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他是真的要走。
王累以死相谏,若他留下,必然更加引人猜疑。
果然,人要作死,天都容不下。
刘璋死死拉住作势要走的刘备,哀嚎道:“玄德公若走,就是陷吾于不义!王累自寻短见,与公何干!”
转身对呆立当场的众人喝道:“今日之事,谁敢外传,吾定斩不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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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益州本土豪强亲眼目睹王累为了劝谏刘璋,竟然不惜一死,不免有些兔死狐悲。
见刘璋铁了心要强留刘备,都心中不禁有些凄凄然!
郑度双目饱含热泪,一把抱起了王累的尸身。
深深地看了下刘璋,又冷冷地瞥了一眼刘备。
神色凄然地说道:“主公既然心意已决,臣等告退。”
说罢,竟然头也不回地走了。
黄权、张松、张肃等多数本土派官员见了,纷纷拂袖离去。
他们这么负气一走,长亭现场气氛顿时凝住了。
吴懿见状,急忙打圆场道:“主公,玄德公,酒宴已经备好,还请入席。”
刘备擦拭着眼泪,心中却是暗喜。
王累一死,虽然暂时激化了矛盾,但也让刘璋更加坚定地站在他这一边。
而且经此一事,那些本土派官员短期内必然心灰意冷,反而给了他可乘之机。
“季玉兄,备实在是……”刘备欲言又止,一副愧疚难当的模样。
刘璋摆手叹道:“玄德公不必自责。要怪就怪吾平日太过宽纵,让这些老臣如此放肆。”
两人重新入席,但气氛已经大不如前。
刘表面上强颜欢笑,心中却在快速盘算。
王累之死必然会让本土派更加敌视自己,必须得加快动作,在这些人反应过来之前掌控大局。
宴席结束后,刘备握着刘璋的手,诚恳地说:“季玉兄今日知遇之恩,备永世难忘。他日必当竭尽全力,助兄长安守益州。”
刘璋笑着说道:“玄德兄尽管放心,一切有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