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弟弟这副模样，何雨阳的气也消了大半。

他松开手，从口袋里掏出一瓶外伤药，扔给何雨柱：“自己涂上。”

何雨柱赶紧捡起药，拧开盖子，往红肿的脸颊上抹，疼得龇牙咧嘴，却不敢抱怨。

马德山走过来，拍了拍何雨阳的肩：“雨阳，别气了，雨柱也是孩子气，随口说说。”又转头对何雨柱说：“柱子，你哥也是为你好，以后可不能再说这种话了，家人团聚才是最要紧的。”

秦淮茹也走过来，递上一块干净的手帕：“柱哥，擦擦脸吧。吕婶要是知道你被哥打成这样，肯定要心疼的。”

何雨柱接过手帕，点点头，小声说：“谢谢马师傅，谢谢秦姐。”

何雨阳看着他这副委屈巴巴的样子，心里也有点软了。

他叹了口气：“我不是故意打你，只是想让你长点记性。你现在学厨，正是打基础的时候，没人管着你，你容易偷懒、分心。我留在这儿，既能照看院子，也能盯着你，等你手艺练扎实了，想怎么样都好。”

“我知道了哥。”何雨柱低着头，抹了把眼泪，“我以后一定好好学厨，不偷懒，也不胡说八道了。”

他心里清楚，哥哥虽然下手狠，但都是为了他好。

以前在院里，不管他闯了什么祸，都是哥哥替他扛着；娘忙不过来的时候，也是哥哥照顾他和雨水，这份情谊，他一直记在心里。

何雨阳从屋里端出娘留下的馒头和咸菜，放在石桌上：“先吃饭，吃完了把院里再打扫一遍，下午我要去部里上班，你在家好好练刀功，晚上我回来检查。”

“知道了哥。”何雨柱拿起馒头，咬了一口，脸颊的疼痛还在，心里却暖暖的。他看着哥哥沉稳的侧脸，心里暗暗发誓，一定要好好学厨，不辜负哥哥的期望，也不辜负家人的牵挂。

阳光透过葡萄架的缝隙，洒在两人身上，暖洋洋的。

四合院的烟火气，并没有因为吕清心和雨水的离开而消散，反而因为这兄弟间的“疼爱”，多了几分沉甸甸的温情。

何雨柱知道，这份“自由”他并不真的想要，有哥哥在身边，有家人的牵挂，才是最踏实、最幸福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