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5章 单元10.3赐棺宴爆发·锅盖护主

大明锦小旗 汪不了a 9789 字 5个月前

奇迹发生了。图谱上的炼药场景开始逆转,被锁链束缚的孩童虚影从丹炉中升起。玉骰爆发出万丈金光,飞鱼尾钩化作实体,缠住赵承煜的手腕。镇魂铃坠落在地,发出垂死的呜咽。

"不可能!"赵承煜惊恐地看着自己召唤的尸傀在金光中崩解。当金色光柱彻底笼罩他时,其胸前的飞鱼七纹寸寸碎裂,化作万千星点消散在雨幕中。最后一刻,他看见顺子手中的锅盖,"护民"二字在雷光中闪耀,宛如神明的审判。

雨停了,第一缕阳光穿透硝烟。顺子跪在满地狼藉中,手中的锅盖又添了几道裂痕,但"护民"二字却愈发清晰。张小帅将半块护民饼递给他,饼上的双鱼印记在阳光下格外醒目:"好小子,这盾比我的刀还管用。"

苏半夏擦拭着破损的银铃,微笑道:"太医院古籍记载,双鱼护民骰能沟通龙脉之力,而承载着守护记忆的锈锅盖,才是唤醒神器的关键。"白芷翻开母亲留下的医书,新的血字在空白页浮现:"盾影护民,金骰破晓。龙魂重归,护民永昌。"

顺子握紧玉骰,指腹摩挲着歪歪扭扭的刻痕。他望向京城初升的太阳,想起乞儿巷孩子们的笑脸。曾经在赌坊被人欺凌的"骰子精",如今用一面带着故事的锈锅盖,护住了真相,护住了人心,更护住了大明的朗朗乾坤。而那叮叮当当的盾影,将永远回荡在守护正义的长路上。

小主,

锈盾破邪志

暴雨如注,铜钱大的雨点砸在雀金阁的飞檐上,溅起的水花混着血腥味在空气中弥漫。赵承煜扯开衣襟,胸前完整的飞鱼七纹泛着妖异的幽蓝,纹路如同活物般在皮肉下蠕动。"张小帅,交出双鱼铜符,饶你全尸!"他的声音裹挟着阴寒的杀意,在狂风中回荡。

顺子瞳孔骤缩,手中那面锈迹斑斑的锅盖条件反射般横在张小帅身前,盾沿的缺角正巧勾住赵承煜官服下摆。铁锈混着雨水顺着"护民"二字的凹陷处流下,在青砖上晕开暗红的痕迹。七年前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为了救瞎眼师父,他用这口锅盖挡住赌场杀手的鬼头刀,生生留下了这个缺角。师父临终前用烧火棍在他掌心刻下飞鱼印记:"顺子,飞鱼要护民,就算拼了命,也要护住心里的光。"

"想当年老子能用锅盖救师父,今日就能用它撕碎你们的阴谋!"顺子的吼声混着惊雷炸响。他的铁骰子突然脱手而出,在空中划出一道诡异的弧线,精准击碎赵承煜腰间的青铜铃铛。清脆的碎裂声中,铃铛里封存的镇魂咒文化作青烟消散,失去法器加持的玄钩卫们顿时乱了阵脚,手中青铜钩的幽蓝火焰也黯淡了几分。

苏半夏趁机甩出浸满黑狗血的绳索,绳结如灵蛇般缠住为首玄钩卫的脖颈。那人皮肤下的金属血管立刻沸腾,发出令人牙酸的爆裂声。白芷挥舞桃木簪,符文光芒化作锁链,缠住试图靠近的其他敌人。张小帅的绣春刀符文暴涨,双鱼铜符在掌心发烫,刀光如电,直取赵承煜要害。

赵承煜脸色骤变,袖中毒针暴雨般射来。顺子旋身将锅盖舞成密不透风的圆盾,毒针撞击在"护民"二字上迸溅火星。记忆如潮水翻涌——那年师父用最后力气教他"听骰辨点",枯瘦的手指在他掌心敲击出"护民"小调的节奏;张小帅将半块护民饼塞进他掌心时,饼面印着的飞鱼纹与襁褓暗纹重叠的瞬间。这些温暖的回忆,此刻都化作他手中盾牌的力量。

