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这个周斯均,老子能跟他一起吃枪子,心里舒坦呀,比活着还要好受,省外的事,我帮他杀了两个,都是重要的职务......”
齐军亮详细说起,听得人触目惊心。
......
这时,已经七点半了,政务大楼的楼道里有走动的脚步声......
周斯匀愣在那里,不禁地张大嘴巴,心脏噗噗噗地跳动,额头上布满冷汗,紧张、惶恐,害怕到了极点,甚至都有了想要尿的感觉。
裴寂昌怎么来了?难不成张征喜没动手?那他们怎么不给我来电话?周斯均胡乱猜忌着,都忘记了呼吸,脸色也逐渐惨白。
宋墨臻不善地瞪着裴寂昌,他还不清楚当下的情况,火气蹭得上来了,原来这个农民对他的屈辱还历历在目,这口恶气还没出。
裴寂昌疲惫地坐在沙发上,紧挨着宋墨臻,缓缓道:“周书记,我向你做国道事故的工作说明。”
“你就是逼样,还做工作说明?你把这里当成什么地方了!”宋墨臻怒视着裴寂昌,往一旁靠了靠,嫌弃这人身上的味大。
“呵呵呵......”
裴寂昌却是不合时宜地笑了,心想,你敢在这里,老子一会肯定要废你一件,让你不白来,高干子弟是吧?打的就是你!
而周斯均还在发愣,裴寂昌“砰”的一声,用力踢了下茶几后,他才回过神。
“工......工作说明,把详细的文稿拿出来。”周斯均缓步走过去,尽可能地稳住心态,他仔细观察着裴寂昌,见他身上满是血渍。
“周斯匀,这么看你爹干嘛?”
裴寂昌笑骂。
“你他妈的无法无天了!”宋墨臻暴躁而起,指着裴寂昌,“逼嘴里喷粪,老子让你走不出这里。”
国道上发生严重的事故,裴寂昌的责任重大,一个市里的书记,强烈要求他做工作说明,结果上门来了,竟然敢开口骂!
这是宋墨臻的视觉,裴寂昌纯纯是在找死,立马可以让纪委组的把他摁了。
可是,周斯均反而没有发火,在怔怔看着裴寂昌,眼神中闪过一抹胆怯。
突然,裴寂昌猛地起身,一把抓住周斯匀的领口,往下用力拉拽,让他的背佝偻,头往档口杵着。
“给老子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