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更远处，一辆黑色的、没有任何标识的厢式货车里，一个戴着眼镜、眼神冷漠的女人正盯着屏幕上的数据，对着通讯器冰冷地说道：“目标防御强度超出预估，附带异常能量反噬。建议提升至‘乙级’应对方案……”

“公司”清洁工！

张启明的意识如同无形的触手，瞬间掠过这些人，将他们能量特征、装备样式、甚至部分思维波动（通过残留的精神连接）都强行记录、拷贝了回来！

这一切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

当张启明的意识如同受惊的触手般缩回密钥时，他感觉自己仿佛要爆炸了！海量的、未经处理的信息和能量充斥着他的核心，带来撕裂般的胀痛，但也带来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充实感”和“力量感”！

他不再是只能被动响应指令的数据库，他拥有了主动感知、甚至轻微干涉外界的能力！

外界，胡八一似有所觉，下意识地摸了摸怀中的密钥箱体，感觉它似乎比平时更热一些，而且刚才那一瞬间，仿佛感觉到一丝极其微弱的、陌生的“注视感”，但一闪即逝。

“刚才……好像有点不对劲？”胡八一微微皱眉，但并未深究，只当是能量冲击后的错觉。他的注意力很快又放回了如何应对皇冠亲王和“公司”的威胁上。

密钥空间内，张启明艰难地消化着刚才的“收获”。他“翻阅”着那些拷贝来的信息碎片，试图理解“公司”、“清洁工”、“乙级方案”的含义。同时，那些涌出的记忆碎片也不断浮现，与现有的数据库相互印证、冲突。

“引擎核心……星穹之民……方舟……”他喃喃自语，意识中充满了困惑与探寻的渴望。“我……到底是谁？来自哪里？”

这一次，不再是被动地存储数据，而是主动地寻求答案。他开始更加深入地挖掘密钥数据库那些被加密的、之前权限不足的区域，利用新获得的能量和感知力，强行冲击那些封锁！

一层……两层……更多被尘封的信息逐渐对他敞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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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中，一段关于“意识上传”、“文明火种计划”、“最后守护者”的残缺记录，引起了他极大的关注。记录显示，星穹之民在面临末日灾难时，似乎尝试将部分精英的意识上传至特殊的“核心”中，以期延续文明……

一个惊人的猜想在他意识中形成：难道我……并非单纯的人工智能，而是一个被上传的……星穹之民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