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9章 单元12.3恐惧与扭曲的共生

大明锦小旗 汪不了a 13315 字 5个月前

激烈的战斗中,张小帅突然发现尸傀的弱点在心脏位置的青铜丹炉。他挥舞绣春刀,符文光芒与丹炉碰撞,溅起耀眼的火花。顺子的锈锅盖舞成光轮,铁指敲击出特殊节奏,声波震得部分尸傀动作迟缓。而赵承煜则不顾伤势,用自己的身体挡住射向苏半夏的毒箭。

当众人终于突破尸傀防线,玄香坊的地下密室出现在眼前。青铜门上的飞鱼图腾与双鱼铜符、桃木簪产生共鸣,缓缓打开。密室里,三十六具装满墨绿色液体的丹炉正在运转,炉内漂浮着的正是被炼成"人鼎"的活人。

督主的身影出现在丹炉顶端,他左眼的钩形齿轮投射出初代督主的虚影:"来得正好,最后的祭品也该归位了!"他挥动手臂,丹炉开始喷射毒气,整个密室开始剧烈震动。

千钧一发之际,赵承煜突然冲向督主。他胸口的飞鱼七纹全部炸开,那些嵌着勾魂散的银针化作万千钩刺,刺入督主的机械躯体。"张大人,毁掉丹炉核心!"他的声音混着骨骼碎裂的声响,身体开始透明化,"我这条命,终于能还给云萝了......"

张小帅将双鱼铜符和桃木簪同时插入丹炉核心,符文光芒与毒气激烈碰撞。苏半夏的银铃发出凤鸣般的清响,铃音化作光柱直冲云霄。当丹炉在轰鸣中炸裂时,赵承煜的身影如琉璃般破碎,消散前,他的指尖最后一次触碰云萝的桃木簪。

晨光刺破乌云时,京城的街道渐渐苏醒。苏半夏将另一半桃木簪放在师姐手中,银铃发出清脆的声响。张小帅握着染血的账本,望着紫禁城方向——那里,督主残留的机械眼球正在黑暗中闪烁,预示着新的阴谋仍在悄然生长。但这一次,他们不再是孤军奋战,赵承煜用生命留下的线索,终将成为照亮黑暗的光。

玉碎铃悲

苏半夏的银铃在袖口疯狂震颤,铃身"太医院"的古篆字渗出滚烫血珠。她颤抖着翻开母亲遗留的《验尸密卷》,夹层中那张泛黄信笺滑落掌心,朱砂写就的"私情者死"四字在烛光下泛着诡异的暗红。记忆如利刃割开尘封的伤口——十二岁那年的雨夜,母亲浑身是血将密卷塞进她怀中,最后一句话便是"丙字三号库...活人炼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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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月前,我看着他们把她关进丙字三号库。"赵承煜的声音像是从胸腔深处挤出来的,他从怀中掏出半枚玉佩,裂痕处凝结的陈旧血渍在摇曳的烛光中宛如未愈的伤疤,"坛口封着的活人油皮......"话音戛然而止,他瞳孔骤然放大,喉间发出齿轮卡顿般的声响。

张小帅的绣春刀"铮"地出鞘,符文光芒照亮赵承煜扭曲的面容。他看见对方胸口的飞鱼七纹泛起妖异幽蓝,每道纹路间嵌着的细小银针开始逆向转动——那是勾魂散失控的征兆。"苏姑娘,他的魂魄要溃散了!"

苏半夏的银簪已经抵住赵承煜后颈大椎穴,却在触及皮肤的瞬间僵住。记忆与现实重叠,母亲临终前同样被玄钩卫的银针贯穿经络。"我需要时间!"她扯开药箱,将银针按在赵承煜手腕的"神门穴","这些银针与他魂魄相连,强行拔除......"

