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怜怜开怀笑道:“是为了折磨你,看到你如此狼狈,我十分舒心。”

“那你是看少了,这并非我最狼狈的模样。”话落,水淼淼感受到阴沉到可洞人的目光,习惯与何怜怜顶嘴了,水淼淼忙举双手求饶。

“我现在可就只剩一口气了,你再来一脚,我嘎嘣死在这,你折磨谁去?”

一段无言的静默。

何怜怜来到水淼淼面前。

剑插入水淼淼眼前的地里,水淼淼感觉这剑是想插自己手背上的,但何怜怜又很高傲的不屑肉体折磨。

“为什么?”盯着水淼淼的何怜怜发出最真诚的疑问。

“什么为什么?”

“为什么你还笑的出?”

水淼淼收敛笑意,抿上嘴。半晌后受不了被何怜怜沉默盯着的她,沉吟开口,“面部神经紊乱?”

“哈~”何怜怜失笑一声,蹲下身与水淼淼视线持平,将坐着的水淼淼推倒在地,幽怨低语,“你现在应该匍匐在我脚下,摇尾乞怜,磕头求饶,让我给你一个痛快而不是挺直脊背。”

何怜怜温润的手,从水淼淼背上破碎的衣衫里按到她冰冷的脊柱上,“就这么硬吗?可摸起来与凡胎无异,我若再加上一点劲必定也很清脆,到那时你会低头了吗?”

水淼淼毛骨悚然的倒吸一口凉气,何怜怜说什么她没听清,注意力全在背上游走的手上,有一种被非礼但又喊不出救命的怪诞感。

“你确实不狼狈,不窘迫,你甚至连恐惧都没有,只是衣裳有点脏。”

好在何怜怜没有什么奇怪的癖好,也没有施虐的真按断脊椎,她收回手,又挑起水淼淼的下巴,再次认真发问,“为什么?”

为了看到心中所想的一幕,她忍下多少屈辱。

其实初始,她只是想活下去,可活下去太难,她必须有个信念。能为师报仇,能将仇人踩到泥泞里,肆意践踏,一切就都值得,值得。

她必须如此坚信,可为什么…她缓缓收紧手,水淼淼感觉自己的下巴要碎了,疼的呲牙咧嘴。何怜怜眼眶发红,失控的吼道:“你就不能慌张一点吗!你就不能配合一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