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着花生油,给她擦呀!从她的额头开始擦起,擦完她整张脸。”
扁容复接过花生油,拿着碗里一个刷子的木柄,刷毛沾油,开始给陈绣娘擦拭。
“从现在开始,所有害得你家破人亡的人,个个都得不到安宁。”陆知闲在地上放一个蒲团,接着在蒲团上盘腿坐下来,双手合十念咒,“乌拉卡西,阿玛枯哒……”
就在此刻,陈绣娘的脸开始抽搐,并且嘴巴一张一合。
三爷手下的吴三家里。
吴三的姐姐一边缝衣服,一边抱怨道:“我不懂你想怎么样,整天结交猪朋狗友,还和吴四去给三爷做脏活,欺压镇上的居民,搞得现在邻居们恨不得刨了我们爹的坟墓。
这样子下去,早晚会出事。”
吴三吃着姐姐做的饭菜,嗤声道:“不用你管。”
“不用我管?我不管谁管?”吴三的姐姐停下手中的针线活,抬头道:“阿爹死的时候,你才九岁,如果不是我这个姐姐,你早就饿死了。
吃我的,穿我的,一把屎一把尿把你拉扯大,想不到你这么没良心。
有志气,别吃我做的饭菜呀!”
吴三生气道:“不吃已经吃了,怎么样啊?”
看到吴三这个态度,他姐姐也气呼呼道:“有本事就吐出来。”
吴三伸出一根手指,指尖插向喉咙,“呕…呕。”
吐出来的,不是饭菜。
而是蛇、蝎子、蜈蚣、蟾蜍、壁虎等毒物。
吴三的姐姐看过去,顿时吓了一跳,连忙跑过去道:“小三,你怎么了?小三……”
与此同时。
吴四的家里。
吴四的娘亲端了两碗绿豆粥到桌子上,其中一碗推到吴四的面前。
吴四妈坐了下来,叹了口气道:“小四,自从扁医师家的事情发生之后,你整个人很不对劲。
镇子上的人都受过扁医师的恩惠,就连我们家族都有不少人接受过他们家的医治,你小时候感染风寒,身上发烫,就是扁医师他爹扁老医师治好你的。
你给三爷带路,害得扁医师家破人亡,现在镇子上所有人对你恨之入骨,对我们家也是看不起。
镇子上的人只是屈服于军官们的威压之下敢怒不敢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