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皱了皱眉头,也有些不确定了,只好说道:“三大爷,您先别急。这事儿……我也说不准了。要不……等吃完饭,我回屋看看?看看我那罐子糖到底少没少? 要是少了,那可能……偷东西的不是棒梗,是别的什么人?或者……他早就得手了,您没盯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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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啥?!不是棒梗?!” 阎埠贵一听这话,更是急眼了!声音陡然拔高了一个八度,引得邻桌几个人都好奇地看了过来。他赶紧捂住嘴,脸憋得通红,缓了好几秒才继续用气声哀嚎,带着哭腔:
“我的老天爷啊!要不是棒梗……那我……我那不是更亏大发了?! 我这些天的罪白受了不说,我那糖……我的钱啊!雨水!你这计划……你这……你这不坑人嘛!” 他心里已经把何雨水埋怨了千百遍,觉得这丫头片子办事太不牢靠!
何雨水被阎埠贵这副样子弄得也有些尴尬和心烦,她摆摆手,敷衍道:“行了行了,三大爷,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先吃饭!先吃饭! 天大地大,吃饭最大!等吃完席,我去看看不就知道了?是骡子是马,牵出来遛遛!”
阎埠贵看着何雨水这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态度,心里那叫一个气啊!但他也无可奈何,只能颓然地叹了口气,拿起馒头,恶狠狠地咬了一口,仿佛要把在何雨水身上亏的钱都给要回来似的,目光却依旧不死心地时不时扫向何雨水那间寂静的小屋。他心里暗骂:就知道这黄毛丫头不靠谱!瞎出主意!可怜我那一块五!还有我这熬出来的黑眼圈!亏大了!真是亏大了!
“这老何家的人就没有一个靠谱的。”
就在阎埠贵和何雨水进行这番“绝望”对话的同时。
棒梗已经出了屋子,脑袋扫向周围,确定大家伙都在那儿吃饭,没有看到他这才安心。
棒梗心中狂喜!以他的身手早就已经形成了习惯,对于这种事儿也是极为有信心的,悄无声息地溜出贾家房门。他并没有立刻冲向何雨水的屋子,而是先躲在自家门廊的阴影里,警惕地观察着院中的情况。
果然!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被热闹的婚宴吸引了!大人们喝酒划拳,小孩们围着桌子追逐打闹,根本没人往他这个方向看。何雨水正和三大爷说着什么,也没注意这边。
天助我也! 棒梗心里呐喊一声!他猫下腰,利用桌椅、柴火堆作为掩护,沿着院墙的阴影,像一道鬼魅般的影子,悄无声息地、快速地绕到了热闹人群的背后,目标直指何雨水那间小屋的窗户!
席间,阎埠贵正有一搭没一搭地啃着馒头,心里还在为自己的投资失败而哀悼,眼神习惯性地、近乎绝望地再次瞟向何雨水家的方向……
就是这一眼!
他的目光瞬间凝固了!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猛地攥紧,然后疯狂地跳动起来!血液“嗡”地一下冲上头顶!
只见一个瘦小的、熟悉的身影,正鬼鬼祟祟地贴在何雨水家的窗根底下!不是棒梗是谁?!那小子正踮着脚尖,扒着窗户沿,脑袋像拨浪鼓一样左右张望,一双贼眼滴溜溜乱转,明显是在确认周围是否安全!
“雨……雨水!” 阎埠贵激动得声音都变了调,像是被掐住脖子的公鸡!他猛地用胳膊肘狠狠撞向旁边的何雨水,因为极度兴奋,手都在发抖,压低的声音带着难以置信的狂喜和颤抖:“看!快看!你……你家窗户底下!那……那个是不是……是不是棒梗?!他……他在那儿干嘛呢?!”
何雨水正琢磨着怎么安抚阎埠贵,现在何雨水都怀疑三大爷会不会被自己这么一弄,搞得有些精神失常,被他这么猛地一撞一喊,吓了一跳!她下意识地顺着阎埠贵手指的方向,扭头看向自己的屋
果然! 只见棒梗在窗外侦察了不到十秒钟,似乎确认了安全,然后动作极其麻利地用手扒住窗台,像只猴子一样,呲溜一下,竟然直接从窗户翻了进去! 身影瞬间消失在昏暗的屋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