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了,这话我昨恰听过,蓝季轩说了,此事上我为将,而你不过我背上一个挂件。”

水淼淼低头假笑着,肩头伤口被扯到,疼到她龇牙,无奈放弃了收紧胳膊勒死花狼屠的歹念。害自己丢面子的是未卜先知的蓝季轩,她要保留力气,算总账。

水淼淼清了清嗓,“没毛病,你最厉害,自然你为将。但认真的,花逸仙那边趁乱正在铺垫的事也需要你这个将坐镇,我是说万一,万一啊出了点什么意外,你是绝不能暴露在仙盟众人眼前的,若是被”

“没有万一。”花狼屠不耐的打断水淼淼的话。

水淼淼语重心长,“你先听我说完。”

“我不听,我不想听,蓝季轩说的对就不能让你开口。”

“你还倔上了,花逸仙附体啊。”水淼淼抱住花狼屠一个劲摇的头,头发都扫她嘴里了。

花狼屠哼哼着,“你一分钟前才说蒙人离开是失礼的。”

“我没想让你离开呀,我的意思是一会儿冲岗原则以不暴露你为第一。再说了,你不是不承认我是你朋友的嘛。”

“不是朋友。”花狼屠点着头道,他将水淼淼的手往下拉了拉,挡视线了。

水淼淼咬上唇。

花狼屠又道:“但你舞跳的好。”

“呃,有关联吗?”水淼淼不解。

花狼屠自顾自道:“我看了自也就欠了。”

飘忽的声音,让水淼淼一时不敢确定是花狼屠在说话。

“三水姐还真是一视同仁,对谁都下逐客令,如此想来到令人不怎么郁闷了。”转角处,童芜西慵懒的依着山壁,贝齿咬开红艳的浆果,汁水四溢。

她舔舐着唇边的汁水,眼眸婉转风流的扫向花狼屠。

花狼屠只感觉一股酥麻感从尾椎一路上爬,想起姐姐们的叮嘱,他果断放下水淼淼,也不见杀意,那就自己的事自己处理。

花狼屠脚不沾地的离开了童芜西视线范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