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欣性格有些偏执,赵铠拿着西门看山的庚帖来,为的就是刺激她。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赵欣在不知陛下圣旨的情况下,自是要遵从父兄安排的,这是礼法,她没得选。”
上官沅芷显然已是想通了其中要点,秀拳握得咯咯响。
黎秋梧却还是一头雾水:“父亲大人,恕儿媳愚钝,儿媳还是没搞明白,这两者间有什么联系。”
姜守业看了一眼上官沅芷:“芷儿,你定是猜到了,你与梧儿说吧。”
上官沅芷知姜守业有些话,不好由他这个长辈来说,便道:
“赵欣爱慕夫君,她在得知自己将要被另嫁他人后,以她执拗的性子,说不得会做出傻事来,与夫君做出有违礼法之事来。”
黎秋梧听得这话,张大了小口,骂道:“不要脸!”
黎秋梧骂完,恶狠狠的瞪着姜远,若不是姜守业在场,估计早过来拧他耳朵了。
上官沅芷却一脸正色:“此事与夫君没有关系,夫君自有分寸的。”
姜远忙点头:“芷儿说得对,我是一个传统男子。”
“呸!”黎秋梧轻啐了一口。
姜守业点头道:“不要脸的是赵铠,此人心肠已狠到了这种地步。
幸好今日远儿带着瑞云县主,与我侯府一家老小出去游玩了,否则…”
说着姜守业也看向姜远,上官沅芷与黎秋梧也看了过来。
姜远满头黑线:“都看我干什么,我深受传统礼教的,你们这眼神,太伤人了!”
姜守业抚着胡须笑了笑,随即又正色起来:
“想来,赵铠派了人盯着瑞云县主与远儿的一举一动,见得此计不成,便在夜间又派了人来下毒。”
姜远也恢复了正形,颌首道:“若不是我机警,又或梅姨及时赶来。
不仅瑞云县主的名节不保,我还会被朝中大臣、宗室联合参奏。”
姜守业点头道:“玷污皇家天女,一旦被坐实,这就不是削爵这么简单了。
到时赵铠不但会上金殿告你,西门楚等人也会在坊间传播此事。
如此,不仅皇家脸面蒙羞,镇国公府与我梁国公府的脸面也全完。
陛下迫于压力,将你下狱都是轻的,有可能还会被抄家。”
说到此处,黎秋梧终于听懂了,咬着银牙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