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宋焱在摄政王府展开庆国秘图,姜承玉的复合弓正对着玄岭隘口:
“将军,庞门弟子回报,血手帮在磁矿深处藏了‘地脉火炮’图纸,和当年楚玉溪的一模一样。”
“告诉肖兰,”宋焱的短刀划过昌国,“把图纸送给镇北王,就说……”他忽然冷笑,“就说玄岭的磁矿,该给镇北军的铁骑淬淬火了。”
十日后,高京校场。
宋焱望着排列整齐的神弓营,改良后的安州弩在阳光下泛着冷光。
姜承宁的山刀带着安州弩的三连发装置,正在教新兵使用;
姜承玉的复合弓队已能在马背上齐射,箭矢破空声如战鼓。
“摄政王!”探马突然来报,“狄国使臣已过通天河,带着玄岭三州的户籍图!”
宋焱接过染血的图卷,翻身上马,摄政玉印在腰间作响:“传令景武军,随本王北上。”
他忽然对身边的沈力笑道,“顺便去会会那位,藏在血手帮背后的大宗师。”
沈力的短刀在掌心翻转,秀气的刀身映出宋焱的倒影。
那个在枯州雪地里醒来的年轻人,此刻已站在权力的巅峰,却比任何时候都清醒。
远处,传来连绵不绝的呼叫声,那是李望北的滂沱私军,如今已成了名正言顺的“镇西军”。
江都的夜,依旧暗流涌动。
但当第一缕阳光,照亮摄政王府的飞虎旗时。
大景的百姓们知道,那个曾被陷害的周王世子,正用安州弩和复合弓,重新绘制着大景的版图。
而所有试图阻挡他的人,无论是朝堂的权臣,还是江湖的宗师,终将在飞虎旗的阴影下,颤抖着咽下最后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