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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即永恒！”

张凡立于太初之巅，九柄道兵在周身流转鸣啸。意念微动间，破碎的维度自主重塑，湮灭的星辰再焕光辉。那些躲在暗处的古老存在纷纷显形，恭敬地垂下头颅。

“无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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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轻叹一声，目光穿透万维屏障。曾经需要苦战才能吞噬的能量，如今只需一个念头便能随意调用。永恒之境带来的不是喜悦，而是彻骨的孤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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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指尖微微震颤。九柄道兵同时指向某个方向——那里存在着连永恒都无法触及的【绝对虚无】。

“终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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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凡眼中重燃战意，身影化作九彩流光撕裂维度。

“还有值得吞噬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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