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单元7:仵作密符·飞鱼残章

大明锦小旗 汪不了a 17809 字 5个月前

飞鱼诡影

顺天府的秋雨淅淅沥沥地下着,打在验尸房的青瓦上发出细碎的声响。仵作大会就在这阴冷潮湿的氛围中拉开帷幕,二十七具无名尸整齐地排列在青砖地上,白布覆盖下的身形显得格外诡异。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血腥味与药水味,混合着秋雨的潮气,令人作呕。

"各位同仁,这二十七具尸体均在护城河打捞而起,死亡时间约在三到五日前。"主官李大人站在台阶上,面色凝重,官服上的补子在昏暗的光线下泛着冷光,"更蹊跷的是,每具尸体的右手无名指指节处,都有半枚飞鱼纹烙痕。"

众人围拢上前,小心翼翼地掀开白布。一张张青灰色的脸上凝固着惊恐的表情,右手无名指上,暗红色的烙痕触目惊心。那半枚飞鱼纹栩栩如生,尾端三钩却缺了末道,仿佛被生生剜去一般。张小帅作为新晋仵作,也挤在人群中。当他看到那烙痕时,心脏猛地一缩——这与半年前轰动一时的"赐棺案"死者后颈的压痕如出一辙。

半年前,顺天府接连出现离奇命案,死者均被装入刻有龙纹的棺椁,后颈留有半枚飞鱼纹压痕。案件毫无头绪,最终只能草草结案,但那个诡异的印记却深深烙印在张小帅的脑海里。他一直暗中追查,却始终一无所获。

"张仵作,你怎么看?"身旁的老仵作陈师傅见他脸色发白,出声问道。

张小帅定了定神,沉声道:"这烙痕与赐棺案的印记极为相似,恐怕出自同一伙人之手。而且......"他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说出心中的猜想,"这烙痕的弧度,与我半月前在赌场遗失的飞鱼服袖口纹路线条完全吻合。"

此言一出,众人哗然。飞鱼服乃是锦衣卫的官服,私自穿着或仿制都是重罪。张小帅去年因破获一起盗窃案,获赏了一件飞鱼服,却不想在一次追查线索时,在赌场被人灌醉,醒来后衣服就不翼而飞。

"你是说,赌场与这些命案有关?"李大人目光如炬地盯着张小帅。

"卑职斗胆猜测,赌场很可能是这伙人的销赃据点,甚至是杀人分尸的场所。那些无名尸,或许都是知晓了不该知道的秘密,才招来杀身之祸。"张小帅越说越激动,脑海中各种线索不断交织,一个可怕的阴谋似乎正在浮出水面。

散会后,张小帅不顾陈师傅的劝阻,独自前往那家名为"雀金阁"的赌场。夜幕下的赌场灯火通明,丝竹之声与吆喝声混杂在一起,透着说不出的奢靡与诡异。门口的守卫眼神警惕,上下打量着他。张小帅强作镇定,摸出一锭银子塞给守卫,顺利进入赌场。

赌场内烟雾缭绕,骰子声、欢呼声、咒骂声此起彼伏。张小帅一边装作若无其事地观察周围,一边在人群中寻找线索。突然,他瞥见二楼雅间的门缝里,闪过一抹熟悉的蓝色衣角——正是他丢失的飞鱼服!

张小帅心跳加速,找了个借口离开赌桌,悄悄绕到二楼。雅间外,两名壮汉守在门口,面色凶狠。他躲在拐角处,正思索着如何进去,却听到里面传来对话声。

"那二十七具尸体处理干净了?"一个沙哑的声音问道。

"放心吧,都沉到护城河底了。不过那个张小帅有点麻烦,今天在仵作大会上,他似乎发现了什么。"另一个声音带着明显的杀意。

张小帅心中一惊,冷汗瞬间湿透了后背。就在这时,脚下的木板突然发出"吱呀"一声轻响。

"谁在外面!"门猛地被推开,一名壮汉手持匕首冲了出来。张小帅转身就跑,却被另一名壮汉拦住了去路。

一番激烈的打斗后,张小帅身上多处受伤,但凭借着平日里钻研的解剖学知识,他巧妙地避开要害,找准时机夺路而逃。回到顺天府衙门时,他已是狼狈不堪。

"李大人,卑职探明了!雀金阁就是幕后黑手的老巢!"张小帅强撑着伤痛,将听到的消息和盘托出。

李大人拍案而起:"好!本府即刻调派人手,夜袭雀金阁!"

