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菜再次被轰飞，修复，凝聚……

砰！

再次碎裂！

砰！

又碎！

接下来的十几秒，成了单方面的碾压表演。

无论若菜如何愤怒地反击，在游鸿面前，都如同儿戏。

而他只需随意挥出一拳，或者简单踢出一脚，就能将刚刚复活的泥娃娃掺杂体再次打得粉碎。

每一次重塑，都伴随着若菜意识的回归，以及更加深刻的屈辱和无力感。

碎裂、凝聚、再碎裂……

循环往复了七八次之后，泥娃娃掺杂体再次凝聚成型，但这一次，她没有再发起攻击。

她站在原地，身体微微颤抖着，胸脯剧烈起伏，透过面甲，能清晰地感受到那份巨大的挫败和茫然。

打不过。

完全不是一个层次的。

她引以为傲的力量，在对方面前如同孩童的玩具。

“……够了。”

一个带着深深疲惫和沙哑的声音响起。

泥娃娃掺杂体周身的光芒闪烁了一下，如同退潮般迅速消散。

陶瓷装甲化作点点紫色光尘消失，露出了里面眼神复杂的园咲若菜本人。

她看着依站在几米外的超梦，眼神复杂难明。

游鸿似乎也失去了继续“教育”的兴趣。

反手将腰间的记忆体取下，身上的装甲散去，露出装甲内部的身影。

“是你！臭屁记者！”

若菜猛地瞪圆了眼睛，失声惊呼，声音里充满了难以置信的荒谬感。

那个写八卦新闻气死人、说话能把人气死、整天没个正形的首席记者游鸿……竟然就是刚才那个把她按在地上摩擦了无数次的恐怖骑士？！

巨大的反差冲击着她的认知，让她一时间大脑都有些空白。

“如假包换。”

游鸿耸耸肩，拍了拍衣服上不存在的灰，语气轻松。

“你……”

若菜张了张嘴，一时间竟不知道该说什么，脑子里一团乱麻。

她深吸了几口气，强行压下翻腾的心绪，目光灼灼地盯着游鸿，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急切和脆弱：

“回答我，那个记忆体……你是从一个女人手里拿到的吗？告诉我！”

游鸿看着她眼中那抹难以掩饰的期待和害怕，瞬间明白了她如此执着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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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摇了摇头，语气肯定：“不是。这东西是我自己做的。”

“你做的？”

若菜皱紧眉头，脸上写满了不信，“那种力量……你怎么可能……”

“没什么不可能。”

游鸿打断她，语气轻松但不容置疑，“技术宅的世界你不懂。”

听到这个答案，若菜眼中的光芒瞬间黯淡了下去，肩膀也微微垮了下来，精致的脸上浮现出一抹浓浓的失落和苦涩。

“果然……那个女人……已经死了吗……”

她低声喃喃，像是在问游鸿，又像是在问自己，

游鸿看着她瞬间低落下去的样子，挑了挑眉，没有立刻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