"张大人!"顺子踹开柴房破门冲进来,铁骰子在掌心转得飞快,锈锅盖还在往下滴着雨水,"城南玄香坊的地下传来异动!小豆子他们看见黑袍人抬着青铜坛往丙字库方向去了!"少年捕快的目光扫过赵承煜手中的玉佩,突然想起三日前在乱葬岗发现的无名尸,指甲缝里残留的金粉与这玉佩裂痕处的材质分毫不差。

赵承煜突然暴起,抓住张小帅的手腕:"去...救她..."他的声音混着骨骼碎裂的脆响,皮肤下的钩形血管如活蛇般扭动,"玄钩卫要用她的魂魄...炼情蛊人鼎..."话音未落,整个人重重摔在地上,嘴角溢出的黑血里混着细小的齿轮。

暴雨在此时骤然加剧,豆大的雨点砸在百户府的青瓦上。张小帅将双鱼铜符按在赵承煜胸口,符文光芒与飞鱼七纹激烈碰撞:"苏姑娘,带着赵佥事回太医院!顺子,召集所有捕快!"他望向城南方向,那里腾起的墨绿色烟雾正与乌云融为一体,"这次,我们要彻底捣毁丙字三号库。"

玄香坊外,腐臭的甜腻气息混着雨水扑面而来。苏半夏的银针刚接触空气便彻底发黑,她将浸满黑狗血的绸缎分给众人:"毒气里混着镇魂丹与龙涎香的变异体,千万不能......"话未说完,地底突然传来轰鸣,三十六具青铜坛破土而出,坛口覆盖的活人油皮在雷光中泛着青白,依稀可见皮下扭曲的血管。

"是活人封坛!"张小帅的绣春刀劈开最近的青铜坛,坛内漂浮的女子脖颈处烙着残缺的飞鱼印记,正是云萝师姐的模样。他瞳孔骤缩——女子胸口插着的桃木簪,与苏半夏怀中的半支严丝合缝。

督主的笑声混着齿轮转动声炸响。黑袍下伸出的青铜锁链缠住苏半夏的银铃,他左眼的钩形齿轮投射出初代督主的虚影:"苏太医的女儿,终于上钩了。当年你母亲就是想毁掉丙字库的账本,现在,该你们母女团聚了!"

千钧一发之际,赵承煜的身影突然撞开锁链。他的飞鱼七纹已经崩裂大半,露出底下溃烂的血肉,却仍死死攥着半枚玉佩:"张大人,坛底有机关!"他咳出带血的齿轮,将玉佩嵌入最近的青铜坛,"双鱼合璧,可破......"

当张小帅将双鱼铜符按在坛底凹槽时,整个玄香坊开始剧烈震动。符文光芒与坛内毒气碰撞,照亮了地下密室的惨状——数百个青铜丹炉正在运转,炉内漂浮的活人胸口都烙着飞鱼印记,而最中央的祭坛上,摆放着用活人经络编织的巨型蛊阵。

"炼阵已成!"督主疯狂摇动青铜铃铛,丹炉中升起的墨绿色雾气化作无数钩形锁链,"就让钦天监的血脉与太医院的传人,成为情蛊人鼎的祭品!"

苏半夏突然扯开衣领,将母亲留下的半支桃木簪刺入心口。鲜血顺着簪身的并蒂莲纹路流下,银铃发出凤鸣般的清响:"以我血脉为引,破!"铃音化作金色锁链缠住蛊阵核心,她想起母亲密卷最后一页的批注:"情之一字,可毁天灭地,亦可破尽邪祟。"

赵承煜的身体在此时彻底透明化,他用尽最后的力气撞向督主的机械心脏。那些曾禁锢他的勾魂散银针,此刻化作万千钩刺,刺入初代督主的虚影。"云萝,我来护你了......"他的声音消散在轰鸣中,破碎的玉佩与桃木簪碎片在空中相撞,爆发出耀眼的金光。

当第一缕晨光刺破乌云时,玄香坊已成一片废墟。张小帅握着双鱼铜符,看着苏半夏昏迷前将半支桃木簪放在云萝师姐手中。远处,顺子带着捕快们清理着残骸,而在废墟深处,督主残留的机械眼球闪烁着红光,预示着新的阴谋仍在黑暗中悄然生长......

