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诚和蓝徽护着她直接回家。
李诚坐在车里,对着李泽玉直抹眼泪:“闺女啊,你受苦了。为父竟不知道那姓成的小子那样混蛋!真是太欺负人了!!等明天我就上朝去,狠狠的……”
蓝徽问:“参他没用。他这人现在还是个白身呢。”
李诚说:“参南宁郡王府啊!他最大依仗不就是南宁郡王府么!我不能让我家玉儿平白受那么大的委屈……”
蓝徽勾唇笑了笑,“国公爷爱女心切,令人敬重。”
李诚又对李泽玉说:“今天发生的事,不要跟你母亲说。不然惹她凭空多想。知道吗?”
李泽玉点点头。
李诚又撩开车窗帘子,对外头骑马的李泽凯叮嘱了。
李泽玉说:“可是那些人嘴巴坏得很,我担心他们到了外头乱说。”
“没事。我有很多办法堵他们的嘴巴。”说话的是蓝徽。
李泽玉深深地看了他一眼。
李诚骤然之间,有种自己多余了的感觉。