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家算什么东西?!金家又是如何办事的?竟敢以势压人!纵容区区一个纨绔,敲诈勒索到我姐姐和姐夫头上?!勒索千亿仙晶?!此等奇耻大辱,宁宗时死一万次都不够!”上官青天的大脑基本不再转动,而是定格在1000亿这个字眼上,根本没想过一个小小宁家敲诈神帝而神帝不怒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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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猛地拔出腰间青鸾剑,剑指长街方向:
“今日金家若不给个说法!真当我青天神剑不利?!姐夫宽宏大量,我上官青天却咽不下这口气!走!随我去找三师兄金凌天要个公道!”
齐震南看着他暴怒的模样,再看看那杀气腾腾直奔宁家的金甲卫,脑子里轰然回响着白枫那句冰冷的话语:“狐假虎威……第二个典故……” 一股寒气混合着对白尊上布局的敬畏,直冲天灵盖!他心中狂喊:“来了!白姐夫说的戏……真的来了!”
恰在此时!
“砰!”
院门被一股大力推开!大师兄明楼也面色沉凝地快步走来,显然也是忧心如焚!
“大师兄!” 两人见礼。
明楼也不客套,目光直接锁定上官青天与齐震南,声音低沉急促:“金家金清安率精锐堵在宁家门口!似乎为宁宗时之事而来!我姐姐明月神王担心金玄玉夫妇亲自报复,准备调明王卫!”
“什么?!”上官青天和齐震南同时惊呼!两大顶尖世家若在麒麟城火并……后果不堪设想!
明楼看向上官青天,语气中带着一丝凝重:“青天师弟,我正要去找三师弟问问金家究竟是何意图!”
上官青天闻言,胸中怒火更盛,立刻接口:“大师兄!我也正要去找三师兄讨个说法!” 他握着青鸾剑的手青筋毕露:“宁家那纨绔,竟敢敲诈到我姐姐姐夫头上!金家作为其靠山,难道不该给个交代?!就算那废物被明月神王拍死了,这事也不能就这么算了!”
他眼中怒火如岩浆喷涌,带着少年锐气与对亲人的维护:“金家今日若是说不出个道理!就算闹到师尊面前!就算打上金家!我也在所不惜!”
“该杀!死有余辜!”齐震南下意识附和一句,但随即看到大师兄骤然严肃的神色,又立刻闭嘴,心中哀叹:“白尊上……这戏码是不是提前引爆了?” 他脑中快速闪过金清安那副仿佛要择人而噬、押着小妾的模样,再想想宁家的下场……不寒而栗!
齐震南的目光越过愤怒的青天和凝重的大师兄,仿佛穿透了齐府的院墙,看到那金甲刺眼的长街上,金清安那张混合着巨大恐惧、无边恨意与孤注一掷疯狂的脸,以及被他如同拖死狗般拖曳着的、面如死灰的宁云岫。白枫那低沉而充满预知的声音,如同惊雷般在他神魂深处炸响:
“第一个故事:将军手撕稚童已经结束!第二个典故的好戏……开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