"就凭你们也想坏我大事?"赵承煜突然癫狂大笑,胸前的飞鱼七纹光芒大盛,地面突然裂开蛛网般的缝隙。七具胸口烙着残缺飞鱼纹的尸傀破土而出,空洞的眼窝里跳动着青色鬼火,关节处齿轮转动的声响混着雨声,令人毛骨悚然。

顺子握紧锅盖,感觉怀中的玉骰也开始发烫。裂痕从飞鱼尾钩处蔓延,却在与锅盖对视的瞬间亮起微光。他想起乞儿巷那些孩子纯真的笑脸,想起他们饿着肚子却依然相信正义的眼神,心中的信念愈发坚定。"大人,这些尸傀关节处有齿轮,那是弱点!"他大声提醒道,同时甩出铁骰子,淬了黑狗血的铁骰击中一只尸傀的膝关节,让其动作顿时一滞。

张小帅心领神会,绣春刀直取尸傀关节。符文光芒闪过,一只尸傀的手臂轰然落地。苏半夏银铃骤响,铃身"太医院"的古篆字渗出滚烫血珠,清越的咒文混着磁石粉弥漫开来,干扰着尸傀的行动。白芷则咬破指尖,用血在桃木簪上重新绘制符咒,增强法术威力。

赵承煜见势不妙,猛地掏出一枚漆黑的丹丸塞进嘴里。他的身体开始膨胀,皮肤下的金色血管如蛛网密布,整个人化作三丈高的钩形怪物,头顶三根青铜巨钩滴落着腐蚀性液体。"都给我陪葬!"怪物的吼声震得屋顶瓦片簌簌掉落,赌坊的梁柱在声波冲击下出现蛛网状裂痕。

顺子将锅盖内侧对准怪物,锈迹剥落的刹那,内侧若隐若现的飞鱼纹路与他脖颈处母亲留下的旧疤同时发烫。玉骰从他怀中腾空而起,骰面上的小太阳与飞鱼尾钩爆发出刺目金光。金光所过之处,蚀骨瘴气发出滋滋的声响,怪物皮肤下的金属血管开始逆向流动。

"它护的是人心!"顺子暴喝一声,铁指重重砸向地面。玉骰的金光与张小帅的双鱼铜符产生共鸣,形成金色光柱直冲云霄。苏半夏银铃奏响清心咒,铃身浮现古老的镇魔符文;白芷将桃木簪刺入阵眼,符文光芒化作锁链缠住怪物。在众人的合力攻击下,怪物的动作越来越迟缓,身上的金色血管纷纷爆裂。

随着一声震天动地的轰鸣,怪物的机械躯壳轰然倒塌。赵承煜残破的面容在金光中显现,他眼中的疯狂逐渐被恐惧取代:"不可能...玄钩大人的计划..."话音未落,便被金光彻底吞噬,化作万千星点消散在雨幕中。

雨不知何时停了,第一缕阳光穿透硝烟。顺子瘫坐在地上,看着手中更加残破的锅盖,"护民"二字虽已模糊,但在阳光下却依然闪耀着光芒。张小帅走过来,伸手将他拉起:"好样的,顺子。多亏有你,还有这缺角的锅盖。"

苏半夏擦拭着受损的银铃,微笑道:"太医院古籍记载,双鱼护民骰能沟通龙脉之力,而这承载着守护记忆的锅盖,竟是唤醒神器力量的关键。"白芷翻开母亲留下的医书,新的血字在空白页浮现:"锈盾破邪,金骰破晓。龙魂重归,护民永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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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子握紧玉骰,指腹摩挲着歪歪扭扭的刻痕。他望向京城初升的太阳,想起乞儿巷的孩子们。曾经在赌坊被人欺凌的"骰子精",如今用一面带着缺角的锈锅盖,护住了同伴,护住了正义,更护住了这世道的光。而那面见证了无数生死的残盾,将永远成为他守护信念的象征,在岁月的长河中,继续闪耀着属于自己的光芒。

锈盾揭孽录

暴雨如注,铜钱大的雨点砸在雀金阁腐朽的梁柱上,将血腥气冲刷成暗红色的溪流。顺子高举锈迹斑斑的锅盖,铁指死死扣住盾沿缺角,那道七年前为救师父留下的伤痕此刻正卡着玄钩卫的青铜钩。当他余光瞥见赵承煜周身泛起黑雾时,心脏猛地悬到了嗓子眼。