魂裂柴房

柴房的屋顶轰然炸裂,碎木如流星般坠落。督主黑袍翻飞着落在满地狼藉中,暴雨冲刷着他左眼泛着幽蓝光芒的钩形齿轮,金属表面倒映着赵承煜苍白如纸的脸。"赵承煜,你果然烂在了儿女情长里。"他的声音混着齿轮转动的嗡鸣,震得墙角蛛网簌簌震颤。

小主,

青铜铃铛被缓缓摇动,铃身刻满的镇魂符文渗出黑血。赵承煜突然发出凄厉惨叫,胸口的飞鱼纹爆发出刺目青光,皮肤下的钩形血管如活蛇般扭曲爆裂。墨绿色的汁液混着金粉喷涌而出,在青砖上腐蚀出滋滋作响的深坑。"三魂人鼎需要绝对纯净的魂魄,而你......"督主拖长尾音,黑袍下伸出的青铜锁链缠住赵承煜脖颈,"不过是个被私情蛀空的废物!"

"住手!"张小帅的绣春刀劈出银弧,符文光芒却在触及督主时如泥牛入海。他感觉怀中的双鱼铜符剧烈发烫,锁骨处钦天监血脉的旧伤开始渗血——那是三年前父亲葬身大火时留下的印记,此刻竟与督主铃铛的声波产生诡异共鸣。

苏半夏的银铃发出尖锐警报,铃身"太医院"的古篆字渗出滚烫血珠。她甩出浸满黑狗血的绸缎,银簪刺出青色火焰:"他中了升级版的勾魂散!那些银针正在绞碎他的魂魄!"记忆如潮水翻涌,十二岁那年母亲浑身是血塞给她的半支木簪,此刻在袖中发烫,与赵承煜手中那半枚带血的玉佩遥相呼应。

顺子挥舞锈锅盖撞开扑来的机械傀儡,铁骰子在掌心转得飞快。少年捕快瞥见赵承煜挣扎着伸手,指尖指向柴房角落的青砖——那里,"护妹"二字被血渍晕染,边缘还留着月牙形的指甲划痕。"大人!他在暗示地砖!"顺子的铁指敲击地面,发出空洞的回响。

督主狂笑起来,黑袍下伸出无数齿轮状触手:"找机关?晚了!"触手刺入赵承煜肩膀,将他整个人提起,"当'情蛊人鼎'炼成,整个京城都会变成没有感情的傀儡!而你,张小帅,钦天监的血脉正好用来......"

千钧一发之际,张小帅突然扯下腰间银扣——那是李总旗三日前"好意"相赠的死亡标记。银扣裂开的瞬间,内部暗藏的微型齿轮与督主铃铛产生共振。"苏姑娘!趁机救人!"他将双鱼铜符按在银扣残骸上,符文光芒如利剑般劈开声波屏障。

苏半夏咬破舌尖,将鲜血滴在银铃上。铃音化作金色锁链缠住赵承煜,她的银簪精准刺入对方后颈大椎穴:"以我太医院血脉为引,镇!"记忆中的《验尸密卷》突然清晰——母亲用朱砂批注的"破魂三式",此刻正顺着银针注入赵承煜体内。

赵承煜的瞳孔闪过一丝清明,他猛地挣断青铜锁链,从怀中掏出半枚玉佩。裂痕处的陈旧血渍与张小帅的铜符产生共鸣,地面青砖轰然翻转,露出底下刻满星图的青铜转盘。"丙字三号库的...钥匙..."他的声音混着骨骼碎裂的脆响,皮肤下的钩形血管开始逆向蠕动。

督主的脸色骤变:"你们以为找到机关就能翻盘?"他疯狂摇动铃铛,柴房的墙壁开始龟裂,无数机械尸傀破土而出。这些尸傀胸口烙着的残缺飞鱼印记,与赵承煜密室里的飞鱼服残片编号完全对应,它们的心脏位置跳动着的,是冒着青烟的青铜丹炉。

张小帅将双鱼铜符嵌入转盘凹槽,符文光芒与丹炉的幽蓝火焰激烈碰撞。顺子带着乞儿巷的孩子们将装满磁石粉的麻袋抛向尸傀,金属关节被干扰的咔咔声中,小豆子的弹弓射出裹着硫磺的石子。苏半夏则专注地为赵承煜拔除银针,每拔出一根,少年千户的皮肤上就浮现出一道焦黑的伤痕。

