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李水波，面色黝黑，浑身皮肤变成黑灰色。

就像是死去7天的老人一样。

容貌阴森起来，除去没有獠牙利爪，跟外面的那些蹦蹦跳跳、张牙舞爪黑毛僵尸没有半点区别。

僵尸常年居于浓雾之中，原本就是靠着敏锐的嗅觉辨别异物。

此时察觉到脑海中那道血腥味道骤然消失，各个面露出人性化的迷惑懵逼之色。

各个面上浮现疑惑之色。

此时的李水波，见面前僵尸群骤然停止攻击他的节奏。

知道丹药发挥效果了，心中窃喜。

同时面色平静，身体一动也不敢动，生怕再次吸引僵尸的注意。

僵尸群一个个凑上前，在李水波身上闻着。

丑陋的鼻子快要碰到李水波的皮肤。

一股恶臭的死人味道扑面而来。

方清离的远远的，都有些受不了这股冲天的恶臭，捏住了鼻子。

就更不要说，李水波了。

但他深知，到了关键时刻。

身体像是雕塑一样，一动不动。

眉头皱起，一股股恶臭味道像是潮水一样冲击着他的脑海。

快要把他熏晕过去了。

这还在其次。

最难忍受的，是离他很近，快要贴在身上，围绕在他身周的僵尸群。

这些僵尸就像是狗一样，鼻子贴在他身上使劲闻。

一时间李水波身体多处部位传来阵阵瘙痒的感觉。

让人恨不得现在就两处指甲，使劲挠上去。

李水波眉头紧皱，大气也不敢出，只觉得度日如年。

他只能拿出当初突破金丹时的莫大毅力，咬牙忍受身体的瘙痒和恶臭。

不知道过了多久，李水波只觉得后背湿透了，像是经历了一场大战。

眼睛眯开一条缝隙，发现四周没有了僵尸影子。

立刻如释重负一样，狠狠呼吸了几口难得可贵的清新空气。

呼！

他长出一口气，在原地胸膛像是风箱一样剧烈起伏。

终于是将胸腔中的恶臭气味全部排干，脑海中闻之欲呕的那种感情冲淡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