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宇泽笑着问,并没有说明真实来意。
“那个人啊......”
王琨然神色凝重。
联防队的副局,李章平,五十多岁的年纪,本来一把手该他上的,可突然空降一人,还是个三十出头的年轻人,要他管着,这人自然不服气。
“有个刚抓进来的薄圆,是我朋友家亲戚,到底犯了啥事呀,不严重的话,就把人放了。”
外头传来叫喊声,王琨然的话也戛然而止。
“哪个?”
“后生是有正式单位的,在心连心上班,可不是社会上的闲杂人。”
毕福庆又赶忙解释。
听到这话,隋宇泽的神色凝重下来,记住薄圆这个名字,想来就是裴寂昌提的事。
“你说那个啊,这忙我可帮不了,那人把文教局副局长的儿子给打了,还打了副局的儿子,谁敢帮你这忙。”
联防队的人立马推脱关系。
“犯了这么大的事。”
毕福庆一脸责怪地瞪着徐勤,要知道是这事,肯定不会来,沉声一句:“你这不是胡闹!这种人就该处置!”
“你这!我家那孩子,是逼得没办法才动手啊,是对方先打人,而且还是一群人。”
徐勤急着解释,恶狠狠地瞪了毕福庆一眼,心里怒骂,妈的,这么一个孙子玩意。
“把那后生给我拉出来。”
就在这时,又有人进来了,正是何旺和李瑞祥,而副局长李章平也在大厅站着。
一看这阵仗,徐勤瞬间慌了神,而那个毕福庆,溜须拍马地站在李章平身边。
“我去拉人。”
潘正之高吼,随之把薄圆从关押室里拽了出来,直接甩在地上。
“啊呀呀!”
徐勤惊呼出声,都把后生折磨得没个人样了。
薄圆脸上沾满血渍,领口都被扯掉了,不断地呲牙,打着冷颤,遭了重罪呀!
“哪有这么欺负人的。”
徐勤连忙掏出工作证,挡在薄圆前面,大声叫吼:“我是春阳报社的职工,这是我家侄子,凭啥这样打他,你们联防队有这个权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