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顾西北那是完全没有反应时间的。
顾西北也没有因此特意表扬小鳖孙,毕竟这只是他的正常工作。
他只是随口提了一句,说昨晚巡逻发现的很及时,以后都要这样,把车辆和来人情况给看清楚了。
而那件青铜簋,顾西北也重新从网箱里给捞了出来。
看着湿漉漉的青铜簋,顾西北不禁摇头,“差点害死老子啊!”
不过既然留下来了,那就当成弥补了。
该盘,还是得继续盘。
而且要加快速度,盘好了赶紧出手。
这东西,放在家里总是让人不放心。
这青铜簋呢,顾西北盘完可不敢放室内锦盒里,他怕再来个回马枪,那就苦逼了。
他盘完,用三层密封袋包起来,绑上钓鱼线又给扔进了江里。
只不过,他这次没扔进网箱里。
而是跟钓鱼一样,线的一头绑着一截小木桩。
木桩插在江边。
但是呢,这木桩是故意没过水面,在水下大概三四十公分的地方。
这除了顾西北本人,其他人自然是发现不了这水下还有个木桩的。
这事,顾西北以为就这么过去了。
至于那姓孙的能不能查的到,估计有点难度。
就算鲁文通能查到,也应该不会这么快。
但是呢,事情往往出乎意料。
戏剧来的太夸张。
这事情过去也就是第三天,鲁文通竟然打来电话。
顾西北一接通就问,“找到了?”
“不是!”鲁文通在电话里骂了起来,“卧槽!”
“怎么了?”
“小顾爷,你猜怎么着?”
“不是姓孙的?”
“姓孙的刚刚给我打电话,竟然问我要剩余的二十万!”
“啊?!!”
顾西北那是一头雾水啊!
这家伙竟然敢来要钱?
会不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