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看天上!” 素问的惊呼中带着骇然。明月被乌云遮蔽,云层中浮现出 “九婴” 的轮廓,其状如虎而九首,声如婴儿。更诡异的是,云层缝隙间垂下无数根透明丝线,每根丝线都系着药农的魂魄,他们的手腕上都戴着刻有 “医” 字的铜铃,正是灵枢医馆发放的 “辟蛊铃”。
灵枢的星纹针自动组成北斗阵,针尖刺破云层的瞬间,丝线断裂的声响如春雷炸响。那些魂魄坠落在雪地上,化作株株 “祝余” 草 ——《山海经》中 “食之不饥” 的神草,此刻却在草叶上凝结出 “蛊” 字霜花。素问捡起草叶,发现草根处缠着太医院的密令:“三月初三,灵脉当断,万蛊噬天”。
三、灵脉之争?烛龙衔珠镇幽冥
回到医馆时,药田已被血色笼罩。原本的息壤堆上,赫然立着一座青铜鼎,鼎身刻满 “以草饲蛊,以人祭天” 的铭文,正是太医院的 “蛊王鼎”。鼎中插着十二根星纹针,每根都串着药农的生魂,针尾星芒组成 “梼杌” 的图腾 —— 其状如虎而犬毛,长二尺,人面,虎足,猪口牙,尾长一丈八尺,扰乱荒中。
“灵先生好大的雅兴,还有闲心游山玩水?” 太医令的声音从鼎中传出,鼎内腾起的毒雾中,浮现出他半边爬满蛊虫的脸,“知道为何你的药田会生‘尸香魔芋’?因为终南山的灵脉,本就是上古蛊王的巢穴。你保护的不是草药,是蛊王的胎盘!”
灵枢的断针突然发烫,针尖指向鼎中深处,那里沉睡着一具裹着 “开明兽” 皮的尸体,正是他失踪多年的父亲。尸体胸口插着的星纹针上,缠绕着 “烛龙” 的须鳞,而父亲手中紧握着半块玉珏,珏上刻着 “星药镇脉” 四个字。
“父亲...” 灵枢的声音哽咽。素问突然抓住他的手,指向药田边缘:不知何时,那里站满了前来求药的百姓,他们眼中闪烁着幽绿光芒,脖颈处的鳞片已长成 “蜚” 的形状,其状如牛而白首,一目而蛇尾,行水则竭,行草则死。更骇人的是,他们手中都拿着《百姓医典》,书页间爬出的 “应声虫” 正在啃食草药。
“还记得《商君书》说‘农战之民千人,而有《诗》《书》辩慧者一人焉,千人者皆怠于农战矣’?” 太医令的笑声混着蛊鸣,“现在我让你看看,什么叫‘医道之民千人,而有蛊王侍者一人焉,千人者皆化为蛊粮’!” 他挥手间,百姓们同时倒地,皮肤下的蛊虫破体而出,竟是 “猰貐” 的幼体,其状如龙首,食人。
灵枢咬破舌尖,将精血滴在父亲手中的玉珏上。玉珏突然发出强光,与星纹针共鸣,在药田上空组成 “烛龙衔珠” 的图案。奇迹般地,正在枯萎的草药重新焕发生机,清瘴草的叶片上浮现出 “神农尝百草” 的纹样,而 “尸香魔芋” 在强光中化作灰烬,露出底下刻着的 “禹杀相柳” 石刻。
“不可能!灵脉明明已经...” 太医令的惊呼被鼎内的轰鸣打断。灵枢这才明白,父亲当年用星纹针镇住的,不是蛊王,而是守护灵脉的烛龙。所谓 “蛊王鼎”,不过是用来激怒烛龙、破坏灵脉的诱饵。而他和素问这些年的努力,竟无意中维系了烛龙的封印。
四、血契惊变?四凶噬脉破封日
三月初三,暴雨倾盆。灵枢站在药田中央,看着百姓们捧着草药离去的背影,心中却无半分喜悦。阿桑送来的最新医案中,所有患者的舌苔都呈现 “穷奇” 的纹路 —— 其状如虎,有翼,食人从首始。更诡异的是,他们服用的草药汤中,总会浮现出太医院的莲花印,宛如蛊虫的邀请函。
“先生,山下的河流都断流了。” 阿桑的汇报带着颤抖,“渔民说,河床里全是‘夔牛’的骨头,其状如牛,苍身而无角,一足,出入水则必风雨。” 灵枢望向终南山,发现山体裂缝中渗出黑色黏液,正是 “相柳” 的毒血,其血所浸,寸草不生。而天空中,“毕方” 的身影时隐时现,预示着大火将至。
深夜,医馆突然闯进一名浑身是血的药农。他怀中抱着的不是草药,而是颗跳动的心脏,心脏表面缠绕着 “飞头蛮” 的触须,赫然是太医院的 “生魂蛊”。“他们... 在山顶建了祭坛...” 药农临死前,手指向烛龙岭,“用《金蚕蛊经》换了匈奴的‘血刃骑’,要在子时引四凶破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