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一听就皱了眉,心里直犯嘀咕:这刘海中,真是见高就拜,我爹忙着部队训练,哪有空来参加他儿子的婚礼?刚想开口怼回去,说“我爹哪是你想见就能见的”,就被何雨阳悄悄拉了一把。
何雨阳接过喜帖,脸上带着得体的笑意,语气沉稳地说:“二大爷,恭喜恭喜!光齐结婚是大喜事,我们兄弟俩一定到。不过我爹现在在部队忙着新兵训练,封闭式管理,外人根本进不去,我们也没法去部队里请他,实在对不住。”
这话既给了刘海中面子,又把话说得滴水不漏——不是不请,是请不到,毕竟部队的规定没人能破。
刘海中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心里虽有些失落,却也知道何雨阳说的是实情,总不能真去部队门口堵人。
他讪讪地笑了笑:“没事没事,部队事忙,不怪你们。到时候你们兄弟俩一定来啊!”说完,便转身去下一家送喜帖了。
等刘海中走了,何雨柱撇了撇嘴:“哥,你就是太给面子了,他就是想攀附爹,真把自己当回事了!”
何雨阳笑了笑:“多大点事,婚礼上热闹热闹就行,犯不着跟他置气。再说,都是一个院里的街坊,别把关系搞僵了。”
婚礼当天,四合院被装点得红红火火。院中央搭起了蓝色的帆布棚,棚顶挂满了红气球和彩带,墙角贴满了“喜”字,连平时冷清的后院都摆上了桌椅。
刘海中穿着一身崭新的中山装,头发梳得油亮,忙前忙后地招呼客人,嘴里不停喊着“里边请,随便坐”,脸上的笑容就没断过。
宾客陆续到来,大多是刘海中的同事、亲家那边的亲戚,还有院里的街坊。
马德山带着礼物来道喜,看着热闹的场面,笑着对刘海中说:“老刘,恭喜啊,光齐娶了个好媳妇,你以后可享清福了!”
闫埠贵则拉着刘光齐的手,一个劲地夸新娘漂亮、家境好,眼神里满是羡慕。
秦淮茹也带着棒梗、贾当来了,给孩子换上了干净的衣服,送上了一块布料作为贺礼,站在角落里安安静静地看着热闹。
宴席上的菜算不上奢华,却在当时算得上丰盛——红烧肉炖得软烂,带鱼煎得金黄,还有白菜炒粉丝、土豆炖鸡块,每桌都摆了八个菜,大米饭管够,甚至还能分到两块水果糖。
小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