的光:"看来,该启动第二道计划了。"
山风掠过乱葬岗,吹散了最后一缕硝烟。张小帅握紧苏瑶的手,朝着地宫深处走去。黑暗中,双鱼玉佩与密旨共鸣,照亮了墙上的壁画——那是先帝率众臣开仓放粮的场景,百姓们高举火把,将夜空照得如同白昼。
皇陵惊变:密旨终章
暴雨如注,豆大的雨点砸在皇陵斑驳的琉璃瓦上,激起层层水雾。苏瑶半扶半拖着中毒的张小帅,在泥泞的神道上跌跌撞撞地前行。少年的脸色惨白如纸,巫蛊符咒在他皮肤上泛着诡异的青黑色,每走一步都伴随着剧烈的咳嗽。
"坚持住,入口就在前面。"苏瑶的声音带着哭腔,雨水混着泪水滑过脸颊。她的软剑早已卷刃,金线绣的凤凰被血渍浸染得黯淡无光,但她的手臂依然死死环住张小帅的腰,不肯有丝毫松懈。
身后追兵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刀疤脸的咒骂声穿透雨幕:"张小帅!交出密旨和玉玺,饶你们不死!"紧接着是管家阴冷的笑声,混着蛊虫振翅的嗡嗡声,令人不寒而栗。
转过最后一个弯,皇陵地宫的入口赫然出现在眼前。巨大的汉白玉石门半掩着,门楣上雕刻的蟠龙张牙舞爪,龙口处镶嵌的夜明珠早已破碎,只留下空洞的眼眶。苏瑶深吸一口气,拖着张小帅冲进石门。
地宫内部弥漫着潮湿的腐臭味,墙壁上的长明灯忽明忽暗,照亮满地散落的甲骨。张小帅强撑着精神,摸出怀中的密旨残页。当他将残页与石壁上凹槽比对时,整面墙突然发出齿轮转动的轰鸣,缓缓向两侧移开。
密室内,半卷密旨静静躺在青玉案上,朱砂字迹在幽光中泛着诡异的红。苏瑶正要上前,张小帅突然拽住她的手腕:"小心!"话音未落,无数淬毒的弩箭从四面八方射来。两人就地翻滚,勉强躲过致命一击。
"果然有机关。"张小帅喘着粗气,指着青玉案下的八卦图,"按照老寺卿教的破解之法..."他强忍着毒性发作的剧痛,将双鱼玉佩按在八卦图中央。刹那间,整个密室亮如白昼,密旨上的字迹开始流动,拼凑出完整的信息:"搬山者,非移昆仑之体,乃聚天下民心。镇国公谋逆证据,藏于..."
话未说完,整座皇陵突然开始剧烈震颤。头顶的砖石纷纷掉落,地宫的穹顶出现蛛网状的裂痕。苏瑶脸色大变:"是新皇的军队!他们用火药炸开了皇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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