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嗡——！”

比之前在集市上感受到的更加清晰、更加低沉的震颤，再次从盾牌内部传来！

这一次，不再是模糊的悸动，而是带着一种明确的意向——

一种审视，一种探寻，甚至……带着一丝极其微弱的、仿佛来自远古的疑惑！

同时，一股庞大如山、晦涩如星空的意念碎片，如同决堤的洪水，猛地冲进了方横的识海！

“战……”

“不灭……”

“承……”

“……”

无数破碎的画面、模糊的呐喊、悲壮的嘶鸣、还有仿佛星辰崩灭般的巨响，在他脑中疯狂炸开！

“呃啊——！”

方横只觉得头颅仿佛要裂开，眼前一黑，差点晕厥过去。

他死死咬住牙关，双手抱头，蜷缩在地上，浑身剧烈地颤抖着，承受着这股来自远古的信息洪流的冲击。

不知过了多久，那恐怖的冲击才缓缓退去，只留下一些残缺不全的碎片，沉淀在他的记忆深处。

他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脸色苍白如纸，额头上布满了冷汗。

但那双眼睛，却亮得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