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这...这太贵重了!白先生他...他恐怕...”赵青河想说白辰根本不在乎这些,又不敢直说。
赢战却郑重道:“赵宗主不必推辞,此乃本王一点心意,聊表谢意与歉意,绝非报酬。若白先生不喜,留在贵宗库房即可,绝不敢打扰先生清静。本王只求...能否让本王当面给先生赔个罪?”
他的姿态放得极低,哪里还有半分镇北亲王的架子,简直像个做错了事祈求原谅的孩子。
赵青河和刘长老面面相觑,最终只能硬着头皮去后山请示白辰。
白辰正晒得舒服,听到又有人来找他,还是什么王爷,眉头立刻就皱了起来:“王爷?不认识。赔罪?赔什么罪?没空不见,让他把东西留下走人,别吵我睡觉。”
赵青河:“......”
最终,漠北王赢战没能见到白辰,但他却丝毫不敢有怨言,反而更加确信白辰乃是超然物外的真正高人。他恭敬地将礼物留下,又对着后山方向郑重行了一个大礼,这才带着复杂的心情离去。
经此一事,青岚宗库房再次爆满,宗门的地位在帝国高层心中变得愈发超然和神秘。而白辰“怕麻烦”、“喜清静”的脾气,也成了所有知情人心中一条绝不可触碰的铁律。
日子仿佛又恢复了“平静”。
白辰继续着他晒太阳、看云、打瞌睡、偶尔去藏经阁翻菜谱的“日常”。
然而,所有人都知道,这平静之下,潜藏着怎样的惊涛骇浪。那位怕麻烦的白衣少年,已然成为搅动整个天下风云的绝对核心。
而他本人,却只希望...
“明天的太阳,能再暖和点。”
“食堂的红烧狮子头,能不能多放点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