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第一个看完出来,就见他一脸沮丧,浑身瘫软,仿佛被抽去了力气。
众人什么都明白了,现场一片安静,鸦雀无声。
等到所有人看完,孙伏伽指着手电筒说道:“都看到了吗?这是灞国公研制的手电筒,无论是夜间照明,还是行军探路,比灯笼火把方便多了,这还只是灞国公的冰山一角,他为大唐所做的贡献,岂容尔等诋毁?”
“灞国公仁厚,已向圣人求情,虽取消了尔等科举资格,但允许你们到流求或吕宋府衙做个小吏,教化百姓,将来还有晋升的机会。”
“该说的,老夫都说了,随我去刑部,数日之后随船去流求和吕宋。”
书生们心中震动不已,却只好无奈跟着出了学校。
到了王远别墅外,忽然有人跪下,向着别墅喊道:“灞国公深明大义,我等知错了!”
顿时所有书生都跪了下来,齐声喊道:“灞国公深明大义,我等知错了!”
对此王远都没有听到,自己房间的隔音非常好,此时正在重振夫纲呢。
悠闲的日子没过两天,这两天大唐周报刊登了王远对那些书生所说的话,特别是那首《从军行》,在百姓之中引起喧然大波,无不拍掌叫好,这些书生平时高高在上惯了,可见他们在百姓心中是个什么形象,李二和朝中官员们知道了也不再惋惜失去了这么多的考生。
这天,刘仁轨退朝回来,通知王远明日上朝。
王远问道:“朝中可是发生了大事?”
刘仁轨拱手说道:“前几个月吐蕃赞普派出使者来长安与大唐通聘问好,圣人派冯德遐持书信前往致意。吐蕃赞普听闻突厥与吐谷浑都娶了唐朝的公主,于是遣使跟随冯德遐入朝,送上金宝,奉表求婚。圣人还未答应,想来是想商议此事!”
王远疑惑地问道:“吐蕃赞普是叫弃宗弄赞还是松赞干布?”
“下官还真打听过,松赞干布是他还是王子时的尊号,也是吐蕃语言的叫法,弃宗弄赞是译成大唐语言的叫法,想不到灞国公也知道!”
“嗯,没事了,明日咱们一同上朝。”
翌日,天还未亮,王远洗漱完,出了别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