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直视荒石双眼，将对方眼底不甘尽收眼中。

文谦指尖摩挲着另一半宝石，声音漠然，

“荒石，你要庆幸自己还有价值，不然按照（魔修）规矩，杀了你，所有东西都是我的。”

“便是留你性命，也该将你敲骨吸髓才是。”

单手一推，将剩下半数力量归还给荒石，

两人同时施下封印术和禁言术，并抹除了文谦和文枢出手的记忆。

在他的记忆中，自己刚和两人对峙，就莫名其妙输了这场战斗，作为失败的代价，自己交出了半数千年之力。

在文谦看来，不为人知的才叫底牌，战场之上，胜利与失败往往就差这一丝信息差。

文枢接收到文谦的眼神，当即收了环流锁，身形化作冷蓝灵光消散。

失去仙力支撑，荒石身子一软瘫倒在地，巨像术被动解除，缩成巴掌大的娃娃形态，沉沉昏睡过去。

文谦弯腰提起荒石娃娃，刚转身就撞上闯进来的王默四人。

“哈、哈，”陈思思笑得僵硬且尴尬，“那个，文谦，荒石、他……”

文谦提起荒石，目光淡淡扫过陈思思，指尖轻轻晃了晃娃娃，“不用担心，只是给他一个教训，还没死。”

结界忽然消散，笼罩四周的黑夜结界骤然消散，教室内的课桌椅、黑板瞬间恢复原状。

随手把荒石扔回给莫纱，眼神里的警告毫不掩饰。

莫纱眼神缩了缩，没敢和文谦对视，只是抱紧了怀中的荒石娃娃。

文谦转身坐回自己的座位，重新拿起课外书，周身的冷意渐渐敛去，又变回那个安静看书的少年。

陈思思与王默对视一眼，连忙拉着惊魂未定的莫纱，招呼其他人赶去体检。

体检结束后学校提前放学，文谦坐上车扬长而去。

王默她们带着莫纱和荒石，直奔辛灵的娃娃店。

……

王默眼中担忧，“店长姐姐，莫纱的娃娃怎么样了？”

辛灵摘下发钗，化作法杖，“别急，我这就感知一下。”

“叶罗丽魔法，浮生事，万物宗，和其光，同其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