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当楚云帆靠近之后，守护屏障竟自然裂开一道一人宽的口子，让楚云帆顺利穿过。

随后，楚云帆的身影，出现在雨妃萱的寝殿之中。

依旧是之前熟悉的景象，上官婉静静地躺在五彩仙贝之中，与水之女神本体的意识缓慢融合。

不同的是，雨妃萱此刻正背对着楚云帆，给人一种生人勿近的冷漠之感。

“发生了什么？”

楚云帆充满凝重的声音响起。

他知道，刚才，雨妃萱以本身武圣境的修为，发挥出武帝境超级强者的实力，必然付出了难以想象的代价。

世上，没有免费的午餐。

甚至，楚云帆的心中，已经隐隐有了一些不好的猜测。

下一秒，雨妃萱转过身来。

此刻，在楚云帆面前，她显露出了自己的真容，不再是刚才那朦胧的模样。

但正因为如此，楚云帆才更加真切地感受到。

此时此刻的雨妃萱，已经不再是之前的雨妃萱。

那似水一般的美眸中，仿佛不蕴含任何情感，有的只是无尽的冷漠与威严，给人一种高不可攀的距离感。

这种感觉，在之前的轮回之中，楚云帆曾在水之女神本体意识所化的女皇身上感受过。

此刻，在楚云帆眼中，雨妃萱的身影，甚至开始与记忆中女皇的身影相互重合。

“你，苏醒了？”

这一刻，楚云帆的神色，变得无比凝重。

他死死盯住雨妃萱的双眸，心中无比希望得到一个否定的回答。

但是，没有但是。

“你胆子很大，竟敢亵渎神灵！”

熟悉的嗓音在楚云帆耳边响起。

不过，不复之前的温柔动听。

有的，只是深深的冷漠。

甚至，还蕴含着一丝无比强大的威压。

只这一丝威压，便让楚云帆灵魂之海剧烈震荡，受到重击。

丝丝鲜血，从楚云帆嘴角缓缓流下。

顿时，楚云帆内心，寒冷到了极点。

事情，终究开始朝着他最不愿意的那一面发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