深夜,数十名捕快将雀金阁围得水泄不通。随着一声令下,众人破门而入。赌场里顿时乱作一团,赌客们四处逃窜,而幕后黑手却早已逃之夭夭,只留下满地狼藉和几具尸体。

张小帅在搜查过程中,终于找到了自己丢失的飞鱼服,更在密室中发现了刻有飞鱼纹的烙铁。然而,就在他以为案件即将告破时,新的难题又出现了——密室里的暗格中,藏着一份密信,上面的内容却指向了更深层的阴谋。

信中提到,飞鱼纹案只是冰山一角,背后牵扯着朝堂上的某位大人物,而这一切,似乎都与半年前的赐棺案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张小帅握着密信的手微微颤抖,他知道,自己已经卷入了一场巨大的阴谋之中。

为了查明真相,张小帅不顾危险,继续深入调查。他走访了无数证人,查阅了大量卷宗,终于在一个老乞丐的口中得知了关键线索。原来,半年前的赐棺案死者,都是知晓了某位王爷谋逆证据的人。而那些无名尸,则是因为发现了赌场与王爷的勾结,被杀人灭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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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调查的深入,张小帅逐渐接近了真相,但危险也如影随形。神秘杀手的追杀、莫名的栽赃陷害,都没有让他退缩。在陈师傅和其他正义之士的帮助下,张小帅终于掌握了足够的证据,将幕后黑手——那位意图谋逆的王爷及其党羽,一举绳之以法。

当真相大白于天下时,顺天府的百姓们欢呼雀跃。张小帅站在衙门的台阶上,望着熙熙攘攘的人群,心中感慨万千。这一路走来,他见证了人性的丑恶,也感受到了正义的力量。那半枚飞鱼纹烙痕,不再是神秘可怕的符号,而是罪恶被揭露的标志。

此后,张小帅的名声在顺天府乃至整个大明都传开了。人们提起他,都会竖起大拇指,称赞他是"能让死人说话的神探"。而他依旧保持着那份初心,继续在仵作这条道路上,追寻着正义与真相。每当夜幕降临,他都会拿出那本记录着各种案件的手记,在烛光下细细翻阅,思考着如何能更好地为死者申冤,为生者谋福。他明白,只要有罪恶存在,自己的使命就永远不会结束,而飞鱼诡影的故事,也将成为激励他前行的动力 。

飞鱼烙痕谜案

顺天府的秋雨淅淅沥沥地下着,打在验尸房的青瓦上发出细碎的声响。仵作大会就在这阴冷潮湿的氛围中拉开帷幕,二十七具无名尸整齐地排列在青砖地上,白布覆盖下的身形显得格外诡异。空气中弥漫着河水的腥臭味与尸身腐烂的气息,令人作呕。

"各位同仁,这二十七具尸体均在护城河打捞而起,死亡时间约在三到五日前。"主官李大人站在台阶上,面色凝重,蟒袍上的金线在昏暗的光线下泛着冷光,"更蹊跷的是,每具尸体的右手无名指指节处,都有半枚飞鱼纹烙痕。"

众人闻言,纷纷围拢上前。张小帅作为新晋仵作,也挤在人群中。当白布被掀开的瞬间,一张张青灰色的脸上凝固着惊恐的表情,右手无名指上暗红色的烙痕触目惊心。那半枚飞鱼纹栩栩如生,鳞片纹路清晰可见,尾端三钩却缺了末道,仿佛被生生剜去一般。

"这烙痕..."老仵作陈师傅推了推老花镜,声音有些颤抖,"与半年前城西乱葬岗那具无名尸手上的印记,倒是有几分相似。"

