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是万年前掉落在此地的令牌吧?”
江亦行未有太多惊异,他催动神魂之力,没有反应,催动气血之力,依旧毫无反应。
“果然没用,还是我想多了。”心境古井无波,走到洞穴口扇扇风喝口水躺在地上休息休息。
连三息都不到,轻微的鼾声便是打了起来。
“诶,干啥呢,起来干活!”噼啪一声,鞭子抽爆空气吓得江亦行弹了起来。
当看清来人,江亦行满脸堆笑:“呦,张哥,张哥肯定累了,张哥快坐,小弟给您捏捏肩。”
“你小子。”名为张哥的黄牙狱卒看了眼后面:“赶紧干活,今天上面来监察,被抓到偷懒很可能会被当典型拉出来杀了。”
江亦行一惊连忙抓起石镐:“多谢张哥提醒!”
说罢江亦行返回小洞穴卖力的挖起矿来。
不多时,一众身穿制式长袍的男女修士聊着天走来。
此刻江亦行赤膊嗷嗷挖矿,那肌肉线条外加汗水,一时间不少血煞宗女修眼都直了。
那些男弟子也注意到了这情况,其中一人不屑:“走,去别的地方看看,挖矿的废物全都一个鸟样。”
那些女修恋恋不舍的离去,江亦行听着脚步声远去也是微微松了口气,他可不想被当典型杀掉。
继续挖矿,临近傍晚,那令牌模样的玩意已经快开凿出来了,顶多再来一天就能彻底脱落。
用凿子顶着,锤子砸了几下........
“玛德还弄不掉,明天这地方不归我岂不是亏大了?”
江亦行抹了把汗心有不甘,哪怕这令牌是废料那也是自己开凿出来的,要明天此地归了别人.........
“不行,我还就不信了!”江亦行心头发狠,抡起锤子与凿子哐哐干了起来。
傍晚,那群男男女女路过此地,听着小洞穴里密密麻麻的开凿声,看着那强健的后背与双腿.........她们恨不得此刻被凿的是自己。
“师妹们走了,赶紧回宗门复命了。”男弟子们不断催促,他们都懒得看江亦行。
又是半个时辰过去,就差那么最后一点就能彻底凿下来了,可这时已经到了收工的时候。
“亦行,走了,收工了。”
何天骄喝着水走来:“还干呢二哥?不嫌累啊,嗯,你那是啥?”
江临川与何天骄走来,他们也是看到了那块即将被开采下来的令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