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铭为许大茂“报仇”、收拾了郭大撇子的事,没两天就像长了翅膀似的,在南锣鼓巷附近几条胡同传开了。
可这版本是越传越邪乎,有的说钟铭是少林寺下来的俗家弟子,会点穴;有的说他天生神力,一巴掌能拍死牛;更离谱的,说他是某位领导秘密培养的“特殊人才”,专门整治街面流氓的。
这些风言风语自然也飘进了95号院。院里人对钟铭更是又敬又畏,连走路都尽量不跟他打照面。
易中海气得在屋里摔了好几个茶碗底儿,却愣是没敢再去找街道办——王主任现在一提钟铭,就夸“年轻有为”、“方法独特”、“效果显着”,顺便还要回味一下那“改良式窝头”的香甜。
阎埠贵则彻底认命,安心当他的“副手”,偶尔还能从钟铭手指头缝里漏点“管理福利”——比如钟铭空间里种多了吃不完、烤得有点焦的“失败版面包”边角料。阎老抠吃得还挺香,觉得这玩意儿比窝头顶饿,就是有点费牙。
钟铭才懒得管别人怎么想。他正美滋滋地规划着他的“棉花帝国”,顺便琢磨怎么把纺织环节搞定。这天,他正蹲在空间里,对着几株长势喜人的棉花树傻乐,盘算着是怎么搞出棉布之类的,就听见中院传来一阵不寻常的动静。
不是吵架,不是打架,而是一种刻意压低的喧闹,夹杂着贾张氏那难得透出几分热情的嗓音。
钟铭耳朵一动,意识立刻回归。有情况?
他溜达出门,只见中院贾家门口,围了不少人。易中海、易中海他媳妇儿、还有几个平时不怎么露面的邻居大妈都在,一个个脸上都带着一种心照不宣的、看热闹的笑容。
贾家门开着,贾张氏正拉着一个陌生姑娘的手,笑得见牙不见眼:“哎呦喂,快屋里坐,屋里坐!外面日头大,别晒着了!”
那姑娘看起来约莫十六七岁年纪,穿着一件洗得发白但干干净净的蓝花布褂子,梳着两条乌黑油亮的大辫子,垂在胸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