张小帅心中一震。半年前他初任仵作时,曾接手过一具无名男尸,其右手虎口处就有类似的飞鱼纹烙痕。当时案件毫无头绪,最终只能草草结案,但那个诡异的印记却深深烙印在他的脑海里。

"张仵作,你怎么看?"李大人突然开口,目光如炬地盯着他。

张小帅定了定神,蹲下身子仔细观察烙痕:"大人,这烙痕边缘整齐,皮下组织碳化严重,应是生前用烧红的模具烙下。而且..."他举起死者僵硬的右手,"每道烙痕的缺角位置都在同一处,说明使用的是同一模具。"

人群中响起一阵窃窃私语。飞鱼纹乃是锦衣卫官服上的纹样,这些无名尸手上的烙痕究竟代表着什么?难道与朝廷官员有关?

散会后,张小帅没有离开。他留在验尸房,对尸体进行详细检验。当他切开一具尸体的胃部时,脸色骤然一变——胃容物中竟发现了细小的银砂。这是...炼银的残留物!

联想到护城河附近正是顺天府最大的银矿所在,张小帅心中隐隐有了猜测。难道这些死者与银矿有关?他立即赶往银矿探查,却被守卫拦住。

"干什么的?没有矿主的手令,不许入内!"守卫横刀立马,态度十分强硬。

张小帅掏出仵作腰牌:"我乃顺天府仵作,正在调查护城河浮尸案,怀疑与贵矿有关。"

守卫闻言脸色微变,但仍坚持道:"不行!没有林矿主的命令,谁也不能进!"

就在僵持不下时,一辆豪华马车驶来。车帘掀开,一位身着华服的中年男子走下马车,正是银矿矿主林耀祖。

"张仵作?找我何事?"林耀祖眼神闪烁,表情有些不自然。

张小帅将发现银砂的事如实相告,观察着林耀祖的反应。果然,对方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但很快又恢复如常:"这...也许是有人偷偷在矿场外炼银,与我矿无关。"

告别林耀祖后,张小帅并没有离开。他在矿场附近暗中调查,终于从一个老矿工口中得知了惊人的秘密。原来,林耀祖一直在私自开采官银,为了掩盖罪行,将知情者残忍杀害,并烙上飞鱼纹作为标记。

"那些飞鱼纹...是警告其他矿工不要乱说话。"老矿工瑟瑟发抖,"张仵作,你千万别说出去,否则我们都得死!"

张小帅握紧了拳头。他立即返回衙门,将调查结果禀报李大人。李大人震怒,当即点齐人马,夜袭银矿。

当官兵冲进矿场时,却发现这里早已人去楼空。林耀祖带着亲信和大量官银逃之夭夭,只留下满地狼藉。张小帅在矿主的书房中,发现了一个暗格,里面藏着一本账簿,详细记录着官银的去向——竟都运往了晋商联盟的商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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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时,外面突然传来喊杀声。原来林耀祖并未走远,他勾结了一伙江湖势力,企图夺回银矿。双方展开了激烈的战斗,张小帅也加入其中。混战中,他看到林耀祖正要逃跑,立即追了上去。

"林耀祖,你跑不掉了!"张小帅挥舞着手中的佩刀。

林耀祖狞笑着:"张小帅,你以为你能阻止我?告诉你,飞鱼纹的秘密,你永远也查不完!"说完,他突然将手中的玉佩摔在地上,玉佩裂开,露出里面的飞鱼纹印记。

就在这时,一支冷箭射来,正中林耀祖胸口。他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自己的胸口,缓缓倒下。张小帅走上前去,发现射箭之人竟是失踪多日的陈师傅。

"陈师傅?你..."张小帅惊讶地看着他。

陈师傅叹了口气:"半年前那具无名尸,就是我发现的。从那时起,我就在暗中调查。林耀祖他们的势力太大,我只能小心行事。"

案件终于告破,但张小帅知道,这也许只是冰山一角。飞鱼纹背后,似乎还隐藏着更大的阴谋。他握紧了手中的账簿,下定决心要将真相查个水落石出。

回到验尸房,看着那二十七具尸体,张小帅心中五味杂陈。这些无辜的生命,因为贪婪和欲望而消逝。他轻轻盖上白布,在心中默默发誓:只要他还活着,就一定要让这些罪恶无所遁形,让死者安息。

