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谨斜睨了她一眼,语气漫不经心却字字扎心:“你要是想搭上萧景渊,其实并不难 —— 你是卫国公府的表姑娘,有夫人帮你周旋,模样也过得去,本就有很多好的先决条件。

只可惜啊,你都没好好利用啊。”

他顿了顿,目光落在孟芙瞬间煞白的脸上,笑意更冷,“如今你说再多他负了你的话都没用,因为你是处子之身。”

“单这一条,就足以向所有人证明,不管你在国公府里住了几年,人家萧景渊压根没碰过你,更别提什么‘情根深种’‘私定终身’了。”

孟芙猛地抬头,看向宇文谨:“王爷的意思是说?”·······

“对,本王就是那个意思,你若是想通了,趁着今日刚从国公府出来,一切都还来得及。”

“可若是等个三五天,你再想做什么都晚了 —— 到时候就算你让人睡烂了,名声彻底毁了,也怪不到萧景渊头上。

毕竟,那时你已离开国公府,是死是活、与谁纠缠,都和他再无关系,反倒显得是你自己不知检点,怪不得旁人。”

孟芙还没从宇文谨的话里回过神,下意识傻傻问道:“可是王爷,如今我已经出了卫国公府,我根本不可能再轻易见到表哥,又如何能跟他发生什么?”

她忽然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上前一步,语气带着几分恳求:“不如王爷您帮帮我,您身份尊贵,若是您设宴邀约,表哥必定会赴宴。”

“到时候您只需给他用点药,让他神志不清,我保证,届时我一定好好配合,定能让所有人都相信,我与他早有情分。”

宇文谨闻言,瞳孔微微一缩,抬手按了按眉心,显然他的耐心已经快要耗光了—— 他是真的受不了这个蠢货了。

孟芙此刻还在为自己那点拙劣的 “妙计” 沾沾自喜,全然没察觉宇文谨闭着眼时,周身骤然收紧的气场,那是帝王被冒犯时,压抑着的、足以轻易碾死她的愠怒。

她更不知道,若不是还需留着她看看是否有利用价值,此刻的她,早已成了阶下亡魂。

宇文谨叹了口气,幽幽开口:“孟小姐还是莫要白日做梦了,你在国公府都没拿下萧景渊,如今还想借机同他发生什么,那更是难如登天。”

“我的意思是,这天下男人又不止萧景渊一个,是个男人就能破了你的身子。”

“届时,你亲手写一份遗书,吓唬吓唬府中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