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 林九的护心剑往本命煞的舌尖刺去,银蓝血在黑血里炸出金光。父亲的虚影往那些挣扎的残魂指去,每个魂体都在焚天焰的光芒里显形出战斗的画面,“是护心队的结阵方法!” 他往陈二狗的方向推了推,“二狗快让五行阴器按北斗七星摆!残魂要借阴器的力量结阵!”
陈二狗的替劫血链突然往五行阴器上缠去,星芒印记在链端烧出七色光带。他往鼎口的方向猛拽铁链,金印突然往天枢位飞去,镇地石往天璇位砸去,“他娘的小鬼子的破煞还敢吞魂!” 链端往本命煞的喉咙甩去,红光在黑血里烧出个窟窿,“若雪妹子快用阴眼血往窟窿里灌!这老东西怕你的命定之力!”
苏若雪的阴眼血刚钻进窟窿,道袍老者突然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本命煞的黑血正在往反方向涌,那些被吞噬的残魂突然从他七窍里钻出来,往五行阵的方向飘去,“是前辈们在反击!” 她往青溪的方向喊,沙纹印记在掌心亮得刺眼,“青溪姐快用双生光给残魂裹层光膜!别让煞气再污染了!”
青溪的双生光往残魂的方向飘去,护心剑虚影在光膜上烧出护心咒。战纹里的七代护心者虚影突然与残魂重叠,往道袍的裂口扑去,每个虚影都举着半截日军军徽,“二狗哥快用替劫血润军徽!” 她往陈二狗的方向喊,双生光往护心剑里钻,“这些徽记里有破血河咒的密码!”
陈二狗的替劫血链拽着军徽往道袍里钻,星芒印记在链端烧出红光。他看着那些军徽在血河咒上烧出焦痕,突然往林九的方向笑了笑,“他娘的小鬼子的破烂还有点用!” 链端往玉佩的方向甩去,红光在玉面烧出个 “解” 字,“九哥快看!玉佩里的残魂要出来了!”
林九的护心剑突然往玉佩的方向刺去,银蓝血在玉缝里炸出白光。父亲的虚影往那些裂开的纹路指去,师兄的残魂正在红光里慢慢显形,往本命煞的方向伸出手,“师弟…… 帮我……” 他的声音里带着哭腔,往林九的护心剑上扑去,“用我的残魂…… 祭剑……”
“不行!” 林九突然往玉佩的方向扑去,护心剑往自己心口刺去寸许。银蓝血顺着剑刃往玉面淌,与师兄的残魂融在一起,“师兄当年是我爹没保护好你!” 白光在两人之间炸开,往道袍的方向飘去,“今天我用护心者的精血,给你报仇!”
道袍老者的本命煞突然往反方向缩,黑血在半空凝成个巨大的 “逃” 字。他看着白光往自己的真身扑去,突然往镇魂鼎的方向钻,“小师弟你疯了!” 那些血河咒正在寸寸碎裂,往十八层地狱的方向飘去,“老祖不会放过你的!”
“放你娘的屁!” 陈二狗的替劫血链往本命煞的尾巴缠去,星芒印记在链端烧出红光。他往五行阵的方向猛拽铁链,五样阴器突然往中心合拢,“他娘的老东西还想跑!” 链端往鼎底的裂缝甩去,红光在地面烧出个巨大的 “封” 字,“九哥快用护心剑刺裂缝!老子用铁链子把他锁在鼎里!”
林九的护心剑刚刺进裂缝,银蓝血就在地底炸出金光。父亲的虚影往那些合拢的阴器指去,五行阵的光芒正在往裂缝里钻,那些逃跑的血河咒突然被钉在原地,“是镇魂鼎的地脉之力!” 他往苏若雪的方向推了推,“若雪快用命定容器的力量催动鼎身!这老东西要被地脉压住了!”
苏若雪的阴眼血往鼎身的 “镇魂” 二字飘去,沙纹印记在掌心烧得发烫。命定容器的纹路往每个刻痕里钻,鼎身突然往下降了半尺,裂缝里传来本命煞的惨叫,“九叔快看!” 她往裂缝的方向指去,那些被钉住的血河咒正在被地脉之力净化,“是酆都的地脉在帮忙!”
随着苏若雪的话音落下,整个镇魂鼎突然剧烈震颤。道袍老者的本命煞被死死钉在裂缝里,那些血河咒正在被五行阵的光芒烧成飞灰。林九看着师兄的残魂往投胎的通道飘去,突然往地上跪了下去,护心剑的白光在他掌心转得发急,“师兄一路走好!” 他往通道的方向磕了个头,眼泪突然掉了下来,“以后每年的今天,我都会给你烧纸……”
陈二狗往林九的肩膀拍了拍,替劫血链在地上拖出条红光。他看着那些飞灰往十八层地狱的方向飘,突然往地上啐了口唾沫,“他娘的总算解决个大麻烦!” 他往鼎底的裂缝指去,红光在黑暗里照出块发亮的东西,“九哥快看!那是什么?好像是块令牌!”
林九的护心剑往裂缝的方向刺去,银蓝血在那里炸出白光。父亲的虚影往那块令牌指去,牌面刻着 “血河总坛” 四个字,边角还沾着片血河教的法袍碎布,“是血河教总坛的令牌!” 他往苏若雪的方向推了推,“若雪用阴眼血给令牌裹层光膜!这上面有总坛的布防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