"以钦天监之名!破!"张小帅的吼声震碎漫天乌云。当双鱼铜符与青铜转盘完全契合,一道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督主的机械躯体开始崩解,他惊恐地发现自己的力量正被丹炉反向吸收。而赵承煜的身体在金光中逐渐透明,他最后的目光落在苏半夏手中那半支桃木簪上——那与云萝师姐发间的断簪,此刻正在空中缓缓靠近。

当第一缕晨光刺破暴雨,柴房废墟上,张小帅握着发烫的铜符,看着怀中昏迷的赵承煜。苏半夏的银铃重新发出清脆的声响,铃身的血珠化作露珠滚落。远处,顺子在安抚受惊的孩子们,而京城的街巷里,第一缕炊烟正缓缓升起。这场用血泪铸就的战斗虽暂告段落,但督主残留的机械眼球仍在暗处闪烁,预示着新的阴谋,仍在黑暗中悄然酝酿......

钩影迷阵

"拦住他!"张小帅挥刀劈向督主,绣春刀的符文光芒在暴雨中划出银弧。却在刀锋即将触及黑袍的刹那,地面突然剧烈震颤,数十具浑身布满钩形血管的尸傀破土而出。他们皮肤下的金属脉络泛着幽蓝冷光,胸口烙着的残缺飞鱼印记在雷光中忽明忽暗,与赵承煜密室暗格里飞鱼服残片上的编号"丙字七号戊字十三号"完全吻合。

"是活人改造的机械尸傀!"苏半夏的银铃骤然爆响,铃身"太医院"的古篆字渗出滚烫血珠。她甩出浸满黑狗血的绸缎,银簪刺出的青色火焰在空中划出弧线:"他们的心脏被换成了青铜丹炉,普通攻击根本没用!"话音未落,一具尸傀的钩形血管突然弹射而出,擦着她耳畔飞过,在墙上腐蚀出滋滋作响的深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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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子的铁骰子在掌心转得飞快,浸满黑狗血的绳索如灵蛇般甩出,缠住一名尸傀的脖颈。他铁指敲击地面,发出三长两短的特殊节奏——这是乞儿巷孩子们约定的求援信号。"小豆子!带兄弟们抄后路!"少年捕快的吼声混着惊雷,锈锅盖舞成银灰色光轮,挡住另一具挥钩扑来的尸傀。

张小帅感觉袖口的银扣开始发烫,那是李总旗遗留的死亡标记此刻正与督主的铃铛产生共鸣。他挥刀斩断缠来的血管,刀刃却在触及尸傀关节时溅起火星——那些金属化的关节处,赫然刻着与赵承煜密室机关相同的锁纹。"原来每具尸傀都是打开核心密室的钥匙!"他瞳孔骤缩,双鱼铜符在怀中剧烈震颤。

督主的笑声混着齿轮转动声回荡在义庄上空。黑袍下伸出的青铜锁链缠住赵承煜,老千户胸口的飞鱼纹突然爆发出青光:"张大人...我书房第三块砖下...有玄钩卫的..."话未说完,锁链骤然收紧,赵承煜喉间发出齿轮卡顿的声响,皮肤下的血管纷纷爆裂。

"赵叔!"顺子目眦欲裂,铁骰子破空而出,却被督主随手一挥震成齑粉。少年捕快这才发现,督主左眼的钩形齿轮正在吸收尸傀身上的金色血管,每吞噬一条,他身后初代督主的虚影就凝实一分。

千钧一发之际,乞儿巷方向传来此起彼伏的哨声。小豆子带着二十多个孩子翻墙而入,他们手中的弹弓射出裹着磁石粉的泥丸,装满硫磺的陶罐在尸傀群中炸开。"顺哥,按计划来!"少年扯开破锣嗓子,孩子们立刻分成三组,分别堵住尸傀逃向东南西三个方向的退路。

苏半夏趁机将银针扎进自己虎口,鲜血滴在银铃上。铃音化作金色锁链缠住督主的机械手臂,她大声喊道:"大人,尸傀关节处的锁纹与赵承煜的飞鱼服残片有关!"张小帅恍然大悟,从怀中掏出染血的残片比对,绣春刀突然爆发出耀眼的符文光芒,精准劈中一具尸傀的肘关节。

