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她知道孙巧匠带着伤?方后来恍然大悟,难怪非要贴身过来,孙巧匠一旦被压制,还不能躲。
近身,云初容就有恃无恐,一味猛攻受伤的部位,只需三拳就解决了孙巧匠。
“我已经摸清了你路数,你就算不带伤,也会败!”云初容邪魅一笑,软剑已然搭在她脖颈上。
“你这个浪蹄子,使诈!”孙巧匠嘴巴果然臭,如今这局面了,依旧口无遮拦。
“刚刚教过你规矩,你这老货,转眼就忘!”云初容也沉了脸,一扬手,直接一个大嘴巴子抽过去,打得孙巧匠头摆到一边,嘴角渗血。
方后来看得忍不住眯了眼,这孙婆婆年纪不小了,你别给人抽昏死过去了。
云初容对着别人客客气气,还卖弄风骚,说话也软绵娇柔。但对待十八门的人,却是下得了狠手,是个窝里斗从不手软的主。
也不知道十八门开宗到现在几百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这几百年间,十八门从没有过一天能团结起来。
用郭向松的话来说,就是:这些人,都是一个尿性,十八门里谁第二我不管,反正我自己这一门,任你怎么说,都是第一。
郭向松说这话的时候,乘机好好嗤笑了其余十七门,末了,他很认真跟方后来说,其实,甲字门才是真正第一。
场中,孙巧匠依旧不服气,“你明明知道我受了伤,才故意这般打法!若我伤势痊愈,你未必就能胜我。”
云初容冷笑,软剑在她脸上横扫一下,又是“啪”一下,打得孙巧匠直咧嘴。
“废话!我刚刚加几分力,你现在已经死了!”她冷笑,“死人还妄谈什么胜负!”
“今日与你相好的来绫罗阁,到底是砸我招牌乘机毁约,还是来要我这条老命的?”孙巧匠嘴巴兀自不饶人,双手指头,暗暗扣起。
“我知道,你还有一招“织女绣星河”,可以杀敌一千自损八百,一旦出手五丈之内,片瓦不留!但是我劝你莫要起这个心思。”
云初容嘴角努向方后来,
“他可不是十八门的人。你我两败俱伤,肯定有人要捡便宜!”
孙巧匠见方后来端坐着,一点不慌乱,明显身手也不弱,这才慌神了,扣着的手犹犹豫豫。
云初容还是有些忌惮孙巧匠那最后一招,主动将剑移开了,“刚刚那几招你还不清楚?还嘴硬什么啊!即便全盛时期,你也打不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