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系统当即就给出了答案：“应该是她在领悟意境的时候收到了你的气息的影响，加上你们两个之间还有灵魂方面的契约，所以才会出现这种情况。”

李牧瑶此刻也怯生生地回道：“这点牧瑶也不清楚，只是在顿悟的时候心里想着我是公子的随从，我要成为公子的影子和公子的刀，然后就变成这样了……”

“这……”陆沉一时间也是有些哭笑不得，他打心底没把李牧瑶当成自己的仆从，但李牧瑶自己对此却异常执着。

“也罢，这样以后咱们两个配合起来也更厉害，不过以后就不要提什么影子和刀之类的话了。

虽然你我名义上是主仆，但你永远都是你自己，不要把自己看的太轻了！知道了吗？”

“不！”素来对陆沉言听计从的李牧瑶这次却是很果断地反驳道：“在遇到公子之前，牧瑶已经没有家了，是公子好心收留了我。

我现在除了为亲人报仇外，活下去的唯一念想便是能成为公子的影子！这点即便是公子您也改变不了。”

见李牧瑶这么倔强，陆沉也知道自己是劝不动对方了。

他知道李牧瑶虽然平日里看着柔弱，但一旦认准了某件事或是某个人，她是愿意为之付出生命的，这也是李牧瑶性子里与众不同的倔强。

“好好好，那你可要好好保住自己的小命了，要是你出了什么意外，我可就没有这么忠心耿耿的影子了！”

“是！牧瑶一定……”

“打住，我相信你的忠心，以后你多笑笑还能让我开心一些，就不要搞得这么严肃了，相处这么久了你应该也知道，公子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