"想跑?!"张小帅的绣春刀劈开雨幕,双鱼铜符在掌心灼出焦痕。但黑雾如同有生命般扭曲躲闪,赵承煜的笑声混着铃铛嗡鸣从四面八方传来:"张小帅,三尸丹成之日,便是大明倾覆之时!"话音未落,黑雾骤然收缩,化作利箭般射向墙角。

顺子几乎是本能地追了上去,锅盖在积水的青砖上拖出刺耳声响。当盾沿缺角意外勾住地砖缝隙时,他下意识地用力一撬。"咔嚓"脆响中,暗格应声而开,腐臭的气息裹挟着血腥扑面而来。数十个刻着飞鱼纹的瓷瓶整齐排列,瓶中浑浊的药液里,婴儿尸体蜷缩成诡异的钩状,皮肤泛着青紫,正是炼制三尸丹的活引。

"畜生!"顺子的怒吼震碎了最近的瓷瓶。铁骰子脱手而出,将整排瓷瓶砸得粉碎,药液混着血水在地面蜿蜒成河。他想起乞儿巷突然失踪的婴孩,想起小豆子总爱抱着的破旧襁褓——此刻那些孩子未说完的童谣,都化作了瓶中扭曲的冤魂。

张小帅的脚步骤然停在他身后。双鱼铜符剧烈震颤,映出少年颤抖的背影。十二年前钦天监大火的记忆与眼前场景重叠,父亲临终前用血写下的"飞鱼噬童"四个字,此刻正在脑海中疯狂跳动。"这些都是玄钩卫...从各地掳来的..."他的声音沙哑得几乎听不清。

苏半夏的银铃突然发出悲鸣,铃身"太医院"的古篆字渗出黑血。她踉跄着扶住墙壁:"古籍记载三尸丹需以先天纯阳之体为引...原来竟是这些无辜孩童..."话音未落,地面突然剧烈震动,暗格深处传来齿轮转动的轰鸣。

数十具胸口烙着飞鱼纹的尸傀破土而出,空洞的眼窝里跳动着幽蓝鬼火。他们皮肤下的金属血管泛着诡异的紫光,关节处齿轮咬合的声响震得人耳膜生疼。顺子将锅盖横在胸前,铁指在盾面"护民"二字上重重敲击——这是与苏半夏约定的信号。

"小心!这些尸傀被炼入了婴魂!"白芷挥舞桃木簪画出镇魂符,符文光芒却在触及尸傀的瞬间被腐蚀成青烟。医书上的血字不断湮灭又重生:"婴魂噬心,万劫不复。"她的声音带着哭腔,手中的桃木簪却愈发坚定。

赵承煜的身影突然在尸傀群中显现,他的面容扭曲得不成人形,胸前飞鱼七纹如同活物般游动:"既然被你们发现了...那就都去死吧!"随着青铜铃铛疯狂摇动,尸傀们皮肤下的金属血管暴涨,化作无数细长的钩子射向众人。

顺子感觉后背抵上冰凉的墙壁,千疮百孔的锅盖在毒钩冲击下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但他的目光依然坚定,铁指在锅盖内侧快速敲击出特殊节奏。苏半夏心领神会,银铃奏响清心咒,铃身浮现古老的镇魔符文;白芷咬破舌尖,用血在桃木簪上重绘符咒;张小帅将双鱼铜符按在绣春刀上,符文光芒暴涨十倍。

"飞鱼护民,给我破!"顺子将铁锅倒扣头顶,锈迹斑斑的锅盖表面亮起完整的飞鱼七纹,与他脖颈处母亲留下的旧疤同时发烫。玉骰从怀中腾空而起,骰面上的小太阳与飞鱼尾钩爆发出刺目金光。金光所过之处,尸傀皮肤下的金属血管开始逆向流动,发出不堪重负的爆裂声。

赵承煜惊恐地看着自己精心布置的阵法出现裂痕,他疯狂摇动铃铛,却见那些被他操控的尸傀在金光中纷纷倒下。当玉骰的光芒与双鱼铜符彻底融合,形成一道金色光柱时,他胸前的飞鱼七纹寸寸碎裂。"不可能...玄钩大人的计划..."他的声音戛然而止,身体被锁链反噬,化作一团腥臭的黑血。

