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的人顿时哄堂大笑，有人跟着起哄：“就是，人家何大清没打死你都算手下留情了！整天装模作样的，还想抢别人孩子，真不害臊！”

易中海气得脸色铁青，手里的筷子“啪”地拍在桌上，饭都没吃完就起身离开。他找车间负责人请假，负责人本不想批，可看着他阴沉的脸色，怕他在车间里闹出事影响生产，最终还是同意他下午回家避风头。

易中海走在回家的路上，总觉得胡同里的人都在盯着他看，指指点点的议论声像针一样扎在他心上。他不明所以，只能加快脚步往家赶。

一进门，看到吴淑芬还在哭，易中海的火气瞬间爆发：“哭什么哭！还有脸哭！要不是你生不出孩子，我能这么丢人吗？赶紧给我做饭去！”吴淑芬吓得一哆嗦，不敢再多说，赶紧抹掉眼泪钻进厨房。

易中海喝了口凉水，心里还是憋屈，琢磨着去找后院的聋老太太出主意。他推开聋老太太家的门就往里闯，完全没注意到老太太眼底一闪而过的不快，在她眼里，易中海这没规矩的样子，永远改不了下等人的习性。

“小易，这是怎么了？脸拉得这么长。”聋老太太脸上堆着笑，语气却带着几分疏离。

易中海一屁股坐下，把昨天的事添油加醋说了一遍，最后委屈地抱怨：“老太太，您说何大清是不是不识好人心？我让他照顾您，给您做口好的，这不是积德行善吗？他两个孩子分我一个，我还能帮他减轻负担，他怎么就不明白呢！”

聋老太太心里冷笑：“大傻逼，人家没揍死你都算客气了。”嘴上却安慰道：“小易啊，你的心意是好的，就是太急了。何大清刚有孩子，哪舍得送人？照顾我也是，咱们不能强迫人家，得慢慢来。”

“那您是说我错了？”易中海皱着眉问。

“你没错，是他们没理解你的好意。”聋老太太继续忽悠，“等过两年，何大清尝到带孩子的苦，就知道你的好了。不是所有人都像你这么热心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