雨还在下着,打在青瓦上的声音,仿佛是死者的哭诉,又像是正义的呐喊。张小帅知道,自己的仵作之路,才刚刚开始。而那神秘的飞鱼纹烙痕,也将成为他继续追查真相的动力。在这个黑暗的世界里,他愿做一盏明灯,照亮每一个角落,让罪恶无处藏身。

飞鱼钩魂录

顺天府的秋雨裹挟着寒意,将验尸房的青瓦敲得叮当作响。二十七具裹着白布的尸身整齐排列,水渍顺着青砖缝隙蜿蜒,在地面晕染出诡异的暗纹。主官李大人的蟒袍下摆扫过门槛,玄色官靴重重踏在砖面:"各位同仁,这二十七具尸体均在护城河打捞而起,死亡时间约在三到五日前。"

众人围拢上前时,竹帘被风掀起一角,冷雨斜斜飘入。张小帅挤在老仵作陈明德身后,指尖触到潮湿的布角时,一股腐臭混着河水腥气扑面而来。白布掀开的刹那,青灰色的尸身暴露在天光下,死者右手无名指蜷缩如钩,指节处暗红的烙痕刺得人瞳孔骤缩——半枚飞鱼纹栩栩如生,鳞片纹路清晰,尾端三钩却独缺末道,宛如被利刃生生剜去。

"这纹路......"陈明德的铜烟杆当啷落地,"与半年前'赐棺案'死者后颈的压痕......"他声音发颤,惊得众人倒抽冷气。张小帅的太阳穴突突直跳,耳中轰鸣如雷。半年前那桩悬案瞬间涌入脑海:七具尸体被装入刻着龙纹的楠木棺,后颈均有半枚飞鱼压痕,结案文书却草草定为"江湖仇杀"。

"张仵作,你怎么看?"李大人的目光如鹰隼般扫来。张小帅蹲下身,指尖悬在烙痕上方半寸处。尸体皮肤碳化发黑,边缘却异常整齐,分明是用烧红的模具按压而成。他突然想起案发当夜,自己在义庄守灵时听到的诡异声响——铁器灼烧的滋滋声,混着压抑的惨嚎。

"大人,这烙痕与赐棺案印记如出一辙,"张小帅扯下死者衣袖,臂弯处的鞭痕赫然在目,"且死者生前应遭受过酷刑。护城河离城西乱葬岗不过三里,半年前失踪的漕帮兄弟......"他话音未落,陈明德突然抓住他手腕:"小帅,你袖口!"

张小帅低头,粗布袖管上的补丁下,露出半寸银线绣的飞鱼纹——正是他半月前在"雀金阁"赌场丢失的飞鱼服残片。那日他追查盗匪,却在赌局中被人灌醉,醒来时官服不翼而飞。此刻回想,庄家转动骰子时,袖口露出的飞鱼纹尾端,竟也是缺了末道钩!

暮色四合时,张小帅独自蹲在护城河堤。淤泥中散落着破碎的陶片,沾着暗红污渍。他用银针探入,针尖瞬间发黑——是销骨散,江湖上最阴毒的腐尸药。远处传来更夫梆子声,三长两短的节奏,竟与半年前义庄守夜时听到的暗号相同。

"张小哥好雅兴。"沙哑女声突然响起。苏半夏从芦苇丛中现身,腰间革囊鼓鼓囊囊,"你在赌场丢失的飞鱼服,我在城西成衣铺找到了线索。掌柜说半月前有人送来二十副残片,要求绣上缺尾飞鱼纹。"她掏出半块带血的银扣,边缘缺口与张小帅残片严丝合缝。

深夜的雀金阁灯火通明,骰子声与笑骂声震得梁上灰尘簌簌落下。张小帅将一锭银子拍在赌桌,故意露出袖口残纹。庄家的瞳孔骤然收缩,斗笠阴影下的刀疤扭曲如蛇。"这位客官面生。"庄家推来骰盅,青瓷碗底却粘着暗红碎屑——正是销骨散特有的结晶。

