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确定没有瞒着我什么？”

人形光影被这股突如其来的举动吓得光芒剧烈闪烁。

视线落在青年隐隐变得赤红的眸子上，心神巨震。

主要楚牧现在这副样子真有一言不合就会出手的趋势。

那个模样就仿佛自己最后的一线希望没了，左右不过一死，干脆带一个上路。

这可把人形光影吓得够呛。

急促辩解。

“事关我们生死，我怎么可能隐瞒！”

“轮回的记忆虽然庞杂，但关于无界之核这等存在，若真出现过，绝不可能毫无痕迹！”

说着，祂语气软了几分，心中刚升起来的怀疑淡了下去。

脸上强行挤出一丝讨好的笑意。

“要不您在仔细想想......是不是哪儿猜错了。”

“万一不是无界之核，而是其它什么可以对抗至高规则的宝物呢？”

楚牧死死盯着祂的眼睛，仿佛在判断这番话的真伪。

半晌，手上的力道缓缓松开。

人形光影踉跄后退，光芒黯淡了几分，显然受惊不小。

“不是无界之核...”楚牧低声重复着，背过身去，肩膀微微起伏，像是在极力压抑着什么。

又像是在回忆思考之前的事情。

人形光影看着他的背影，心中那点怀疑彻底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阵恐慌。

之前楚牧能安心让祂离开，是因为有后手。

要是后手没了，搞不好在过度绝望之下，这个疯子搞不好真的会拉着祂陪葬。

想到这儿，祂嗓子艰难吞咽，干笑两声，小心翼翼地开口。

“您...您别太失望.......”

“或许天道祂老人家是留下的其它宝物呢？”

“你不是说只有天道级才对抗天道级吗？”楚牧打断祂，声音沙哑，情绪显得有些不稳定，“若非同等级的存在，如何对抗至高规则？”

他转过身来，脸上又恢复平静，只是眼底深处那抹赤红仍未褪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