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昂说道:“阿娟啊!你放心!你的事情老叔已经告诉我了!

我给了他两个装甲排!

不要说张飞,就是十个我老岳父吕奉先,也能把他炸成浆糊!

一定给你出了这口恶气!”

曹昂的话让夏侯娟一阵慌张急忙起身道:“还请堂兄饶了翼德一命!”

曹昂皱眉,那日夏侯渊那生气的模样,他还历历在目。

甚至豁出去了老脸在地上打滚。

又是给他讲什么秦始皇,又是讲什么亲戚。

他对此不屑一顾,秦始皇那是没有自己的班底。

自己数万学子,还有两百万洛阳人都是他的基本盘。

如今北方才一千六百多万人,根本就不算是什么蛇吞象。

而且今年夏天北方粮食产量基本稳定,基础和思想建设有条不紊地进行着。

他根本毫不担心。

只是看到老叔杀张飞的意念非常坚决,毕竟是亲戚啊,他才给夏侯渊安排了两个装甲摩托排过去。

怎么,如今又来求情了?

他不悦的道:“阿娟啊!不就是一个张飞么?

你图他什么?

图他年纪大?

图他不洗澡?

图他喝了酒爱打人?”

夏侯娟低着头说道:“他喝了酒从来不打我的,都是打范疆张达。”

曹昂有些无语了:“你这是有病!得治!”

“我知道!正在吃药了!诊断说是斯德哥尔摩症候群。”

曹昂说道:“那不就得了,在这里好好过日子,过段时间让老叔给你许配一个好人家!忘了那些不开心的日子就行!”

夏侯娟忽然脸一红,她想起了那日从荆州护送他们回来的那位使者。

只是,对方自称无名之辈,连一个名字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