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棍狠狠撞向小腹,夏洛蒂痛的一阵抽搐,眼前蹿出一片金星。她已经数不清这是第多少下了。
“…唔!”
双手被麻绳捆着吊了起来,越是挣扎,胳膊就被拉扯的越疼。
那名给自己送过热汤、法语说的还算流畅的士兵走到她面前:
“好了,打也挨了,快把关于术师的一切情报都说出来。”
她气的眼泪都出来了。
夏洛蒂啊夏洛蒂,你分到个什么连队不好,怎么就分到这倒霉催的术师连里?
这下好,黄泥掉裤裆,不是屎也是屎。自己怎么解释都得被德国人认为是在发扬精神了。
见她半天没吭声,这边又是一棍落下,结结实实砸到了肋骨上。
夏洛蒂痛的想缩成一团,可惜自己被吊着,只能无助的乱晃,像一条被捞上岸的缺氧的鱼。
妈的,德皇每月给你开多少钱?甩棍这么有力度?!
“我…我真不知道…我就是个二等兵…”夏洛蒂用近乎哀求的语气回答。
见夏洛蒂还是油盐不进,士兵无奈的摇了摇头:
“要是法国人都像你一样,那我们这辈子都打不进巴黎去。”
都像我一样失去牛子变少女吗?
那法国可真就完几八蛋了,直接改名叫“欧罗巴后花园”好了。
现在在这群德国人眼里,自己可能算得上是一位可敬的法兰西战士,宁可被活活打死,也不出卖法兰西一个字。
问题就在于我不想被打死啊…
负责揍夏洛蒂的士兵放下短棍,低声和另外两人说了两句什么后,转身出了门。
夏洛蒂长出一口气,心想:总算到中场休息时间了,看来他是打累了。
然后就见那德国士兵提溜着火钳,夹着一个烧红的大烙铁回到了房间,直直的朝自己走来。
夏洛蒂感觉心脏要停跳了,这是要把自己往死里整啊…
“你确定不打算说点什么吗?”士兵问,“我们也不想用上这个的。”
感受着几乎要贴到脸上的烙铁发出的热量,夏洛蒂别说说话了,连在心里吐槽的力气都没了,只能拼命颤抖着往后靠。
就在烙铁即将按到脸上时,德国兵叹了口气,停了下来。
几个士兵小声商量着什么,时不时还看自己两眼。
不会是要上更狠的刑具吧?挖眼、拔牙、摘指甲、割肉、剪手指…
夏洛蒂正担惊受怕着,一名德国士兵竟走上前来解开绳子,把自己放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