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不好了,大批官兵将府宅围住了!”一个家丁匆忙来报。

“何处来的官兵!竟敢围我钱府!是谁领的兵?!”

钱公子心里有一股不好的预感,官兵突然围了过来,怕不是事情败露了。

“小的不识!”那家丁哪认得朝中大佬,想了一下又道:“好像是林谦林大人,小的看着像他!”

钱公子闻言松了口气,即然是丰邑县令林谦,那便不怕他了,小小知县也敢来此放肆,还反了他了。

“待本公子出去看看,林谦这是吃了熊心豹胆了!”

钱公子一抖袍袖,就要出得门去,但又突然觉得不对劲,若只是林谦带人来,也只能调得动丰邑县衙的衙役,是绝对调派不动官军的,哪怕最底层的乡军,他也无权调动。

且钱府是什么地位,林谦不可能不知道,他既然敢来,定然有所倚仗,此事不得不防。

钱公子想至此处,从怀里掏出一块玉符来吩咐家丁:“你持此玉牌,可叫开燕安城门,速去太子府禀于太子,最好让太子知会到皇后,就说我钱府遭官军围攻!”

“是!小的这就去。”家丁接了那玉符,慌慌张张的往后门而去。

“回来!蠢货!走暗道!”钱公子见得家丁径直往后门而去,连忙喊住。

那家丁听得喊声,连忙掉头往一间房舍内跑去。

钱公子见得家丁去了,这才整了整衣袍,带着几个护卫往大门而去。

此时的东岭村中,村民们不知发生了何事,纷纷朝钱府聚集而来,有那大胆的甚至还敢上前拦住官军,询问是何事。

尉迟耀祖理也不理,对手下三千士卒下令道:“将整个村都给本将军围起来,一个不许放走!”

三千右卫军立即听令,向村中各主道奔去,气势汹汹的守住村中各个路口。

一众村民顿时哗然,这群官兵大半夜的进村,还封死了村中的各个路口,这是想干嘛?

一个老者排众而出,也不理骑在马上的尉迟耀祖,而是向一同前来的林谦质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