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的妻,王氏宝钏,我不该心起疑窦,我不该口吐轻言,落得个忘恩负义,宛如欺了天,呃~

待我将这一十八载,从头说一番~方知我薛平男,昼夜回家赶,只为夫妻,两、团~圆~~”

关老爷子气的吹胡子瞪眼,愤愤不平道:“听听,听听,老祖宗的那点东西被他糟蹋成这样!”

“呵呵,不是挺好听的嘛,挺顺畅的!我觉得蛮不错的。”

何大清倒是没什么想法,他对戏曲没什么高要求。

“你懂什么,京剧怎么能随便改!不像话!”

关老爷子怒声道。

“得得得,当我没说,那你还下不下了?”何大清敲了敲棋盘,说道。

“下个屁。不下了!”关老爷子把手里的棋子一扔,拿起茶水喝了起来。

“那这可算你输了,你欠我一件好玩意!”何大清笑道。

关老爷子没接话,心里默念起何雨柱刚才唱的腔调,不免有些觉得,的确有点朗朗上口。

“小枣,小枣。”关老爷子叫了两声。

“哎,关大爷,您有什么事吗?”孟小枣从卧室里走了出来。

“那个,咱们来一段《红鬃烈马》?”关老爷子说道。

“啊,哦,好的,那关大爷,那您起个头。”孟小枣咳嗽两声,接话道。

关老爷子也没废话,思索一下,便开始了他的表演:“那苏龙魏虎为媒证,王丞相是我的主婚人呐。”

“提起了别人我不晓,那苏龙魏虎是内亲。

你我同把相府进,三人对面一同说分明。”

孟小枣听完,便接上了下一句。

“他三人与我有仇恨,咬定牙关他就不认承。”

“我父在朝为官宦,府下金银堆如山。

本利算来有多少,命人送到那西凉川。”

“西凉川四十单八站,为军的要人我就不要钱。”

“我进相府对父言,命几个家人把你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