暴雨不知何时停了,第一缕阳光穿透硝烟。顺子跪在满地狼藉中,拾起微微发烫的玉骰。裂痕从飞鱼尾钩处蔓延,但"护民"二字依然清晰如血。他望向暗格中破碎的瓷瓶,那些蜷缩的小身影终于舒展,化作点点星光升向天际。

张小帅将半块护民饼递给他,饼上的双鱼印记在阳光下格外醒目:"好小子,这锈锅盖又立了大功。"苏半夏擦拭着受损的银铃,轻声道:"太医院会记录下今日之事,让这些孩子的冤魂得以安息。"白芷翻开母亲留下的医书,新的血字在空白页浮现:"锈盾揭孽,金骰破晓。龙魂重归,护民永昌。"

小主,

顺子握紧玉骰,指腹摩挲着歪歪扭扭的刻痕。他望向京城初升的太阳,想起乞儿巷孩子们的笑脸。曾经在赌坊被人欺凌的"骰子精",如今用一面带着缺角的锈锅盖,不仅护住了同伴,更揭开了玄钩卫最黑暗的罪孽。而那面见证无数生死的残盾,将继续挂在乞儿巷的破庙门口,每当风雨来临,便发出叮叮当当的声响,诉说着永不熄灭的守护信念,也警示着后人那些不容忘却的黑暗过往。

锈盾泣魂篇

"畜生!"顺子的怒吼震落房梁积灰,胸腔里翻涌的怒意几乎要冲破喉咙。他抄起锅盖猛砸瓷瓶,腐臭的液体溅在盾面,将"护民"二字染得通红。破碎的瓷片划开掌心,鲜血混着药液滴落在青砖上,洇出一朵朵暗红的花。

暗格里,数十个刻着飞鱼纹的瓷瓶整齐排列,瓶中婴儿尸体蜷缩成诡异的钩状,青紫的皮肤上布满细密针孔。顺子想起三个月前,乞儿巷的阿囡抱着襁褓来讨粥,孩子粉嫩的小脸还挂着奶笑。此刻那些鲜活的生命,都成了瓶中扭曲的冤魂。

记忆如潮水翻涌。七年前的寒夜,瞎眼师父用烧火棍在他掌心刻下飞鱼印记:"顺子,飞鱼要护民,就算拼了命,也要护住心里的光。"老人枯瘦的手指敲击着他的掌心,教他"听骰辨点"的诀窍,节奏与"护民"小调如出一辙。还有那个雪夜,张小帅将半块护民饼塞进他冻僵的掌心,饼面印着的飞鱼纹与他襁褓中的暗纹重叠,温暖了他整个少年时光。

手中的锅盖突然变得滚烫,缺角处隐隐泛起金光。顺子恍惚间看见师父浑浊的眼窝里泛起欣慰的光,看见乞儿巷的孩子们举着他送的骰子欢呼。那些被玄钩卫掳走的孩子,也曾这样仰着小脸叫他"顺哥",此刻却在药液中永远沉睡。

"给我碎!"顺子挥舞锅盖,如疯魔般砸向暗格。锈迹斑斑的盾面与瓷瓶相撞,发出震耳欲聋的轰鸣。腐臭的液体四处飞溅,在他脸上、衣袍上绽开腥臭的花。但他毫不在意,眼中只有那些无辜的小身影,只有师父临终前的嘱托,只有"护民"二字沉甸甸的分量。

张小帅的绣春刀劈开雨幕,符文光芒在雨中闪烁。双鱼铜符在他掌心发烫,十二年前钦天监大火的画面在脑海闪现——父亲将铜符塞进他怀中时,后背被玄钩卫的青铜钩贯穿,鲜血浸透了他年幼的衣襟。"这些畜生!"他咬牙切齿,刀光如电,将试图靠近的玄钩卫一一击退。

苏半夏银铃骤响,铃身"太医院"的古篆字渗出滚烫血珠。她甩出浸满黑狗血的绳索,绳结如灵蛇般缠住玄钩卫的脖颈。白芷挥舞桃木簪,符文光芒化作锁链,困住试图抢夺瓷瓶的敌人。但更多的玄钩卫从四面八方涌来,青铜钩吞吐着幽蓝火焰,所过之处,地面瞬间被腐蚀出深坑。