赌局正酣时,苏半夏突然撞翻酒坛。混乱中,张小帅瞥见庄家后腰露出半截绣春刀穗——那是北镇抚司百户赵承煜的独门标记。三年前,赵承煜正是"赐棺案"的主审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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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水啦!"尖叫声突然响起。赌场二楼燃起大火,张小帅趁机踹开暗门。密室里堆满木箱,打开竟是漕帮失踪的官银,每锭都刻着缺尾飞鱼纹。角落里,一具腐烂的尸体蜷缩如虾,右手无名指上的烙痕还在渗着黑血。

"张小帅,你果然来了。"赵承煜的声音从身后传来。绣春刀出鞘的寒光中,他扯开衣领,后颈狰狞的烫伤疤痕赫然是飞鱼形状,"当年漕帮发现官银失窃,我不过是让他们永远闭嘴。"他狂笑时,腰间令牌跌落——半块刻着北镇抚司的铜牌,边缘缺角与死者烙痕完美契合。

暴雨倾盆而下,将验尸房的血迹冲刷殆尽。张小帅将最后一具尸体的烙痕拓片贴在墙上,与赐棺案卷宗并排放置。三十七张桑皮纸上,残缺的飞鱼纹仿佛活了过来,尾端缺失的钩刺,如同悬在贪者头顶的利刃。苏半夏递来新的密报,上面用朱砂写着:晋商商铺惊现同款飞鱼纹银锭。

更鼓敲响五更,张小帅握紧染血的银扣。窗外,闪电照亮护城河的浪涛,恍惚间,他又看见半年前那个雨夜,载着龙纹棺椁的马车消失在雨幕深处。飞鱼纹的秘密,或许才刚刚开始。

飞鱼悬棺谜案

崇祯十五年深秋,顺天府的银杏叶铺满街巷,却掩不住空气中弥漫的诡异气息。验尸房内,二十七具无名尸整齐排列,白布下的身形在摇曳的烛光中显得格外阴森。主官李大人眉头紧锁,蟒袍上的金线在昏暗光线下泛着冷光:"各位同仁,这些尸体均从护城河打捞而起,死亡时间不过三五日。"

众人围拢上前,小心翼翼掀开白布。青灰色的尸身映入眼帘,右手无名指指节处,半枚暗红的飞鱼纹烙痕触目惊心——鳞片纹路清晰,尾端三钩却独缺末道,宛如被利刃生生剜去。

张小帅只觉心脏猛地一缩,眼前浮现出半年前那桩悬案。当时,顺天府接连出现离奇命案,死者均被装入刻有龙纹的棺椁,后颈留有半枚同样残缺的飞鱼纹压痕。官府查了数月,最终却因"证据不足"草草结案。但那个诡异的印记,却如附骨之疽,深深烙印在他的脑海里。

"张仵作,你怎么看?"身旁的老仵作陈师傅见他脸色发白,出声问道。

张小帅定了定神,蹲下身子仔细观察烙痕:"陈师傅,这烙痕边缘整齐,皮下组织碳化严重,应是生前用烧红的模具烙下。而且......"他举起死者僵硬的右手,"每道烙痕的缺角位置都在同一处,说明使用的是同一模具。这与半年前龙纹棺椁案的印记,实在太过相似。"

陈师傅的烟杆在青砖上磕了磕,烟灰簌簌落下:"半年前那案子,死者身份成谜,棺椁上的龙纹更是僭越之物。如今这些无名尸又出现飞鱼纹,难道......"他突然压低声音,"与朝廷有关?"

