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老东西,果然没安好心。”何雨阳心里冷笑,却没声张,反而装作没发现,依旧每天去胡同口等父亲——他倒要看看,易中海想耍什么花样。
这一周,何雨阳用念力全程“监控”易中海,看着他偷偷去城南破庙,看着他跟马六低声交谈,心里早就摸透了对方的计划。
周五晚上,易中海又去了破庙,找到马六,声音急促:“明天动手,你在哪等我?”马六早有准备,报了个偏僻的地址——东头废弃的面粉厂。易中海记好地址,揣着藏在怀里的手帕(浸了酒精),心满意足地回了家,连易吴氏问他去哪了,都没心思回答。
第二天傍晚,何雨阳像往常一样,蹦蹦跳跳地去胡同口等何大清。夕阳把他的影子拉得长长的,他故意装作没看见躲在拐角的易中海,甚至还哼起了儿歌。很快,易中海就耐不住性子,悄悄跟了上来,手里紧紧攥着那方手帕。
何雨阳的念力早就“看到”了手帕,心里暗笑:“就这点手段,还想弄晕我?”等易中海走到他身后,突然伸手捂住他的口鼻时,何雨阳故意挣扎了两下,然后身体一软,装作昏迷的样子,脑袋歪在一边。
易中海心里狂喜,赶紧左右看了看——胡同口没人,只有远处传来几声狗叫。他迅速把何雨阳塞进事先准备好的麻袋里,扎紧袋口,扛在肩上就往面粉厂跑。
麻袋里的何雨阳屏住呼吸,用念力“扫描”着周围的环境,把路线记得一清二楚。
易中海跑得气喘吁吁,终于到了废弃面粉厂。马六早就等在门口,看到他扛着麻袋,连忙迎上来:“中海,这就是那小子?”易中海点点头,擦了擦汗:“就是他,快带我见彪哥。”
马六领着易中海走进面粉厂,里面阴暗潮湿,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霉味。彪哥坐在一张破桌子后,手里夹着烟,看到他们进来,把烟摁在烟灰缸里,站起身:“怎么这时候才来?”
“路上怕被人看见,绕了点路。”马六笑着回话,又推了推易中海,“快把孩子抱出来,让彪哥看看。”易中海走到桌前,小心翼翼地解开麻袋口,把“昏迷”的何雨阳抱出来,放在桌子上。
灯光下,何雨阳双眼紧闭,小脸煞白,看起来真像晕过去了。易中海看着孩子,心里竟泛起一丝莫名的情绪——有兴奋,有紧张,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