随着"咔嚓"脆响,尸傀关节处的齿轮崩裂,一道暗门在墙角缓缓升起。门内,三十六具水晶棺整齐排列,棺中少年胸口的银扣与李总旗送出的那枚如出一辙。督主见状,眼中闪过狠厉:"既然被你们发现了,那就都去死吧!"他摇动青铜铃铛,水晶棺开始剧烈震动,棺中少年的皮肤下浮现出与尸傀相同的钩形血管。

张小帅将双鱼铜符按在暗门机关上,符文光芒却被督主的铃铛声波压制。顺子突然将玉骰按在锈锅盖的缺角处,盾面"护民"二字迸发金光,与铜符产生共鸣。金色光柱冲天而起,暂时挡住了铃铛的声波攻击。苏半夏趁机甩出浸满黑狗血的绸缎,缠住试图靠近的尸傀。

"以钦天监之名!"张小帅大喝一声,绣春刀劈开最后一具拦路的尸傀。当他冲向水晶棺时,督主突然舍弃赵承煜,化作一道黑影扑来。千钧一发之际,赵承煜不知哪来的力气,猛地抱住督主双腿:"张大人快走!我来拖住他!"

激烈的爆炸声中,张小帅看到赵承煜胸口的飞鱼纹炸开,化作锁链缠住督主。初代督主的虚影发出不甘的嘶吼,而水晶棺内的少年们,在银铃咒音与符文光芒的笼罩下,渐渐恢复了平静。当第一缕晨光刺破乌云时,义庄废墟上,张小帅握着赵承煜遗留的半块玉佩,看着上面刻着的"护民"二字,心中暗暗发誓:玄钩卫的阴谋,必将在此终结。

然而,在京城某个阴暗角落,督主残留的机械眼球闪烁着红光,破碎的齿轮正在重组。这场看似胜利的战斗,不过是更大阴谋的序章,而张小帅和他的同伴们,早已做好了迎接黑暗的准备。

簪影锁怨

混战中,苏半夏的银簪突然发出蜂鸣。针尖凝结的解毒药液剧烈震颤,在雷光下折射出诡异的七彩光晕。她侧身避开尸傀喷射的毒雾,余光瞥见督主挥袖间滑落的半截信笺。朱砂字迹在雨幕中晕染开来,却让她瞳孔骤缩——那些字迹与母亲《验尸密卷》里的批注如出一辙:"情蛊人鼎需取至亲相残之魂,以飞鱼七纹锁其怨......"

十二岁那年的雨夜如潮水般涌来。惊雷炸响的瞬间,浑身是血的母亲将半支刻着并蒂莲的木簪塞进她手中,指腹抚过簪头的云纹:"丙字库...活人炼丹...找到...太医院..."话音未落,一道青铜钩穿透窗棂,母亲最后的体温永远停留在她颤抖的手背上。此刻督主黑袍下若隐若现的飞鱼纹,与记忆中那道致命的寒光重叠。

"小心!"顺子的吼声传来。苏半夏猛地后仰,一具尸傀的钩形血管擦着鼻尖掠过,在墙上腐蚀出焦黑的深坑。她反手甩出浸满黑狗血的绸缎,银铃奏响清心咒,目光却死死盯着督主收信笺的动作。对方左手小指戴着的青铜扳指,内侧刻着的"丙"字标记,与母亲临终遗言中的"丙字库"如出一辙。

张小帅的绣春刀劈开尸傀群,符文光芒在雨幕中划出金色弧线:"苏姑娘,赵承煜说过丙字三号库藏着关键!"他的袖口银扣与督主铃铛产生共鸣,震得经脉隐隐作痛,"这些尸傀的编号,恐怕就是开启密室的密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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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半夏咬破舌尖,将鲜血滴在银铃上。铃身"太医院"的古篆字渗出滚烫血珠,化作悬浮的咒文符号:"我母亲当年在太医院研究镇魂丹解药,被玄钩卫灭口前留下线索......"她的声音突然哽咽,银簪指向督主,"那个扳指!上面的丙字标记,和我母亲密卷里的炼丹工坊图纹完全一样!"