赵承煜的身影在黑雾中若隐若现,他发出刺耳的狂笑:"杀吧!烧吧!三尸丹已成,你们谁也阻止不了!"随着他的笑声,暗格深处传来齿轮转动的轰鸣,地面突然裂开蛛网般的缝隙,七具胸口烙着残缺飞鱼纹的尸傀破土而出,空洞的眼窝里跳动着青色鬼火。

顺子握紧发烫的锅盖,感觉怀中的玉骰也开始震颤。裂痕从飞鱼尾钩处蔓延,却在与盾面"护民"二字对视的瞬间亮起金光。他想起乞儿巷的孩子们围在他身边,听他讲江湖故事的温暖时光;想起小豆子举着竹蜻蜓追在他身后的模样;想起阿巧总爱往他兜里塞的烤红薯。

"飞鱼护民!"顺子暴喝一声,将锅盖高高举起。盾面的金光与玉骰的光芒交相辉映,形成一道金色光柱直冲云霄。金光所过之处,尸傀皮肤下的金属血管开始逆向流动,发出不堪重负的爆裂声。赵承煜惊恐地看着自己精心布置的阵法出现裂痕,他疯狂摇动铃铛,却见那些被他操控的尸傀在金光中纷纷倒下。

张小帅趁机将双鱼铜符按在绣春刀上,符文光芒暴涨十倍。"以我钦天监血脉为引,破!"他大喝一声,刀光如电,直刺赵承煜胸口的飞鱼七纹。苏半夏银铃奏响清心咒,铃身浮现古老的镇魔符文;白芷将桃木簪刺入阵眼,符文光芒化作锁链缠住赵承煜。

在众人的合力攻击下,赵承煜发出凄厉的惨叫,他的身体开始透明化,渐渐消散在金光之中。随着他的消失,那些尸傀也纷纷崩解,化作一堆废铁。暗格里,破碎的瓷瓶中,蜷缩的小身影终于舒展,化作点点星光升向天际。

雨不知何时停了,第一缕阳光穿透硝烟。顺子跪在满地狼藉中,看着手中更加残破的锅盖。"护民"二字被腐液和鲜血浸染,却在阳光下闪耀着更加耀眼的光芒。张小帅走过来,伸手将他拉起:"好样的,顺子。这些孩子可以安息了。"

苏半夏擦拭着受损的银铃,轻声道:"太医院会记录下今日之事,让这些冤魂得以安息。"白芷翻开母亲留下的医书,新的血字在空白页浮现:"锈盾泣魂,金骰破晓。龙魂重归,护民永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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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子握紧玉骰,指腹摩挲着歪歪扭扭的刻痕。他望向京城初升的太阳,想起乞儿巷的孩子们。曾经在赌坊被人欺凌的"骰子精",如今用一面带着缺角的锈锅盖,护住了这些无辜的灵魂,护住了正义,更护住了这世道的光。而那面见证了无数生死的残盾,将永远成为他守护信念的象征,在岁月的长河中,继续闪耀着属于自己的光芒。

声纹破阵诀

督主的狂笑震得雀金阁的残梁断瓦簌簌掉落,七十二具尸傀如机械齿轮般同步转动,胸口的残缺飞鱼纹在雨幕中泛着幽蓝冷光。顺子握紧那面锈迹斑斑的锅盖,铁指有节奏地敲击盾面,发出清脆而独特的韵律,仿佛在与记忆深处的某个节拍遥相呼应。

“还记得师父说过什么吗?”他的声音混着雨声,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再精密的机关,也有听得出的破绽!”七年前的画面在脑海中闪现:瞎眼师父枯瘦的手指点在他掌心,用烧火棍敲出“听骰辨点”的诀窍,“世间万物皆有其声,机关术再精妙,也逃不过有心人耳。”

张小帅的绣春刀符文闪烁,双鱼铜符在掌心发烫,但面对如潮水般涌来的尸傀,却难以找到突破口。苏半夏银铃骤响,铃身渗出的血珠却被尸傀皮肤下的金属血管尽数吸收;白芷挥舞桃木簪,符咒光芒在触及敌人的瞬间便消散如烟。

顺子的目光如鹰隼般扫过尸傀排列的方位,暴雨冲刷着他满是血污的脸庞,却丝毫不影响他敏锐的眼神。突然,他瞳孔微缩——东南角的尸傀阵列中,竟存在一个微妙的缺口,而这个缺口的形状,赫然与他锅盖盾沿的缺角如出一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