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内心烦躁,但眼下只能等着。
我看着电脑上有关艾施康的各种研发报告,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
“放心吧,白月一定不会有事的。”
于婧萱看得出我内心不安,走过来宽慰道。
“嗯,”我点点头,“在研究取得进展之前,白月应该还是安全的。”
我尽可能这些安慰自己。
“但恕我直言,路天河这家伙可不在乎仁义,他跑到这里救白月,原因很可能和艾施康的目的一致。别太相信他。”
于婧萱提醒道。
“你们不是朋友么?”
我好奇道。
“朋友可谈不上,姑且算是同事吧。”
于婧萱叹口气,“我们是只能生活在灰色地带的人,也是某些人手里的刀罢了。所以听到这是最后一次任务,而且条件如此优渥,大家才这么卖力。”
“冒昧地问一下,你也是国际通缉犯?”
我小心翼翼地看向于婧萱。
“你是很冒昧了。”
于婧萱瞪了我一眼道。
“抱歉。”
我转过头去,继续查看资料。
“我离开华国时才21岁,没想到一晃6年过去了……”
于婧萱眼神迷茫道。
“你21岁就杀人了?”
我有些震惊。
“怎么可能!”
于婧萱低下头,似乎想起了伤心往事,“我老爸挪用公款被判了死刑,老妈带着我和老爸的钱跑到了魏玛国。不过后来她又和一个M国人私奔,把我丢在这里。”
“那你还挺惨的。”
我有些难以置信地看着于婧萱。
“说说你呗!女朋友变成感染者也要陪着她,说起来我还挺感动的。”
于婧萱温柔夸赞道。
“其实我遇到白月的时候,她已经是感染者了。”
我解释道。
“哈???”
于婧萱满脸不可思议,“你这么变态?”
“你在讲什么呀!”
我有些无语,“白月不一样,她视我为同伴。我很难描述我们之间的关系,有时候觉得她像亲妹妹一样,我看着她一点点成长。”
“咦!”于婧萱露出嫌弃的表情,“你是真变态!”
“自然感染者中,从没有过任何感情属性。白月是唯一一例,但她对感情的认知很纯粹,或者说浅薄。她保留了人类最难得的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