飞鱼纹乃是锦衣卫官服纹样,私自使用便是死罪。张小帅心中一凛,想起自己那半件失踪的飞鱼服。半月前,他在追查一桩盗窃案时,于"雀金阁"赌场被人灌醉,醒来后发现皇上亲赐的飞鱼服不翼而飞,袖口处的飞鱼纹同样缺了末道钩。

正思索间,李大人的声音响起:"张仵作,你对此案最有经验,限你三日内查明真相。"

领命后,张小帅立刻展开调查。他先是来到护城河打捞尸体的河段,在淤泥中发现了零星的银砂。联想到顺天府最大的银矿就在附近,他心中有了猜测,随即赶往银矿探查,却被守卫拦住。

"干什么的?没有矿主手令,不许入内!"守卫横刀立马。

张小帅掏出仵作腰牌:"我乃顺天府仵作,正在调查护城河浮尸案,怀疑与贵矿有关。"

这时,一辆装饰华丽的马车驶来,车帘掀开,走出一位身着锦袍的中年男子——正是银矿矿主林耀祖。

"张仵作?找我何事?"林耀祖眼神闪烁。

张小帅将发现银砂的事如实相告,密切观察对方反应。林耀祖脸色微变,很快恢复如常:"这...也许是有人偷偷在矿场外炼银,与我矿无关。"

告别林耀祖后,张小帅并未离开。他乔装打扮,在矿场附近的村落打听消息。功夫不负有心人,他从一个老矿工口中得知了惊人秘密:林耀祖勾结官府,私自开采官银,为了掩盖罪行,将知情者残忍杀害,而飞鱼纹便是用来震慑众人的标记。

"那些飞鱼纹...是警告我们不要乱说话。"老矿工瑟瑟发抖,"张仵作,你千万别说出去,否则我们都得死!"

张小帅握紧拳头,立即返回衙门禀报李大人。李大人震怒,点齐人马夜袭银矿。然而当官兵赶到时,矿场早已人去楼空。张小帅在林耀祖书房的暗格里,发现了一本账簿,详细记录着官银的去向——竟都运往了晋商联盟的商铺。

就在众人准备撤离时,外面突然传来喊杀声。原来林耀祖勾结了一伙江湖势力,企图夺回银矿。双方展开激烈混战,张小帅也加入其中。混战中,他看到林耀祖正要逃跑,立即追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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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耀祖,你跑不掉了!"张小帅挥舞佩刀。

林耀祖狞笑着:"张小帅,你以为抓住我就够了?飞鱼纹的秘密,深着呢!"说完,他突然将手中的玉佩摔在地上,玉佩裂开,露出里面的飞鱼纹印记。

千钧一发之际,一支冷箭射来,正中林耀祖胸口。他瞪大双眼,难以置信地倒下。张小帅转头,发现射箭之人竟是失踪多日的陈师傅。

"陈师傅?你..."张小帅惊讶。

陈师傅叹了口气:"半年前龙纹棺椁案,第一个发现尸体的人是我。从那时起,我就在暗中调查。林耀祖背后的势力太大,我只能小心行事。"

案件看似告破,但张小帅知道,这只是冰山一角。在审讯林耀祖的手下时,他得知晋商联盟背后还有更大的势力在操控一切,而那神秘的飞鱼纹,似乎与朝廷某位高官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回到验尸房,看着那二十七具尸体,张小帅心中五味杂陈。他轻轻盖上白布,在心中默默发誓:一定要将真相查个水落石出,给死者一个交代。

此后的日子里,张小帅继续追查线索。他深入晋商商铺,与神秘势力斗智斗勇;暗访朝廷官员,寻找飞鱼纹背后的秘密。每一个线索,都如同拼图的一角,逐渐拼凑出一个惊天阴谋。

在这个过程中,张小帅多次遇险,但他从未退缩。他的坚持和勇气,感染了身边的人,越来越多的正义之士加入到这场追查真相的行动中。

终于,在经过数月的努力后,张小帅揭开了整个阴谋的全貌。原来,一切都是朝廷某位权臣为了谋取私利,勾结地方势力,私自开采官银,并用飞鱼纹来掩盖罪行、震慑他人。而半年前的龙纹棺椁案,正是他们为了灭口而制造的假象。

真相大白,权臣及其党羽被绳之以法。顺天府的百姓欢呼雀跃,而张小帅却并未因此而自满。他深知,只要有贪婪和欲望存在,类似的案件就可能再次发生。

此后,张小帅更加专注于仵作事业,他将自己的经验和知识传授给年轻的仵作,希望能培养出更多坚守正义的人。而那神秘的飞鱼纹,也成为了他心中的警钟,时刻提醒着他:在追寻真相的道路上,永远不能停下脚步。