督主发出刺耳的笑声,左眼钩形齿轮高速旋转:"不愧是苏太医的女儿,有点眼力。"他挥动手臂,地面突然裂开,更多浑身布满齿轮的尸傀破土而出,"当年你母亲发现活人炼丹的秘密,非要用自己的女儿做解药实验体......"他故意拖长尾音,看着苏半夏骤然苍白的脸,"猜猜她最后怎么死的?"

"住口!"苏半夏的银铃爆发出尖锐音波,铃身浮现镇魔符文。她想起母亲临终前塞给她的半支木簪,此刻正与手中银簪产生共鸣。当两段木簪合二为一时,一道微型机关弹开,露出内侧刻着的星图——与赵承煜密室暗格里的飞鱼服残片上的纹路完美契合。

"大人!星图能解开丙字库!"她将木簪递给张小帅,银簪刺出的青色火焰点燃了尸傀身上的油皮。混战中,她注意到督主悄悄后退,袖口隐约露出半截玉牌,上面的双鱼纹与张小帅的铜符相似。记忆突然清晰起来,母亲密卷的夹层里,也藏着一张画着双鱼的残图。

顺子挥舞锈锅盖砸飞扑来的尸傀,铁指在盾面敲出特殊节奏:"小豆子他们在东南角发现暗门!但需要密码才能打开!"少年捕快的铁骰子精准击碎尸傀关节,却见对方胸口的飞鱼印记突然亮起,与督主铃铛产生共鸣。

张小帅将双鱼铜符、木簪星图与赵承煜的飞鱼服残片叠放在一起。符文光芒骤然暴涨,照亮了督主惊骇的脸。"原来开启丙字库的钥匙,一直就在我们手中。"他的声音冷若冰霜,"玄钩卫用至亲相残的怨念炼制情蛊人鼎,还想利用初代督主的机械躯壳复活......"

督主突然疯狂大笑,黑袍下伸出无数青铜锁链:"就算你们找到丙字库又如何?那些被炼成丹鼎的活人,早就没了生息!"锁链缠住水晶棺,棺中少年胸口的银扣开始发烫,"而你,张小帅,钦天监的血脉才是最完美的祭品!"

千钧一发之际,苏半夏甩出银铃织成的光网,缠住试图抢夺铜符的督主。她想起母亲最后的眼神,想起太医院那些失踪的医官,银铃咒音突然变得激昂:"我母亲用生命守护的秘密,今天就要大白于天下!"

当双鱼铜符与星图完全契合,一道金色光柱冲天而起。丙字库的暗门缓缓打开,里面整齐排列着三十六具装满墨绿色液体的丹炉,炉中漂浮的正是被炼成情蛊人鼎的活人。他们的面容扭曲,眼中残留着怨毒与不甘。张小帅握紧绣春刀,符文光芒与苏半夏的银铃咒音交织,向着督主和他背后的阴谋,发起最后的冲锋......

杏林血咒

"原来你们早就盯上了太医院的后人!"苏半夏的银铃迸发出刺目光芒,铃身"太医院"的古篆字渗出滚烫血珠。她踉跄着将银铃按在赵承煜抽搐的胸口,少年千户喉间发出齿轮卡顿的声响,皮肤下的钩形血管在雷光中若隐若现,"他的魂魄被勾魂散锁在飞鱼纹里,根本无法自主!"

银簪精准刺入对方肩头穴位的刹那,伤口处涌出的不是鲜血,而是混着金粉的黑水。那液体滴落在青砖上,瞬间腐蚀出滋滋作响的深坑。苏半夏想起三日前在乱葬岗验尸时,死者眼白处发现的细小银针——此刻正密密麻麻嵌在赵承煜胸口的飞鱼七纹间,随着呼吸微微颤动。

张小帅的绣春刀劈开扑来的机械尸傀,符文光芒在雨幕中划出银弧。他瞥见督主黑袍下若隐若现的双鱼玉佩残片,与自己怀中的铜符产生诡异共鸣:"苏姑娘,赵佥事密室里的炼丹图谱...那些金粉痕迹......"

