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错了,我错了,我刚刚是酒喝多了,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你们方总和我爸是好朋友,你们放过我吧,放我回家,我会去劝我爸,以后拓方斋就是拓方斋,保安堂就是保安堂,拓方斋我们保安堂不要了。放我回去,放我回去,呜呜呜------”
苏光宗本就是个贪生怕死的人,意识到对方是方拓的人之后,立即讨饶。
“还真是个败家子啊,这么大的拓方斋,他说不要就不要了。”
有人笑着把苏光宗从地上拉起来。
此时,刚刚还站在边上冷冷看着的高个子汉子,迈开长腿朝苏光宗走了过来,一只手伸出扣住苏光宗的脖子,
“啊!”苏光宗发出一声惨叫,但是又猛地被人捂住嘴巴,发出的惨叫声音被压回到了喉咙里面。
修长的身躯,头微微俯下,靠近苏光宗的耳朵,“出来混迟早是要还的,这是利息。”
声音低沉,透着来自地狱般的冷漠。
苏光宗的嘴巴被死死压着,没有受伤的眼睛,眼球突出,怎么搞的,刚刚他好像听到了傅君寒的声音!
难道打他的人不是方拓,竟然是傅君寒?
说起来,他挑唆夏雨桐给傅君寒把营养神经的药换成毒药,让陈太给他下引蛇药,他对傅君寒做得恶事确实不少。
傅君寒报复他似乎也是正常的。
但,不对啊,傅君寒不是植物人吗?
他不是已经瘫痪在床上,动都动不了吗?
苏光宗觉得自己肯定是听错了,不可能是傅君寒,绝对不是傅君寒!
苏光宗凌乱地想着,抵挡不住眼睛和身上地疼痛,让他浑身都冒冷汗,接着,他头上的麻袋被解开了,但他看不到任何,一方面是一只眼睛受伤了,血糊糊的,影响了视线,另外一方面,他被人死死压着,头朝下,除了黑黢黢的地,什么都看不到。
接着他的嘴巴被塞上从他脚上剥下来的臭袜子,手臂也被反扭过去搬了起来,整个人就好像布偶一样,被扔上一辆板车。
那车臭烘烘的,像是一辆运猪车,他还听见了木板下面的猪叫。
他好像被当成了猪仔。
很快,他就被运送到了黑乎乎的某处,有咸湿的海风吹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