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贱人,她要把她折磨得生不如死。
叶凌霜脸色惨白,豆大的汗珠掉下来。
她极力忍住疼痛问道:“公公和婆母也知晓 ?”
梁泽栋脱口而出,”当然知晓。“
这些孩子可是父亲母亲的心头肉呢!
只是很遗憾,没有在他们跟前尽孝。
叶凌霜突然大笑,“原来,婆母每个月捐的香火钱是供了你们这些祖宗啊!”
难怪,一向小气的婆母,却每个月会去账房支取上千两银票,说是侯府有今日,都是佛祖保佑。
盛京谁不知道,侯府如今的富足,是靠着她叶凌霜的聪慧赚来的。
叶凌霜笑得碜人,几个孩子纷纷躲开,“祖父,我害怕......”
“叶氏!念着你这些年对侯府尽心尽力的份上,你就在韶华院养病,以后就不要出来了。”
梁泽栋恼羞成怒。
亏他刚才还有一丝怜悯,侯府隐瞒了叶凌霜这么多年,是有点对不住她。
可她这是什么态度!
侯府有后了,她应该高兴才对。
他们用点银钱怎么了?
他要把叶凌霜禁足在韶华院一辈子,可别真吓坏了孩子。
“乖孙不怕!有祖父在,谁也不敢动你们!我们走!”
梁泽栋抱起最小的孩子,一家人转身欲离开祠堂。
“走,往哪里走!”叶凌霜厉喝,声音割裂。
紧接着祠堂的大门“砰”的一声关上。
不知何时,一个佝偻的男子守在了门口,死死的压住了门框。
叶凌霜一个眼神,他立即把脖子上的酒壶狠狠摔在了梁泽栋的脚下,烈酒撒了一地。
“叶氏!你干什么?”梁泽栋大惊失色。
“干什么?婆母临死最念念不忘的就是侯府没有后代。今日我就带你们一起去地下和婆母团聚,她老人家看到侯府满堂儿孙,一定会很高兴。”
叶凌霜面目狰狞,像索命的无常一样。
那个老虔婆明明知道自己儿子没有死,还总是指责她克夫。
今日就如她的愿,克死她的儿孙,大家一起下地狱吧!
叶凌霜把香案推翻,牌位哗啦掉了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