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馆幽灯候知音,墨械灵草破尘嚣
一、古馆布陈,墨道风韵映现代
卯时的江城老巷,晨雾还没散,灵素中医馆的木门就被墨老栓推开了。“吱呀” 一声,木门轴转动的声响,在满是汽车鸣笛、手机铃声的现代巷子里,显得格外清越。医馆不大,却布置得别有洞天,与巷外的钢筋水泥、玻璃幕墙形成鲜明对比 ——
进门是一方青石板铺就的地面,石板缝隙里种着几株艾草,是素问特意从终南山带来的种子,刚冒出头的嫩芽泛着淡绿,与墙上悬挂的道家《四海经络图》相映成趣。图上的经络线随晨光流转,标着不同地域人体的穴位差异,边角处还题着灵枢手书的 “道法自然” 四字,墨色遒劲,带着千年医灵的风骨。
左侧靠墙摆着一排红木药柜,柜门上刻着 “当归”“黄芪”“甘草” 等三百多种药材名,都是灵枢按《本草》记载亲手书写的篆字。药柜旁立着墨家 “机关药碾”,碾盘刻着齿轮纹路,只要轻轻转动把手,就能自动将草药碾成细粉,比现代的电动粉碎机更能保留药香。药柜上方,挂着一串晒干的艾草、菖蒲,还有个小小的青铜铃铛,是墨老栓从祖传的墨家诊箱上拆下来的,风一吹,铃声清脆,能驱散蚊虫,还能安神静心。
右侧是诊疗区,摆着两张藤编躺椅,椅旁的小几上放着墨家 “脉诊铜轮” 和 “机关针灸仪”。铜轮旁连着墨老栓连夜改装的平板电脑,屏幕上能实时显示脉象数据和经络图,既保留了墨家的精准机关,又融入了现代科技,方便年轻人理解。诊疗区的墙上,挂着一幅《墨翟兼爱行医图》,画中墨翟手持药箱,为田间老农诊病,旁边题着 “医无贫富,唯济众生”,是灵枢特意临摹的墨家医训。
最里侧是炮制区,地上摆着个半人高的 “神农鼎复刻版”,鼎身刻着百草图谱,是墨老栓按神农鼎残片的纹路打造的,用来熬药、炮制药材,鼎底烧的不是柴火,而是墨老栓改装的电陶炉,既安全又能精准控温。鼎旁的架子上,摆着各种炮制工具:有刻着墨家纹路的切片刀,有嵌着经络刻度的药筛,还有个 “百草感应盘”,只要把药材放在盘上,就能自动显示性味归经、炮制方法,比现代的药材手册还实用。
“你俩看,这样布置咋样?” 墨老栓擦了擦额角的汗,指着墙上的平板电脑,“脉诊铜轮的数据能同步到云端,以后病人复诊,不用带病历,直接调记录就行;熬药的电陶炉,我加了定时功能,到点自动断电,不怕熬糊了。”
灵枢摸着药柜上的篆字,眼里满是欣慰:“老丈有心了。这医馆虽小,却藏着墨道医魂的根本 —— 墨家的精准机关,道家的自然理念,都融在这一柜一器、一草一木里了。”
素问拿起一株刚从鼎里捞出来的甘草,放在百草感应盘上,盘心立刻亮起淡黄光芒:“味甘性平,归心肺脾胃经,炮制方法:蜜炙增强补中益气之力。” 她笑着说:“有这墨家神器帮忙,就算是不懂药材的年轻人,也能精准炮制,不会糟蹋了好草药。”
可就在这时,百草感应盘突然闪了一下,光芒变成了幽绿,显示的炮制方法竟变成了 “生用有毒,禁用”!素问赶紧拿起甘草闻了闻,药香纯正,没有丝毫变质。“又是电子戾气!” 墨老栓皱着眉,掏出圣火草粉撒在盘上,幽绿光芒瞬间消散,数据恢复正常,“这邪祟阴魂不散,竟连炮制工具都想污染,是怕咱用好草药治病啊!”
灵枢握紧袖中的青铜符,符面发烫,映出一道虚影 —— 是医宗鸿蒙鼎的另一半残片,虚影里隐约能看到 “终南山” 三字,与神农鼎残片的红光隐隐呼应。“它越捣乱,越说明我们开馆是对的。” 灵枢眼神坚定,“就算没人来,我们也要守着这医馆,守着墨道医魂,总有一天,会有人懂中医的好。”
二、初开冷清,尘嚣难掩古医香
辰时已过,巷子里的人渐渐多了起来,可灵素中医馆的门庭依旧冷落。偶尔有路人探头进来,看到里面的红木药柜、青铜鼎,还有灵枢、素问身上的素色长衫,都以为是 “古装体验馆”,笑着摇摇头就走了,没人愿意进来问诊。
“唉,这都快晌午了,连个问病的人都没有。” 墨老栓坐在门口的石凳上,望着巷口来来往往的人,“你看那街对面的‘现代健康管理中心’,门口排着长队,里面都是抽血、B 超、CT,年轻人都信这个,觉得咱中医‘不科学’。”
灵枢顺着他指的方向望去,只见健康管理中心的玻璃门里,穿着白大褂的医生正给病人开检查单,病人手里拿着厚厚的化验单,脸上满是焦虑。他想起第一章里张奶奶的老寒腿、李大爷的哮喘,都是西医说 “没办法” 的病,却被中医用针灸、草药治好,心里不禁有些失落:“难道现代的人,都只信机器,不信自己的身体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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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问端来一杯热茶,递给灵枢:“灵枢兄,别急。当年扁鹊在邯郸行医,初期也没人信他,后来治好了赵简子的重病,才名声大噪;董奉在庐山种杏,也是慢慢才有人找上门。中医的传承,本就不是一蹴而就的,我们只要守住仁心,练好医术,总有知音上门。”
她走到药柜前,拿起一株刚晒好的菊花,放在鼻尖闻了闻:“你看这菊花,采自终南山,清热明目,泡茶喝能缓解现代人的眼疲劳。我们可以泡点菊花茶,放在门口免费供路人喝,让他们先感受中医的好处,慢慢就会信我们了。”
墨老栓眼睛一亮:“这个法子好!俺这就去烧开水,泡菊花茶!” 他转身进了医馆,没多久,一壶冒着热气的菊花茶就端了出来,放在门口的石桌上,旁边摆着几个粗瓷碗,碗底刻着 “墨” 字,是墨家传下来的老物件。
“路过的街坊,来喝碗菊花茶,清热明目,免费的!” 墨老栓吆喝着,可路人要么低头看手机,要么匆匆赶路,只有一个穿西装、戴眼镜的年轻人,停下脚步,皱着眉说:“大爷,这菊花茶能治病吗?现在都讲究科学养生,你们这老法子,怕是没用吧?”
年轻人叫陈默,是附近写字楼的白领,天天对着电脑,眼睛干涩、颈椎酸痛,西医开了眼药水、止痛药,只能缓解,一上班就犯。他平时最不信中医,觉得 “几根针、一把草” 治不了现代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