飞鱼谜影·赌局惊澜

顺天府的秋雨淅淅沥沥,将验尸房的青瓦敲得叮咚作响。二十七具无名尸整齐排列在青砖地上,白布下的轮廓在摇曳的烛光中显得格外阴森。主官李大人撩起蟒袍下摆,缓步走上台阶,面色凝重如铁:"各位同仁,这些尸体均从护城河打捞而起,死亡时间不过三到五日。更蹊跷的是——"他抬手示意衙役掀开白布,众人倒抽冷气的声音此起彼伏,"每具尸体右手无名指指节,都烙有半枚飞鱼纹。"

张小帅挤在人群中,喉头发紧。那暗红的烙痕栩栩如生,尾端三钩独缺末道,与半年前"赐棺案"死者后颈的压痕如出一辙。他的指尖无意识摩挲着袖中藏着的布片,那是他飞鱼服的残角。

"张仵作,你脸色很差。"老仵作陈明德压低声音,烟杆在青砖上磕出闷响,"可是想起了......"

"这烙痕与赐棺案印记极为相似,恐怕出自同一伙人之手。"张小帅打断他,深吸一口气,"而且——"他解开衣襟,露出内里补丁摞补丁的袖口,"这烙痕的弧度,与我半月前在赌场遗失的飞鱼服袖口纹路线条完全吻合。"

此言一出,众人哗然。飞鱼服乃是锦衣卫官服,私自穿着或仿制都是重罪。张小帅去年因破获王府盗窃案,获皇上特赏飞鱼服一件,不想半月前追查漕帮走私案线索时,在"雀金阁"赌场被人灌醉,醒来后发现飞鱼服不翼而飞。

"你是说,赌场与这些命案有关?"李大人目光如炬地盯着张小帅,腰间玉带扣在烛光下泛着冷光。

张小帅点头,从怀中掏出用油纸包着的银砂:"今日在死者胃中发现此物,与城西银矿提炼出的银砂成分一致。而雀金阁的幕后老板,正是银矿矿主林耀祖。"他顿了顿,声音发沉,"半年前赐棺案死者,皆是漕帮中人。如今这些无名尸......恐怕也是知晓了不该知道的秘密。"

当夜,张小帅与苏半夏乔装潜入雀金阁。苏半夏扮作歌女,以献舞为名接近庄家;张小帅则混迹在赌客中,目光警惕扫视四周。赌场内烟雾缭绕,骰子撞击声、笑骂声与丝竹声交织,空气中弥漫着龙涎香与血腥气混合的诡异味道。

"这位客官,要来一局?"庄家戴着玄色斗笠,骨节分明的手指把玩着骰子。张小帅瞳孔微缩——对方袖口露出的飞鱼纹,尾端同样缺了末道钩。

"就赌......"张小帅将一锭银子拍在桌上,故意露出袖口补丁,"你腰间的玉佩。"

庄家冷笑:"你拿什么下注?"

"这个。"张小帅掏出半块带血的银扣,正是从死者指缝中发现的,"三日前护城河浮尸案,死者手里攥着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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赌局瞬间凝滞。庄家猛地掀翻赌桌,暗器破空而来。张小帅挥袖格挡,苏半夏趁机甩出软鞭缠住对方手腕。混乱中,密室暗门突然打开,数十箱官银映入眼帘,每箱都刻着缺尾飞鱼纹。

"不好!"张小帅脸色大变,"他们要转移赃物!"

追至后巷,却见林耀祖正指挥手下将木箱搬上马车。看到张小帅,林耀祖眼中闪过杀意:"敬酒不吃吃罚酒!"他挥刀砍来,刀刃上泛着诡异的蓝光——是淬了毒。

千钧一发之际,陈明德突然杀出,烟杆化作棍棒挡住攻势:"小帅,快走!我缠住他们!"

