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还。”火离扶起他，燎原火在掌心化作一朵火焰莲花，“圣座告诉我们，真正的偿还，是让过去的伤痛变成未来的铠甲。”

石蛮补充道：“就像我父亲说的，开个边境集市吧，让孩子们能一起玩，大人们能一起做生意，让那些温暖的记忆，比仇恨长得更结实。”

老祭司笑着点头，从怀里掏出一枚青铜令牌：“这是血鳞族的‘通市令’，早就该给你们了。”

晨光彻底驱散了落月潭的最后一丝雾气，各族人开始互相打招呼——羽族的小姑娘给焚天族的奶奶递上花蜜，水族的少年帮石家的商队修补船桨，血鳞族的战士主动帮焚天族搭建帐篷……水幕里的过往与眼前的景象渐渐重合，那些被中断的故事，终于重新续上了篇章。

火离看着石蛮，发现他正望着天空笑，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十二圣座的光粒在空中拼出一行字：“圣座从不是枷锁，是让各族记得为何出发的镜子。”

石蛮握住火离的手，星界玉玺在两人掌心化作一道光纹，印在彼此手腕上——那是十二族图腾组成的圆环，像个永不褪色的约定。

“走吧，”火离笑着说，“去看看边境集市该开在哪，我娘说过，要种满向日葵，花开的时候，老远就能看见。”

“好啊，”石蛮的声音里满是轻快，“再建个学堂，让各族的孩子一起读书，省得以后再被谎言骗了。”

远处，十二圣座的光芒渐渐融入大地，落月潭的水变得像镜子一样平，映出各族人忙碌又和睦的身影。风里带着花香和笑语，再也没有仇恨的味道，只有一句轻轻的回响：

“所有的伤痕，终会变成照亮前路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