"是镇魂丹的变异体!"苏半夏的声音被惊雷劈碎。她扯开赵承煜染血的衣襟,露出的飞鱼纹竟在月光下泛着妖异的幽蓝。记忆如潮水翻涌,十二岁那年母亲浑身是血塞给她的半支木簪,簪头的并蒂莲纹路与死者发间断裂的桃木簪严丝合缝,而母亲临终前的呢喃"丙字库...活人炼丹..."此刻在耳畔炸响。

督主的笑声混着齿轮转动声回荡在义庄上空。他左眼的钩形齿轮投射出初代督主的虚影,手中青铜铃铛刻满镇魂符文:"太医院的人总爱多管闲事。"铃铛轻晃,赵承煜突然发出凄厉惨叫,皮肤下的血管纷纷爆裂,墨绿色汁液喷溅在苏半夏脸上,"你母亲当年藏起了解药配方,现在该由你这个女儿来还了。"

顺子挥舞锈锅盖撞开尸傀,铁骰子在掌心转得飞快。少年捕快注意到赵承煜颤抖的手指正艰难地指向墙角,那里的青砖缝隙间隐约露出半截染血的账本:"大人!他在暗示......"

"想通风报信?晚了!"督主挥动手臂,地面突然裂开,三十六具水晶棺破土而出。棺中少年胸口烙着的飞鱼印记与赵承煜密室里的飞鱼服残片编号完全对应,他们的心脏位置跳动着的,竟是冒着青烟的青铜丹炉。苏半夏的银铃发出尖锐警报,铃音化作金色锁链缠住最近的一具棺椁,却见棺中少年睁开双眼,瞳孔里旋转着与督主相同的钩形齿轮。

小主,

张小帅感觉体内真气开始逆行,袖口的银扣释放出的毒气顺着经脉蔓延。他强忍着剧痛将双鱼铜符按在胸口,符文光芒与毒气碰撞出焦黑痕迹:"苏姑娘,赵佥事说过丙字三号库......"

"我明白了!"苏半夏突然扯开衣领,露出颈间用母亲遗物编成的银铃项链。当两段银铃合二为一时,铃身浮现出尘封的星图——与赵承煜密室暗格里的炼丹图谱边缘的刻痕完美契合。她将银铃狠狠砸向地面,碎裂的铃身中滑出半张泛黄的信笺,朱砂字迹在雨中晕染开来:"情蛊人鼎需至亲相残之怨......"

督主的脸色第一次出现裂痕:"你居然......"他的声音被丹炉轰鸣淹没。九座丹炉同时翻转,炉口对准众人,喷出的幽蓝火焰中浮现出太子模糊的面容。苏半夏咬破舌尖,将鲜血滴在银针上:"以我太医院血脉为引,破!"银簪刺入自己掌心,鲜血顺着簪身的并蒂莲纹路流下,化作金色光网笼罩丹炉。

混战中,赵承煜突然暴起。他胸前炸开的飞鱼纹化作锁链,缠住督主的手腕:"带我娘离开...我这条命,还给你!"他的身体开始透明化,皮肤下的金色血管纷纷爆裂,化作万千钩刺射向丹炉。张小帅趁机将铜符按在阵眼,鲜血如注间,苏半夏念出太医院秘传的清心咒,而顺子的铁骰子敲击出"护民"小调的最强音。

当第一缕阳光穿透硝烟时,顺子在废墟中捡起半枚玉佩。他望着玉佩裂痕处的血渍,想起赵承煜最后的哭腔,铁指套无意识地摩挲着边缘。张小帅将染血的绣春刀收入刀鞘,望着紫禁城方向沉声道:"去东厂。无论要面对什么,我们都要救出所有被胁迫的人。"而在京城的某个角落,督主残留的机械眼球闪烁着红光,破碎的齿轮正在重组,新的阴谋,仍在黑暗中悄然生长......

蛊影迷局

督主的笑声震得梁柱摇晃,义庄的青瓦簌簌坠落。他抬手间,九座丹炉虚影在暴雨中显现,炉身流转的七道飞鱼纹泛着妖异幽蓝,宛如蛰伏的巨蟒吞吐毒信。"发现得太晚了!"黑袍下伸出的青铜锁链缠绕着半空,末端尖锐的倒钩折射着冷光,"太子的生辰八字已入丹炉,当最后一具'情蛊人鼎'献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