张小帅咬牙转身,却在马车旁发现了更惊人的秘密。木箱夹层里,藏着数十件飞鱼服残片,其中一件袖口绣着的"张"字,正是他飞鱼服上的绣工。而在最底层,赫然放着七口刻着龙纹的小棺椁模型,与半年前赐棺案的棺椁一模一样。

"原来如此......"张小帅握紧拳头,终于明白整个阴谋。林耀祖勾结北镇抚司,私吞官银,用飞鱼纹标记死者,再以赐棺案混淆视听。而他的飞鱼服被盗,不过是对方为了掩盖罪行设下的局。

就在这时,马蹄声由远及近。李大人率领官兵赶到,将赌场众人团团围住。林耀祖见势不妙,妄图自尽,却被张小帅拦下:"你以为死了就能一了百了?北镇抚司的账,我们慢慢算!"

案件告破,真相大白。但张小帅知道,这只是冰山一角。在审讯林耀祖时,对方始终闭口不谈幕后主使,只留下一句意味深长的话:"飞鱼纹的秘密,你还远远没有揭开。"

回到验尸房,张小帅将飞鱼服残片与死者烙痕拓片并排摆放。窗外雨仍在下,他望着那些残缺的飞鱼纹,心中暗自发誓:无论牵扯到谁,无论有多危险,他都要将这个阴谋追查到底。因为他是仵作,他的使命,就是让死者开口,让真相大白于天下。而这场关于飞鱼纹的谜局,才刚刚开始......

醉仙阁迷局

顺天府的秋雨裹着寒意,将醉仙阁的朱漆牌匾浇得发亮。散会后,张小帅不顾陈师傅的劝阻,独自踏入这家弥漫着神秘气息的赌场。夜幕下的醉仙阁灯火通明,丝竹之声与吆喝声混杂在一起,奢靡与诡异交织的氛围扑面而来。

他整了整身上半旧的青布长衫,刻意将补丁摞补丁的袖口露在外面,那上面依稀可见飞鱼纹的残痕。踏入赌场的瞬间,热浪裹挟着脂粉香、酒香和铜钱的气息扑面而来。赌场内人声鼎沸,骰子撞击瓷碗的脆响、庄家的吆喝声、赌客的咒骂声与欢呼声此起彼伏,绘就一幅光怪陆离的浮世绘。

"这位客官,面生得很啊。"龟奴堆着笑迎上来,眼神却在他身上来回打量,透着几分警惕。

张小帅掏出一锭碎银,随意地扔过去:"听闻贵阁赌局新奇,特来开开眼界。"声音不大不小,刚好能让周围人听见。他的目光看似漫不经心地扫过全场,实则在暗中观察每一个角落。

穿过嘈杂的大堂,他在一张赌桌前停下。庄家戴着黑色斗笠,帽檐压得极低,只露出线条冷峻的下巴和薄唇。当庄家抬手摇骰子时,张小帅的瞳孔猛地收缩——那人袖口处,一抹银色若隐若现,正是飞鱼纹的轮廓,而且尾端三钩缺末道,与死者指节上的烙痕如出一辙!

"这位兄弟,要押哪一门?"庄家的声音沙哑低沉,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威慑。

张小帅不动声色地将一锭银子推出去:"我押大。"说话间,他故意将袖口蹭过桌面,让那残损的飞鱼纹显露得更加明显。余光中,他看到庄家的手微微一顿,摇骰子的动作也有了刹那的停滞。

赌局在紧张的气氛中进行着。张小帅一边下注,一边留意着周围的动静。他发现,不时有身着黑衣的人在赌场中穿梭,眼神警惕地扫视着每一个人,这些人身上都隐隐透着一股肃杀之气,绝非普通的赌场打手。

在一次押注间隙,张小帅装作不胜酒力,脚步虚浮地走向角落的柱子。他靠着柱子,目光不经意间瞥向二楼的雅间。雕花的窗棂后,隐约可见几道人影,其中一人穿着的服饰,在烛光下泛着蓝色的光泽——正是他丢失的飞鱼服的颜色!

就在这时,一只手突然搭在了他的肩膀上。"朋友,看你脸色不好,要不要去后堂喝杯醒酒茶?"一个阴恻恻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张小帅转头,看到一个脸上有道狰狞刀疤的汉子,正似笑非笑地盯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